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6.9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兄妹(四) (NP 骨科)(h)</h1>
韩娇额角香汗淋漓,馥白的身子遍布红晕,她难受的皱着眉,昏昏沉沉的小声哼哼。
韩如懿实在忍耐不得,他记得要待她温柔些,只是胸中一腔热火灼得他几乎神智不清。他一时手上轻的如同抚着一片羽毛,一时手劲儿大的韩娇迷蒙中痛呼出声。
烛火下他漂亮的腰背被镀上一层暖光,看起来像是光泽柔暖的铜质雕塑,又像是涌动着波浪,潜藏着能让天翻地覆的狂暴力量。
“阿妹……娇娇……”
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心绪沸腾,一时难以相信这竟是真的,简直要掉下泪来。
想了这么久……每次都是做梦,难道这回也是么。
他忽然惊住,急切的去摘她的眼罩,持刀砍杀从不迟疑的手,此刻竟是抖的。
韩娇黑森森的睫毛微微颤动,刚刚接触光线,虽然烛光柔和,也还是要适应一会。
韩如懿捧着她的脸,像要望进她心里,迫切的说:“叫我……娇娇……叫我……”
她眉目间还带着痛楚,声音里夹着啜泣,迷茫的勉力开口:“哥……怎么……?……轻点……求你……”
是了,这不是梦。
梦里的韩娇总是柔顺的,娇憨的,她会软软的呻yin,让他用力些,入的更深。
可是那些都是假的,他的妹妹只会在他身下皱着眉,流着泪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带着无辜和稚弱,水润极了。
目如秋水。
他想,书上说的竟是真的。
“你简直是水做的。”他低声喟叹,捧住她的脸,在她的注视下亲吻她。
唇齿相接,他一直睁着眼睛,看她无奈的垂下眼帘,被泪水濡shi的睫羽轻轻震颤着如同蝶翅。
他从前只觉得那些红颜祸水的传说不过是史家‘为尊者讳’的粉饰,可是此刻,他贴在她身上,他的心跳连着她的。他想,即使此刻就死在她身上,那也值得。
年少时在画舫,听歌女咿咿呀呀的唱长生殿。歌女飘渺的声音像是绸带一样,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她们唱唐明皇和杨妃的故事,故事里书生给他们捏造了天宫的再次相逢。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他身上的肌rou绷得像是铜铁,心却酸软的一塌糊涂。
她这么娇,这么软,他给她涂香膏时看见她紧闭的xue口,伸手指进去都感受得到她xuerou的咬合,而他那么粗壮一根进去,竟也能容纳得下。
真是奇妙。
他像是犬科动物一样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从她的脖子一路舔吻到前胸。
韩娇难耐的蹙了眉,一排贝齿咬的唇上一道深深的印子。
她巴掌大一张小脸上难免被沾染了情欲,两颊晕红,小巧可爱的鼻子鼻尖挺俏,急促的呼吸。
一双娇ru堪堪够他一掌而握,挺翘,柔软,在掌中只如脂膏一样滑腻的一团,叫韩如懿爱不释口。
他一手揉着一面,一边吮吸着另外一边,俏生生的樱果被他吮得比另一边大了一半,两边nai子上尽是指痕。
韩娇只觉得身下简直被他蹂躏的几乎麻木了,有气无力的求饶,“哥……大兄……韩如懿……!你为什么还不完事……你要把我活活弄死吗?”
说到后面,她简直要悲愤起来。
韩如懿此刻浑身都烧着一把火,脑子里尤甚,满心只想把她拆吃入腹,哪里能听得见她说什么?看着她嘴唇开合也只觉得可爱。
他竭力将阳物送的更深些,抽则露首,进则没跟。只插得韩娇欲哭无泪,想要用手推拒他,手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双腿乱蹬,试图对他造成一丝阻力。
然而毫无用处。
踢腾间她腰肢拧动,带着rouxue一同动作,紧紧裹着韩如懿的孽根,几乎能感受到他阳具上每一处起伏的筋脉。
她实在太紧,严丝合缝的缠着那根尺寸可怖的rou物,进出间gui头rou棱来回刮擦,碾压过每一寸软rou。韩如懿阳具雄伟,迫使rouxue为了自保只好委屈的吐露yInye,两人股间都是一片shi黏。
rou刃抵到最深,顶着那块极敏感的rou块研磨,感受得到中间一点缝隙。
韩如懿伸手把她双腿折在胸前,不再吭声,只是一个劲打桩一样cao她。
她腿间小小xue口已经被撑得极开,xue口周围被磨的几乎红肿,腿间一片泥泞。rouxue可怜巴巴的咬着纵横如入无人之境的阳根,试图阻拦一二,结果适得其反。
韩如懿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抵着她体内至深的地方,仰着头发泄出来。
韩娇几乎能感受到体内一股股温热的ye体,她看着自己身上神色狰狞的哥哥,一边喘息着流泪,一边小腹颤抖着痉挛不休。
韩如懿汗shi的沉重身体压在她身上,韩娇一时愤怒,质问脱口而出:“你怎么能……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