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粒方糖》·二十</h1>
方棠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对自己现在处境十分迷惑。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要和二哥还有小时回城了吗?
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无力的闭上眼睛,好一会才想起发生了什么。
对了,他们受到了袭击。她猛的睁开眼,焦急不已,她记得二哥把她和小时推开了,自己却和那怪物搏斗,她忽然就泪流不止,她的二哥失去了法力,为了她却深陷险境。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救他,只有拉着小表妹一直跑,想回到旅馆搬救兵,可没想到,一回到村口,血腥味就扑鼻而来,面前的土地被血染红了,残肢断臂到处都是……白小时当场吓得尖叫,紧紧抱住了她。
她瞳孔紧缩,因为她在前方不远处看见了两个怪物,正在啃噬一具尸体,她认得那张脸,是刘岐山……
最后,她只记得自己为了保护小时,一把推开她,被怪物狠狠贯穿了腹部,但余光瞥见李若安他们赶到了,那么小时大概是没事了吧。
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而且记忆中受伤严重的腹部,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她是被抓了么,她躺在冰凉的地上,却不想计较了,如今二哥恐怕凶多吉少,那么,她生还是死,有什么重要?
眼里的光泯灭殆尽,一片死寂绝望。
过了一会,有脚步声逐渐逼近,一深一浅……她猛的抬头,难道是他!
她奋力向外面看去,紧张的期待着,希望出现的是那个人的面容。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没有一会,他就沐着光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二哥!二哥!”她满面泪水,欢欣不已的叫着他,大起大落的情绪使得她头脑昏沉,心跳剧烈,她不在乎,还是执着的望着他。
只是方厉的样子实在有些奇怪,过分的沉默,一阵料峭的春风吹入山洞,使得眼前的人也染上一身料峭的寒意来。
“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她楞楞的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在他的手背上,而他扶起她,却没有解开她的绳子。
方厉咧开嘴角,冷笑一声:“你真是不听话。”他突然大力的把她推到在地上,方棠的后脑勺猛得一磕,差点昏厥,茫然的看着他,听他语气幽森,好似地狱里的恶鬼:“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好好保护自己,你不是保证过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吗?”
她满心愧疚:“对不起……”
他却仿若未闻,“这么喜欢受伤是吗?”他的手移动到她纤细的脖子上,仿佛稍稍使力,就能让她彻底断气。
而方棠这才惊觉,他的的手掌烫得吓人,额头上暴起青筋,忍耐得十分辛苦的样子。
“二哥…你怎么了?”
他突然又温柔了下来:“棠棠,你愿不愿意帮我。”
她飞快的点头:“我愿意。”
“好孩子。”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细嫩的颈侧肌肤,下一秒却狠狠地咬在上面,直直的刺破了她的皮肤,鲜血涌出,被他啜饮。
方棠疼得不能出声,不敢置信,这是她一贯温柔的兄长。
饮够了她的血,解渴了一般的方厉不慌不忙的抬起头来,唇上鲜艳的血色使得他像一只凄厉的艳鬼。
“哥……”
接下来的事,却好像噩梦一样。
他不发一言,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裳,将她的细腿往两边掰开,坚硬如铁的性器将她贯穿,毫不怜惜的强暴她。
“啊!!!”她疼得叫喊,哭得凶狠:“二哥!疼!我好疼!”
他充耳未闻,脸上的笑意更深,在这昏暗的山洞里是那么令人心生恐惧。
他一边挺动着,在她紧致的xue里进出,一边揉捏她的胸部,nai团子一样的ru房在他的手里却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他拧着她的ru首,指甲拨弄着,听着她几近崩溃的哭声。本来束缚着她的绳子断了,又被他扯起来,从她的脖子处开始缠绕到腋下,从胸部上方绕了一圈,再将她的两团ru房紧紧勒住,延伸到腹部,他轻笑,将性器拔出来,方棠以为他清醒了些,还没来得及开心,便被他翻了一个身,绳子从ru沟处垂直向下,从她的Yinxue紧勒到tun缝,他将她的双手扭到身后,缠住绳子,而两只后脚踝也被提起来和双手捆在一起。任由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
她只要动一动,胸ru便疼得要命,绳子粗糙,磨着她的娇嫩花xue,更加让她不敢动,可她又能坚持多久,没一会就浑身发抖起来,这一下更是如同掉进了地狱里,两团ru房胀痛,ru珠硌在冰冷的地面上,娇xue被绳子磨得一片火辣火辣的疼,但让她更加痛恨的是身子的敏感,这样的屈辱竟让她有了感觉,下面流出的花水已经将绳子打shi了。
她颤泣着求他: “二哥…求求你…别这样,我好痛…我会听话的,求你放了我。”
他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更好像满足于她的求饶,伸手扯住她的秀发,迫她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