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暗chao</h1>
「我说,可有学到几分本事,倘若我哪日叫你服侍,你可别再不知所措才好。」
悦怜将头转向燕凌出声的方向,直勾勾的眼睛好像在盯着他,内里却毫无聚焦。
她丝毫不在乎还有外人在场,天生的残疾让她既敏感又有些扭曲,她过度在乎又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
「不愿意?听人说少爷们的女婢到了等到了少爷成年后还回负责一项别的任务,我的侍卫不行吗?」
燕凌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眉头又皱了起来。
「是。我知道了。」
洛不非在一旁歪着头听,嘴上的笑容越裂越大,他清晰的看到燕凌下体隐约已经再度抬头,他冲燕凌的下体点了点头,燕凌没有理他。
魔功压得住伤害却压不住欲望,所有的欲望都要依靠燕凌的意志去维持。
虽不至于如当初那般难熬,但到了夜深人静思绪放空的时候,还是不免让他想起暗室里的情景。
有些事或许当时他是没有意识的,清醒之后却不难回忆起发生了什么。
燕凌从床上坐起身,盘坐凝神,可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和酡红色的双颊却总是在眼前晃动。
想到这些幻象的主人就睡在距自己一墙之隔的地方,早就挺立的下体居然开始不收控制的跳动叫嚣。
下体,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眼前出现的却是在暗室里看到的那抹稚嫩。
云客楼是木质墙体,隔音非常差,稍微有点动静都会被听到。燕凌的眼前开始发虚,为了不过于难堪,他起身下床,披上衣服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
云客楼高,为了节日装饰庆祝好看,他的正门种了两颗非常高大的树,此时燕凌就站在上面,毕竟他护卫的职责不允许他离开太远。
他回过身,下意识的寻找悦怜的房间,里面的灯已经黑了。
她目盲晚上本就缺少娱乐活动,况且对她来说有灯没灯也是没有差别的。
他知道他渴望着悦怜,但没想到会达到这样一种程度。他看着漆黑的窗子牵动起嘴角,在他脸上难得一见的表情,带着苦涩的自嘲。
『想不通是吧?我也想不通?喜欢人家小丫头,都在你怀里说爱你了,你是怎么忍得住的?』
『你不需要知道。』
『好,这个我不问。那我问问暗室出来以后你的所作所为图什么总可以吧?』
燕凌坐在树杈上,背靠着树干,下身突兀而挺立,他却懒得分给他一丝关怀。
他眼睛没有离开过那扇窗,也没有答话。
『我说你这人有病是吧!既然非她不可为啥在这扭捏。』
『我是非她不可,可她不是非我不可。所以,没必要。』
『不是吧你?你好歹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啊。真是有病。』
夜晚的风很凉,渐渐吹走了浑身的燥热,有魔功压制天香草的毒性,欲望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
又过去几天,风声渐渐下去了,掳人的那边好像也不期望能把悦怜找回去,一直呆在云客楼也不是办法,听说皇甫昀已经去将军府问过几次悦怜的情况,她也不好意思让担心她的人一直担心。
将军小姐回府的事情司徒旭日只是派人来问了一下,连人都没有现身,反倒是皇甫昀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将军府。
「是皇兄的人?」
朝野上下早就得到风声说翰轩帝有意为司徒府独女与皇甫昀赐婚,皇甫昀自己也好像是默认了这一设定,出入司徒悦怜的濯心阁就好像在自己王府一样自如。
「应该是的。」原本十分肯定是皇甫枫的人,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悦怜出现了犹豫。
皇甫枫居然会这样对自己。
「对不住,我们之间的竞争影响到你了。」
皇甫昀对救出悦怜的细节了解的不多,看到悦怜全须全尾的站在他面前,也不想在询问当时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被掳走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我来除了看看你是否还好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父皇前日知道你获救之后就把我叫了过去,正式问我有没有意向迎娶你。」
「我想来听听你的意见。」
原本沉默地站在一旁的燕凌微微抬起了头,他侧脸,看向悦怜坐的方向。
悦怜端着杯子在喝,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目盲的优势让人无法通过眼神看到她的任何情绪。
「陛下还说了什么?」
「若有意,十日后下旨择吉日。若无意,这件事就当他没提过。」
「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悦怜口气严肃。
「你问。」
「陛下有意赐婚的事情最初是你的人散播出去的么?」
悦怜侧耳,许久没有听到回应。
「为什么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