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直男将军的第十三顶绿帽子(H)“将军,我要的是这整个天下。”</h1>
“夫人,将军找了您好久,您终于回来了!”
阿狸一回到将军府,初草就急急地来迎接她,“我们一转身就瞧不见您了,可把大家吓死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阿狸笑道,“将军呢?”
“刚刚军中传来急报,将军就先回军营了,您回来了,我叫初石去给将军报个信。”初草急匆匆的去找初石了。
这一晚,夜空被绚烂的烟花染得亮如白昼,李唯安一夜未归。
第二日直到阿狸要就寝了,初石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和初草说,将军刚刚回来,让夫人现在就去书房找他。
阿狸点了头,只披了一件外衣就直接去了将军的书房。
甫一进门就看见将军正襟危坐,这个书房阿狸来过好多次,经常在里面作画练字的,但还是第一次见将军进来,他一般都在军营里处理事务,不将多余的东西带回将军府,甚至连衣物都很少。
“你来了。”李唯安只抬头看了一眼她,脸上是万年的面无表情,有些时候,阿狸倒是很想建议他去找个郎中看看是不是面瘫。
“将军叫我来所谓何事?”
“我今日向太子殿下提出要娶你为妻,但是他回绝了。”李唯安并没有和阿狸绕弯子,单枪直入。
现下皇帝病重不理朝政,所有的事务都由太子晋和昶接手,晋和昶基本上已经算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掌舵人了。
阿狸细思了一会,然后开口,“能陪在将军身边,奴婢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不必强求……”
“叶卿!”李唯安突然发怒,朝着阿狸大声的吼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太子不让我娶你?!”
阿狸被他一吼,愣在了原地,男人不都喜欢这种温柔小意默默奉献的女子吗?她为他着想,为什么要生气呢?
“你巴不得不嫁给我,哪里还会问为什么?”他冷哼一声,随手将一个什么物件摔到她的脚边,脆弱的花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顿时散了开来,里面落下了一张红纸,正巧落在了阿狸的面前。
那一盏荷花灯的背后她特地打了几个牢固的死结,正是她放的那一个。
难怪昨日都不去找她,今日这么晚才回来还朝她发了脾气,原来是看到了呀。
阿狸只当不知,继续面不改色的问道,“将军这是何意?我的花灯为何会在这里?”
“叶卿!”李唯安大步朝着她走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什么都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他一下将她转过身去,将她压在那宽厚结实的大案桌上,随即便欺身上去压住她。
他的手直接扯开她单薄的外衣,里面薄薄的里衣一下子散落开来,月白色的肚兜根本就包裹不住她硕大的滚圆。他的大手一下子欺上,狠狠的揉搓着她的rurou,似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将她的胸前一下子就揪的红红肿肿的。
阿狸一时不察,就被他拽下亵裤,没有前戏,一把将高昂粗壮的rou棒整根插进她还未shi润的甬道。
“啊!”阿狸惨叫一声,被他残暴的插进去,撕裂的痛楚让她的手指狠狠的掐进他的手臂。
粗长的Yinjing整根没入竟然一下就顶到了花心里,两人结合得不留一丝缝隙,那巨大的性器,就像是条烧红了的烫铁棍似的,直挺挺的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好疼……”
阿狸强忍着疼痛,不可抑制的死死的收缩着自己的Yin道,李唯安的理智早就被愤怒的洪水冲的一干二净,此刻又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支配了身体,于是狠狠冲撞了几下,就想将她干死在自己身下才好。
“疼才好!就是要你疼!”
粗长的rou棒一下比一下深入,粉嫩的小xue被他干的红肿了起来,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吐着他巨大硬物,yIn水慢慢的弥漫了出来,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流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
阿狸有意识的放松自己,她算是看出来了,要是再不配合一点,这个将军怕真是要把她干死了。
将军的力气很大,捣弄得她小xue的嫩rou都被干的飞出来,每一下都是重重的顶进去,他的大手死死的抓着她的nai子,小腹上膈着一本书之类的硬物,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巨大的gui头一下一下的戳弄着她的肚子,内外夹击,只隔着一层皮rou挤压着她的内壁,肿胀的快感令她很快到了高chao。
她死死的闭着眼睛,咬着唇,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呻yin。李唯安看见她这幅样子更是气愤,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她一直都很清醒。
“叶卿!你到底要什么?!你还要什么?!”
他像是发疯了似的高抬下体,一直顶向阿狸的xue内,下下都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她刚刚才高chao过,根本就经不起他的粗鲁,她怀疑自己都快要被他捣烂了,肚皮也快要被戳穿了!
阿狸淡淡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