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迷醉(2)</h1>
鼻翼间满是梁玥的香气,易辰被这柔软和缠绵冲昏了头脑。
“社长,喊我的名字啊。”梁玥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在他耳边抚来抚去。
“玥……”他甫一张口,蓓蕾便从口中滑出了,她轻笑着,调戏一般地离了他身边。冷冷的空气再度包裹了他,他试图揽住她,双手却被缚在床头动弹不得,他甚至看不到她所在的方向。
“梁玥……”易辰抿了抿唇,“你有本事就永远别让我捉到,不然,哼……”梁玥的笑声从右方传来:“不然你要怎样呢,我的社长大人,嗯?”
她蹭到他的手边,引着他的手,在蓓蕾的尖端反复摩擦。易辰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柔软渐渐变得坚硬起来,颗粒感十足。“还想要吗?”梁玥低声问着。
他的手颤了颤。
“把纱巾解开。”易辰说。
梁玥并没有听从,她再度凑上前来,双手扳住易辰的肩膀,轻轻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她轻盈灵动地像是小鹿,在他的地盘边界线上危险地跳来跳去。可他偏偏爱她这副模样。
“你还记得吗,四年前,我对你予求予应,可换来的是什么呢,是你不屑一顾的离去。”梁玥轻轻地说着,“社长,你就不想尝尝吗,拼命伸手却得不到,一直若即若离的滋味儿。”
此言一出,易辰周身的火热散去了大半。
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她的花蕊与他的壮硕相依着,彼此间没有布料相隔。他却没由来地害怕,害怕她终有一天会弃他而去,就像当年她潇洒转身一般。
“噗,好像玩得过火了,阿辰,你表情很紧张呢。”梁玥笑了出来。不等易辰再开口,她俯下身,迅速在他唇上烙下吻。与此同时,她的手板着他的肩膀,扭动身体,轻轻在他下身那里摩挲起来。
易辰的身体猛地弹起些许,被梁玥用双手轻轻按下。
“这时候,应该更有节奏点才好呢。”梁玥自言自语着,“来唱首歌吧,唔,《红玫瑰》怎么样?”
易辰咬牙忍耐着,她的每一次律动都像致命的毒药,把他牵入坠落的深渊。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她轻哼着。
鲜嫩柔软的粉红rou壁在他的壮硕上轻轻摩擦,一小股一小股渗出的ye体像是花蜜浸润了干枯的交界处。渐渐地,她的歌声也变了味儿,再也抑制不住嘤咛声从口中一串串传出来。
那里shi成一片。
“阿辰……阿辰……”她哭了。
她哭地一塌糊涂,他虽然看不到,却感受地到眼泪一滴滴砸在他身上。他的所有逞强和意气都被她的眼泪土崩瓦解。身下已经情动,她却依旧不肯服软,一下一下地律动着,感受着逐渐昂起的它。
易辰咬了下唇,挥手挣开了右手的束缚——梁玥系的本就不紧,何况纱巾光滑,稍稍一用力就挣开了。紧接着是左手。再是眼上的束缚。
光亮重新回到他的世界,这下易辰看清楚了。
他的女孩儿,此刻正闭着眼睛,泪水一串串地沿着脸颊流下来。梁玥抿着嘴,左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她蹙着眉。一下又一下地前后摩擦着,再这样下去,最先撑不住的可是她。
真是个傻姑娘。易辰心想。
这样的傻姑娘,自己当年究竟是怎么忍心伤害她的呢?
刹那间,两极反转。
梁玥抽了口冷气,挣开满是眼泪的双目,整个人被易辰压在身下。她的额前鬓角都是水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易辰一言不发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身下,她颤巍巍地哆嗦了一下。易辰笑了笑,吻在她眼角。
“做得好,接下来,换我来。”
语毕,梁玥发出一声惊呼,尾音被易辰吞入口中,唇与唇相贴,身下也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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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体)
鼻翼間滿是梁玥的香氣,易辰被這柔軟和纏綿沖昏了頭腦。
“社長,喊我的名字啊。”梁玥的聲音輕輕柔柔地,在他耳邊撫來撫去。
“玥……”他甫一張口,蓓蕾便從口中滑出了,她輕笑著,調戲一般地離了他身邊。冷冷的空氣再度包裹了他,他試圖攬住她,雙手卻被縛在床頭動彈不得,他甚至看不到她所在的方向。
“梁玥……”易辰抿了抿唇,“你有本事就永遠別讓我捉到,不然,哼……”梁玥的笑聲從右方傳來:“不然你要怎樣呢,我的社長大人,嗯?”
她蹭到他的手邊,引著他的手,在蓓蕾的尖端反復摩擦。易辰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柔軟漸漸變得堅硬起來,顆粒感十足。“還想要嗎?”梁玥低聲問著。
他的手顫了顫。
“把紗巾解開。”易辰說。
梁玥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