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变故</h1>
“快走快走……”旁边的侍卫把已经看傻的同僚赶紧拉走了,这宫中的宴会宾客众多,又都是贵人。这一对野鸳鸯指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小姐,还有可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万一被他们撞破了,那麻烦事可多着呢,这趟浑水可不是他们能趟的。
“你看到了吗?Cao!真他妈带感,老子等下也要找个女人野合!”被同僚拖走的侍卫还在感叹着,他旁边的人给了他一下子,“赶紧把那混进宫里的刺客找到先再说吧!”
而假山里的夏茜茜十分尴尬,侍卫已经走远了,可身前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五指摁在她的胸上,隔着衣服把那团柔软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而最让她窘迫的是她能感觉到大腿上抵着一根硬物,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腿上磨蹭。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就要失身在这个假山里了,夏茜茜搭在他肩上的手发力狠狠一推,他被她推到假山壁上,而她也踉跄了一下站稳了。
看着呼哧喘着气的少女,银发男人勾起一边的唇角,似笑非笑,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这小小的山洞里回荡,“呵,味道不错。”
她憋得通红的脸瞬时更烫了,他的这句话让她想起他给她通nai的时候……
在她还处在羞愤的情绪中没回过神时,男人已经和她擦肩而过走出了假山,她看着他与那天夜里一样冷漠的背影,忍不住问道:“你进宫…要做什么?”
“与你无关吧?”男人微微侧了侧脸,月色下的鼻梁高挺锋利,泛着寒光。
确实无关……她攥紧了布料柔顺裙摆,“你救过我的命……我不希望你出事。”
男人似乎讥讽地轻笑了一声,似在嘲笑她的天真与单纯,“明日别去崇政殿。”留下了这句似威胁又似警告的话,银发男人踏着月色大步离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宫闱间。
一处不起眼的宫墙上闪过一个人影,银发男人身手敏捷地翻出宫墙后,微不可查地踉跄了一下,他快走几步,背靠在一颗树上咳了两声。嘴角溢出了几丝鲜血,顺着他光洁的下巴滑落,带出几分狼狈。他随意地抹了一把唇角,可刚拭去血迹又流出了新的,他也没再管,身形一动,消失在了小路尽头。
寂静的小院传来轻微的响动,银发男人走进小院后,一直挺着的腰才稍微弯了弯,捂着胸口喘息了一下。余光里看到不远处正向他靠近的一双黑色云纹靴,他直起身子抬头,身前黑发男人的黑紫色眸子空洞冷漠,扫了他一眼,如玉般冰冷的脸颊无一丝波动,好似这世上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他动容。
东君没说话,直起身子就往院中的正屋走,只是在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黑发男人倏地出手拦住了他,“你碰了她?”他的语调平静,眸中却带着森然的寒气,狠戾无情。
“哼,鼻子倒挺灵的。”他冷哼一声,若是组织里的其他人这时候怕是早就被刑天吓得腿软,他却是全然不惧,将拦在身前的手狠狠推开,“明日就要行动,你难道不该先担心你自己?”他翘起一边唇角贴近黑衣冷肃的男子,似讥似讽地扔下一句,抽身离开。
独留立在原地的男人,眸光沉沉地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抬脚远去,小院又恢复了寂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另一边,高大的宫墙里,带着清醒过来的悦悦回到慈宁殿的夏茜茜反复揣摩着男人临走前的那句话,总觉得不安在心中渐渐扩大,让她坐立难安地在殿里来回走动。
“你又在做什么傻事?”身后传来一声低叹,带着些无奈和包容,是她早已熟悉的语气。
她扭过头,高大的帝王果然站在门边,浓眉稍稍敛起。
夏茜茜这才想起来,他上次说过的要她的答案,可她,依然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看着少女低下头不语,李泽言就明白她的回答了,他又叹了一声,“罢了,待此间事了,我再与你分说。”
她偷偷松了口气,接着想起刚刚神秘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话,她斟酌了一下,小心开口,“明日…能不能多增加崇政殿的侍卫?最好让京师的大军都做好准备……”她不能明说东君的事,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李泽言陷入危险,只好这样提示。
威严的帝王听闻此言,犀利的眸光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眼神幽深难测,“何出此言?”他的声线低沉厚重,携带着巨大的压力让她差点忍不住和盘托出。
“……直觉,我心中很是不安。”
他又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有没有相信她的说辞,只是没再深究,“你乖乖呆在慈宁殿就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夏茜茜无法安安心心地呆在慈宁殿,她不认为崇政殿发生了什么事,她在慈宁殿就能够躲过危险全身而退,那样还不如让她早些了解情况,所以她第二日坚持去了崇政殿听政。
崇政殿依然是那般的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朝臣们有条不紊地禀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风平浪静而井然有序。可就在夏茜茜放下了心,安慰自己是多想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