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小sao货不愿意说么?</h1>
自承了母亲爵位以来,燕倾每日便会前往京郊建武营内,观摩兵士演练,Cao演阵型,一是为了熟悉军营大小事务,二也是为了更好的融入将军这个角色。
朝堂上动荡不小,如今她在王府外,掌握的消息要比之前更多。圣上前些日子染了风寒,有几日未上朝,首辅大人联名吏部尚书,还有朝中诸多大臣上书,请国师大人再次问卜国之储君,当立何人。
首辅大人和吏部尚书均为朝中倒太女一派的主要人物,而吏部尚书之子,更是六皇女正夫,往日在朝堂之下这些人虽也有些动作,却从未像如今这般抬到明面上来。
太女一派,主要势力便是凤后母家沈氏一族,还有母亲。如今母亲已去世,燕倾虽继承了燕起之位,其正夫却为三皇子燕惊鸿,燕惊鸿私下与六皇女交好。是以燕起一死,虽还有燕倾在,但她会站在哪一边却并不好说。而太女派无异于失了核心力量。才会有如今,倒太女一派的联名上书,暗里的人久等多时,早已蠢蠢欲动。
国师问卜,十年一卦,上一次问卜便是在十年之前,卦象算得太女当为下一任天子,而太女又是皇上嫡长女,圣上得卦后,当即便立了太女。
只那一卦后,上一任国师便逝去,没多久传来信王燕骊姬的死讯,坊间有传,国师和信王均是被圣上所杀,那一卦所卜得的真命天子更不是当今太女,而是信王燕骊姬,这燕骊姬是当今圣上之妹,为先帝十八皇女,德容出众,先帝在世时,便多有立信王之言,自先帝故后,圣上对信王虽表面和睦,内心却有诸多不喜,信王封地,赋税和兵役更比其他封地更加严苛。
信王在民间颇有声誉,传闻信王出生之日,天有异象。其才情更是享有盛名,十岁便作有江南赋,词藻富丽,结构宏大,立意深远。其后更是多次奉先帝之命,下江南,出塞外,远播大燕之名。
信王其人,姝色艳丽,虽有些女生男相,容色却让人过目不忘。其人更是风流倜傥,蓝颜知己遍布燕京。更有人说,如今这护国寺的高僧,行云大师与她亦有些首尾。
燕倾自是不信。师傅那样的人,又怎会陷入人世间的情欲?不过这二人之间应该也是有些故事的。师傅曾说过的故友,应该就是燕骊姬,那个死在十年前,和她一样,可能来自其它世界的人。
她曾旁敲侧击问过行云燕骊姬的事,只每次提起,便被他避了开去,他不愿谈,燕倾也就没再问了。
早膳后,符音牵了马儿出来,燕倾才上了马,转头就看到赵逸贞有些不舍的盯着她,燕倾摸了摸头,便听到他问:“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燕倾有些迟疑,不过转瞬便答应了。林夫郎说过,他不喜呆在闺中,他虽已经嫁了过来,燕倾却也从未想过要限制他的自由。
“那我让符音去备马车。”,燕倾说道。
“不必,我和你一样骑马便可。”
去建武营的路有些远,燕倾的马儿一向骑得快,赵逸贞却骑的比她更快,他出门时未换女装,只高高束了发,换了身轻便的窄袖短衣。
风吹起他垂在脑后的两条玉色发带,燕倾扬起手中细鞭,夹紧马肚,朝前奔去,瞬间越过了赵逸贞,只未过片刻,那人又忽的冲了上来,回头笑着说道:“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到,如何?”
“赢了的人,可以提一个要求,输的人不能拒绝。”
燕倾看着他在空中翻飞的发尾,少年脸上毫不掩饰,纯粹又明朗的笑容,燕倾似被他的情绪感染,应下了他的赌约。
赵逸贞当即更是挥起长鞭,打着马儿往前狂奔,片刻就将燕倾甩在了身后。
燕倾有些无奈,若真比骑术,她可能比不过,只是赵逸贞胯下的那匹马儿,比起这匹跟着她多日的赤兔,还是差了些,燕倾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直到接近营房,那匹马儿渐渐放慢了速度,燕倾才加速越过了他。
眼看燕倾就要到达终点,赵逸贞掏出袖里的木盒,按下机关,一枚银针朝赤兔前蹄射去。他热衷习武,往日在尚书府多受管制,他并没有机会去系统习得,他便转了心思,去研究这些Jing巧机关。那针上淬的软骨ye,取少量便能让壮妇瞬间麻痹筋骨,不过因药效剧烈,发作的时间也就只有片刻罢了。
银针没入马儿前蹄,方才还纵情奔跑的良驹瞬间放慢动作,直到停在原地再也不愿向前。燕倾只得下马,看到那枚银针,转头对他说道:“你使诈。”
马上的小郎君一脸得意,驾着马儿从她面前经过,先她一步到了营口,“兵不厌诈,何况你方才也没说不能使手段。”
燕倾哼了一声。没过几分,赤兔慢慢恢复过来,她牵着马儿向他走来。
“那我认输咯。”
赵逸贞翻身下马,突然抱住了她,“娘子答应了的,要满足我一个条件。”
燕倾没料到他如此大胆,她挣开了他,催促道:“别磨蹭了,那边还等着。”
副将陈婵早已恭候多时,今日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