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听我的,不许反悔。</h1>
身下的女孩,茶色的双眸微睁,却找不到对焦,有一瞬间回不了神。
黎牧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怀里,亲吻着她无意识张开的红唇,吸吮着甜美的小舌,唤回了她九霄云外的理智。
“又被你弄脏了。”她嘟囔着,浑身黏黏的不舒服,是汗,也是他的口水。
“老公帮你洗干净。”他舒服过后,总是异常好脾气。
就这么Cao着坐进浴池,泥泞爱ye在抽插间流淌滴落,浴室的爵士白大理石地砖沾染星星点点痕迹,yIn靡的欲望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
刚才的那一次,他射得极深,比往常更不好清理,堆积着堵在逼xue深处,他换了手指伸进去抠挖,弄了许久,泄了两次才算完。
一池清水都有些许浑浊,忍冬被他玩弄得苦不堪言,双眸含着泪花,说不上是舒服还不难受。
“讨厌你,射得这么深,万一怀孕了…”他很少戴套,又不让自己吃药,碰到危险期就射在外面,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怀孕了就生下来,老公养得起。”黎牧说得不经意,又理所当然。
忍冬撇过头去,不作声响,他的轻描淡写,激起了心底的千层惊涛。
浴室里带了许久,才将两人胡闹的痕迹一并洗净。
黎牧抱着她回到卧室,怀里的人早就累得不吱声了,抱着香软娇柔在怀,一个挺身,哦,心底深处的舒爽。
适应了大rou棒的小嫩xue这会儿听话极了,软绵粘滑,予取予求,时不时吸一吸,蠕动着如泉水般温存。
“别……”以为他又要新一轮的闹,忍冬弱弱抗议。
“你说回家都听我的,是不是。”
“嗯…是……”她一晚上都很乖啊。
黎牧咬着她的耳垂,舌尖滑过耳蜗,害怀里的人儿一阵瑟瑟地躲。
“阿忍,我们结婚吧。”
终于是不再躲了,却比躲更无措,她浑身紧绷僵住了,
几个字炸开在耳畔,男人的声音很轻柔,又带着些许颤抖,她不回答,环住她的双臂又紧了许多。
夏忍冬从来没有想过嫁给黎牧,这是真的。
十九岁的时候,他们相恋,那时候她还小,没有考虑那么久远,只当是谈个恋爱而已。
后来一场意外将他们生生断开,她心里满满的抵触情绪,只想逃走,永不见他。
再到重逢,两人间千丝万缕的纠葛,哪怕是成了黎家救命恩人的现在,她好像也没有动结婚的念头。
现在经他一提,这个现实而严峻的问题被摆上台面,她沉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结婚吗?不排斥。
不答应的话?他会失落吧。
夏忍冬不怕黎牧生气,不怕黎牧离开,不怕黎牧花样百出地作弄自己。但她不想看到黎牧难过。
他红着眼眶低头看着自己,嘴角严肃地抿着,千言万语不肯说,却浑身上下都透着伤。
就如同五年前出国留学前的那一日午后,在后山,父母的墓前,在她说了那般恶毒的话之后,黎牧失落的脸庞在之后的日日夜夜里时常浮上心头,胡搅蛮缠挥不去,连着那份恨意都抵消了不少。
她不忍心了,显而易见。
沉默在空气里结痂,爆发出无声的燥。
“说好听我的,不许反悔。”这回他率先慌了神,口吻里多了命令和呼之欲出的强势。
好吧,她在心底微微叹息,对他,对自己投降。
“黎牧,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吹头发……”
“我给你吹。”他迫不及待回答,在女孩看不到的黑夜里,一双星眸闪着水光,清澈且笃定。
“那好,我们结婚。”她伸出手环绕着他的腰,交颈而卧,轻轻凑近他耳边,“我嫁你。”
她的一句肯定,让三十出头的黎大少爷定了心,也填满的心里的空。
除了欣喜若狂,更多的是感恩,还好,我们都没有放弃。
很多年以后某日午后,忍冬和黎梨相聊甚欢,回忆起这段求婚,还是觉得暖心。
“我哥那个木头桩子,真是一点都不浪漫。也就是你单纯,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黎梨吐槽起哥哥,总是不留余地。
忍冬笑着为丈夫平反:“他很好。”
“会吹头发嘛,回头给你介绍我的御用发型师,什么造型都能吹出来。”
“别闹,”忍冬被她逗得笑了,不理会她的信口胡诌。
细细回味起当初,她好像也有过想与他长相厮守共缠绵的某一刻。
是他为她吹干shi发的时候。
她的头发绵密细软,很容易打结,每次洗的时候就遭难,吹的不好更容易疼,索性就犯懒,不管不顾了。
可他,极尽温柔。
原先蛮缠的发丝在他掌心服帖有序,每每总能让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