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疼爱(H)</h1>
“都被Cao尿了,是不是Cao得你美死了,嗯?”就男人的心理满足感来说,能把自己的女人Cao上高chao,甚至比男人自己射Jing都来得满足,所以,好心情的楚天阔,就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大度地暂时停下征伐,给战力渣到可怜的敌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肖白确实是差点喘不上气来,眼前白蒙蒙的,高chao引起的视力暂失还没怎么过去,即使听见楚天阔好像说了什么,也只是听见个嗡嗡的声音,听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
楚天阔见她喘息剧烈,两眼失距,就像是一条被抛上河岸的濒死的鱼一样可怜,不禁心里暗笑,明明弱得只要他稍稍欺负就瘫软成一团任他揉圆搓扁的小面团,偏偏还要装出一副nai凶nai凶的样子,就是这一点,让他爱到不行。
他弯下腰去,抱住肖白的头就是一顿又亲又蹭,一副喜爱到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样子。肖白本来就喘不上来气,被他这体型一压还有得好?再加上他不是用自己的舌头堵她的嘴,就是拿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戳她的鼻子,让急于顺气的肖白啪啪的打他的后背,让他起来点,好给她喘息的空间。
“小心打的手疼。”心里充满爱怜的楚天阔,被打了也毫不生气,反而rou麻地捉住拍打他的小手又亲又咬:这小手是怎么长的,像小雪团一样,只比他掌心大了一点点。
把小小的手指嗦的都是口水,又在小手的侧面印上几个牙印,楚天阔终于放开了肖白的手,可在他眼里肖白无一处不可爱,每一处他都想留下他的印记。
于是他大手勾住肚兜的边缘向上一推,一对豪ru就弹跳了出来,晃动的ru波让他插在她深处的欲根又粗了一圈。
肖白可是真会长啊,该小的地方小得惹人怜爱,该大的地方却又大得让人血脉贲张。她就像是按照他的喜好一点点生长起来的,每吃一口饭,每长大一点,都是为了将来能打开腿承受他的Cao弄。
这种变态的想法,让他心里既酸胀又疯狂,他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咬住一个nai头就是一顿狠命吸裹,嘬得那nai头急速膨胀,直到胀无可胀到欲要裂开。
“不要吸了…要、要坏掉了啊!”肖白真是受不了这些人,怎么一扑到她身上都像是七天没吃rou的饿狼一样,从来就没有过柔情蜜意的时候,亲她恨不得将她亲断了气,Cao她恨不得将她扎个透穿Cao死算了,就是亲个nai,都像是和她的nai头有仇似的。
楚天阔吐出被他折磨得淤紫肿胀的朱果,那俏艳艳的红果子挺立在白腻的rurou上,就像是掉进雪里的红艳落果,不用尝就知道里面定是包了满满的蜜浆。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两下胀大的nai头,嘴里稍有些遗憾地嘟囔道:“要是真能吸出点什么就完美了……”
“既然小猫缓过来了,那咱们继续吧。”楚天阔直起腰,又抓揉了两把手感极好的rurou,也不等肖白回答,便又动了起来。
和刚才不同,缓过了起初的急切,楚天阔现在很有余力地可以好好的弄她。他缓出慢入,却每每在最后一寸才突然发力,对着那块小rou狠狠一顶,那尖锐的尖端顶得肖白每一次都惊叫出声。
“你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咬我……是不是你里边也有只像你一样会咬人的小老虎?真是可爱,这么贪吃,一定是饿坏了,现在我就喂饱它,等会我在灌它些nai浆喝,它有吃有喝的,一定会很高兴……”
早就听惯了他们稀奇古怪的浪话,肖白权当没听见,眉毛都没动一下。可是他说的话可以忽略,在她身体深处作怪的大东西可是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她趁他说浪话的时机,悄咪咪地退后了些,企图保护住被他鞭挞得微微肿起的可怜花心。
楚天阔心里感到好笑,她还夹着自己的东西呢,以为他没看见就感觉不到她的动作了吗?
“宝贝,你要去哪里?嗯?!”他健腰下压向前一顶,瞬间就把肖白好不容易拉开的一点点距离消弭掉了。
“呃啊!太、太重了!”楚天阔的这一记狠顶,把肖白的泪花都撞了出来,那花心早已被他刚刚那番暴风骤雨虐得红肿,正是又敏感又娇弱的时候,哪受的住他这般孟浪。
肖白实在怕了他如同猫科动物一般的尖锐尖端,只好装可怜哄骗他:“你别太往里…我、我疼……”
以前弄伤过肖白一次,只要肖白在床上泪汪汪地跟他说不舒服,楚天阔都会克制自己,这一招肖白已经屡试不爽了。
楚天阔看她泪花花的可怜样,心里一叹,就算知道她在骗他,还是妥协了:“好,那咱们就不往里去,就在门口磨磨就好。”
可是他那种尺寸搁在那里都是难熬,即使在门口磨也有另一种难捱滋味。
肖白的xue口紧窄,要是平时,紧紧箍住大rou棒的根部,也还算勉强可以承受。可是,他将rou棒后撤,只拿粗大膨起的rou棱部位,进出肖白紧窄的xue口,而那尖端又正好扎在入口不远处的敏感点上,次次不落,很快肖白又被插得“不要不要”个不停。
“里边也不行,外边也不要,宝宝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