萧采芝半眯着眼,夹了夹腿根,粗长rou棒顺势挤上。她想起,今天是新的一天,依旧是美好的休息日。
只是季寻风昨晚射了许多次,现在rou棒没消下去,怕不是睡梦中也在想。萧采芝得出结论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复而合眼。
rou棒触到温软,往前一挪,jing头从腿缝中冒出。睡意占了上风,萧采芝往墙边靠,试图远离这恼人rou物。
一阵摩挲,rou物没了,腿缝空荡一片,花唇只余火热的触感。萧采芝默了会儿,渗出些春露,自暴自弃的挪回去夹它。
偷摸着夹了会儿,痒意从花唇传入稍里的小花唇。纤手只好掰开rou瓣,用藏得更深的红嫩小嘴去吸。再趁着季寻风酣睡,偶尔扭腰,唇rou软媚的舔舔rou棒,用蜜水给表面涂上一层薄腻的水膜,酥麻不断。
深处的痒意十分熟悉,以前她只能夹紧腿根,任由它抽抽的痒,下身虚热,但今非昔比,解痒的器物就在手上。萧采芝心生一计,干脆把rou棒全部沾汁,准准的抵上后xuerou洞,自己再装作睡着。
再悄悄放松xue口,稍微迎了上去,只要轻轻往后一动,便能装作被不慎误入,让季寻风背锅。
她听了会儿季寻风沉稳的吐息,银牙一咬,翘tun往上抬去,滋的一声便吞下圆硕的jing头。
季寻风被一下夹醒,他往下看去,一时间血脉喷张,rou棒又胀大许多。
你、你怎么这样啊萧采芝恶人先告状,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
季寻风回过神,忙小声道歉,却也不想就此撤出,干脆将错就错,赶紧把rou棒往里轻微插了插,免得佳人恼怒吐出。
我不是故意的,季寻风环住萧采芝的腰,吻着她,低低求道,但既然都这样了,就欢爱一小下好么?
萧采芝闻言忙点点头,深处期待的抽了抽。待扶着她的腰,全根没入时,萧采芝扭头看了看,确实已吃到根部,后xue那根也确实深得发慌,不由分说的将rou壁撑出它的形状。
是舒服的。就是莫名挠不到痒处的感觉。
萧采芝说不上来。不过rou棒动起来时,很快忘了这点小小的烦恼。
两人比昨晚适应的更好,学了一夜,也懂了些迎合的姿势,知道如何使身子得趣。rou棍破开逼仄rou壁,不断进出,周围软rou被磨得火热,电流四窜。
静谧的早晨,唯有rou体碰撞声,混着男女动情的喘息在室内回荡。季寻风犹嫌不过瘾,抽出rou棒在花唇厮磨,沾了些蜜汁后再度插入,滑腻的发出咕滋一声,往深处搅动。
抽送数十下,季寻风凑到萧采芝耳边,犹豫了一阵,才红着脸说了句荤话:想不想骑我?
后xue猛地收紧,死死咬住rou棒,马眼被吮得一酸,生生出了些yIn汁。季寻风呻yin起来,从侧边抱起萧采芝,把她安在自己身上。其间,佳人眼眸含春,紧窒后xue仍旧痴缠着rou棒不放。
萧采芝头晕脑热,就着这个姿势抬tun,又往下一坐,要命的深入。一下吞入全部,雪tun坐到他胯间,心都发颤。
萧采芝失神的缓了缓,可不敢全坐下去,姑且先撑着自己起伏,不完全落下,后xue吞吃起大半根粗长rou棍。媚xue吃得有滋有味,便可稍微再多吃些。
萧采芝正努力吞吐着,身心如入云端,当她一扭头看到对面床上坐起面无表情的杭延时,整个人都懵了,浑身僵硬。
你你怎么忽然咬那么紧哈季寻风头皮发麻,腰骨酥软。然而顺着萧采芝呆滞的目光望去,自己也呆了。
两人如坠冰窖,动弹不得。
为了避免不慎撞破些什么,杭延君子的给足了时间,几乎等到第二天凌晨才回斋舍。见他们相拥而眠时,心脏一紧,久久喘不上气。而早上被两人欢爱的声音闹醒,虽知早晚要有这一遭,也未曾想过要当面面对,yIn乱荒唐得仿佛做梦。
他不得已装睡,希望他们快些结束。那两人偏偏更加肆无忌惮,声响越来越大,连床都轻微的响动起来。各种声音交杂,其中最令他在意的,是轻微的yIn靡水声。噗滋、噗滋,暗含着某种节奏的响起。
季寻风竟然已经破了她的身。
这个念头一出,又是一阵强烈的冲击,令人嫉妒的发狂。他捧在手心上的人,也是他最先发现身份,一直以礼法自束,就这么被人提前夺去,妒火烧得杭延胃都抽搐起来。
浑身滚烫,半是嫉妒,半是为两人的yIn声艳语。
杭延磨着牙根,听萧采芝的婉转承欢,胸腹酸涩难当,胯下不争气的挺立起来,从未有过的硬热,震颤弹跳,仿佛还未用便已经热坏了般,马眼怒张,腥热yIn汁不停溢出。
杭延猛地坐起,正对上萧采芝慌乱无措的眼神。紧接着,季寻风也望了过来,满脸心虚。
不继续了?
那两人皆是被吓得一抖,欲在他眼皮底下迅速分开,但并不顺利。
萧采芝过于紧张,后xue死死卡住了rou棒,一时间竟难以分开。
采芝,这么喜欢的话,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