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之二 兄弟(3) (H)</h1>
「啊!那裡……不要……」非澈的反應比想像中激烈許多,受到身手與力量皆相當的非清壓制,他根本逃脫不開,像被釣上岸的魚翻滾掙扎,卻還是被死死的箝制著腰,只能張開大腿被頂到最深處,體內橫衝直撞的昂揚性器頻頻撞擊最敏感的地方,堅硬的頂端總是猛力蹭過,幾乎令他崩潰。無意識的拳打腳踢,尖銳的哭叫著,晶瑩的淚從泛紅的眼眶淌出,「那裡不行,不要!……唔嗯,不、不要用那裡……」
「小澈乖,小澈好乖。」將不斷扭動試圖逃開的腰肢往自己的方向扣緊,以便能更深更劇烈的進犯這具柔韌誘人的軀體,非清安慰地用舌尖舐去非澈頰上搖搖欲墜的淚珠,同時下身一挺,將非澈頂得唔了一聲,使勁抵著那敏感的地方輾磨,非澈渾身一緊,斷斷續續惹人心癢難耐的呻yin驟然停止,失神的臉上落下新的淚水。
耐心的再度舔過蜿蜒的淚痕,非清引導意識混濁的非澈將修長的腿纏上腰間,讓兩人火燙的身軀更親密無間的貼在一塊兒。暫且無視自己各分面的需要,專心一志地朝非澈敏感的點戮力Cao弄,使非澈在刻意營造出來、激烈的情欲洪流中滅頂,漂亮的烏黑半長髮披散在光潔的洗手台上,豔紅的臉龐帶著茫然的委屈、狂亂的性感,水光潤澤的唇吐出模糊嗚咽的呻yin。
「嗚、不,不要……慢、一點……」情欲主掌身體的非澈,連先前尖銳抗拒的哭喊都顯得費力氣,此刻美妙低微的yin叫,是聲帶被短促的喘息鎖死的結果。隨著非清每次的突進,非澈都會弓起身,抓著非清胳膊的指尖無法控制得劃出細長的紅痕。
「真過分哪……小澈。不過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用我的方式。」非清調息呼吸,從下身無間斷傳來的水潤吸吮感裡保持住理智,下身反覆抽插的動作卻沒有慢下來。就算是在歡愛中,他也不喜歡徹底失控暴走的感覺,反而是習於在致命的誘惑中保持清醒,一次又一次堅持的磨礪自己的控制力。他溫柔的親親非澈陷入情欲、格外豔麗的臉龐,「畢竟你也很清楚,最令我喜歡的,並不是rou體上的享受,而是心靈上的愉悅,對嗎?」
非澈沒有回答他,他在越來越緊湊的攻勢裡發出脆弱的哀鳴,同時繃緊肌rou,絞緊了體內惡質的入侵者。不過,用不著回應,非澈會同意他的觀點的,他知道。
現在在他胯下承受侵犯的人兒,沒有了剛開始誘人的哭叫,是因為所有的力氣都在想辦法抵抗洶湧的欲望,保護著僅存的倔強,只肯發出吞忍不住的低yin,不願露出更多對他來說太羞恥的媚態。
明明就很享受rou體上的快感,卻彆扭倔強,不肯坦白的放浪形骸。這種意識能輕易挑起任何一個男人的征服欲與施虐欲,或許還有受到挑釁的憤怒。別的男人會,非清自然也會。
不急。非清漫不經心的盤算著。就像他能一面思考、清晰的與非澈對話--不像其餘渣滓般的男人,一插進非澈迷人妖媚的小洞,就失去所有理智,只剩下生殖的本能,像是發情的野獸--一面將非澈Cao得失神流淚一樣;他在性愛中能維持令非澈羨慕嚮往的理智,並且用這種清醒來嘲笑玩弄在他胯下,被高超技巧侵犯得毫無矜持可言的對象。
他自然會有方法。讓性愛的戰慄鞭笞至人的心靈,藉此感到愉悅,他向來擅長如此。
不過,非澈是他心愛的弟弟,也是個可愛的傢伙,他還是放水些為好,免得清醒過來的非澈跟他鬧起來,那可就不好玩了……
渾然不知非清心不在焉的分神思考了什麼,非澈嗚咽抽噎的呻yin沒有停止過,像是落入陷阱裡面的獵物,仍舊徒勞的掙扎著,在每次的插入與抽出間喘息不已。終於,在非清沒有阻撓或特地緩和的情況下,他眼前炸開一片白花花的光盲,於高chao的瞬間,收緊了抽蓄顫抖的身軀,繃出渾身優雅含蓄的漂亮線條,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唔嗯--」
像是分裂了無數的自我,隨著灼熱的ye體從性器宣洩出去,非澈在徹底陷入昏眩的空白之前,千鈞一髮的阻止自己舒服得發出太過羞恥的聲音--他偏頭狠狠一口咬在非清撐在他頸邊的纖白細腕上。
在純白熾熱的幻夢間,熟悉無比的血的氣味滲入口腔,微微的腥氣與甘甜,使人潛意識便能描繪出那鮮紅豔麗的模樣。許久未至的暢快高chao,讓他大睜的美麗異瞳剎那蓄滿剔透的淚水,替代他死命悶住的呻yin叫喊,痛快淋漓的落下,打濕了大片雪白絕美的臉孔。
「小澈。」
與自己相似無幾的清脆少年嗓音,低沉喑啞,卻掩不住本質的溫潤悅耳。一聲又一聲,堅定地喚著。
「小澈。」
猛然喘了一大口氣,非澈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踏到了冰涼chao濕的地面,尚未凝聚起的渙散視線,看到一隻白皙的玉手掬一捧水到面前,隨即嘴裡被灌入一陣清涼,澀苦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味蕾。完全清醒的非澈劇烈的咳嗽幾下,好把口中苦澀的水嗆出來,才有空暇抬眼,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換了位置,不再倒在漫著水的冰冷洗手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