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燕倾爱了十几年的人,燕倾却不识</h1>
一番车马劳顿后,淮之形容疲倦,符音见他面上不好,颇为关切,适才入了院,燕倾便嘱了符音去寻大夫,给他诊一诊脉。
燕倾独自行过曲折回廊,往舍内去,不查竟被一手抓住带到了角门边上蔷薇花丛里。怔忪间,正欲一拳招呼,却被那人挝住了手,“是我。”
少年温润的声音自她耳畔响起,黝黑的眸儿褪去几分无辜可怜,多了几分飒爽英气;久未见的娇俏面庞,竟清瘦了许多,渐渐显了棱角来。只那脸上的笑,却仍是含了羞与怯。
他欺近颊边,啄她的唇儿。朱唇紧贴,两口相焉,含弄舔咬、口涎互渡,火热欲望节节攀升、裹挟着铺天盖地冶艳炽烈的蔷薇香气,熏得人酣酣欲醉。
玉致隔衣抚她胸前两点高耸,娇人儿在他怀间似化成了一滩泥儿,仍他揉搓。
不禁轻笑,问道:“母妃,可有思念儿臣。”
燕倾娇睇着他,摩挲着他的脸儿,只轻点了点头。
玉致不甚欢喜,将她搂得更紧,“儿臣亦是思念母亲得紧。花开又落,书院的日子虽紧凑繁忙,只想起母妃,便觉一日三秋,只盼得秋假,能解一解相思之苦。”
正是你侬我侬,那小禽兽忽而牵起她的手儿,抚上了他腿间,“母妃,小玉哥儿想你想得都肿了,想要你亲亲他呢。”
燕倾嗔道,“没个正形儿。”,却又拗不过他,被他牵着手上下套弄。许是那物素了很久,燕倾才将手覆上,玉致便小声哼了起来。
“哈啊...母妃,摸摸...啊啊...多...摸摸孩儿那...那里啊...啊....”
听得燕倾面红耳热,欲将手抽离。却被那小禽兽抓住了手,咬她耳朵,低声说道,“嗯啊...母妃..不..不想用手..啊..是要用嘴...么..哈啊...”
燕倾嗔他一眼,隔着亵裤捏那两枚囊袋,弄得他腰腹一紧,挺起rou物,就着她细白的手儿戳弄起来。铃口溢出的涎ye隔着布料渗出,那ye体又顺着柱身流下,shi了他整个胯间。
“母妃....哈啊...这样..这样...更舒服哈啊...啊..啊啊...”,小禽兽握着她的手钻入亵裤,直接握住了那根圆足厚长的坚挺rou物,上下摩擦。
喉结上下轻耸,微微颤动,口中yin哦不止。他总是更矜持羞涩,今日这番倒是有些别样的放浪冶艳,燕倾有心让他更快活一些。另一只手便也钻了进去,抚着底端微凉的囊袋,将单手无法照料的粗长部分来回揉弄,被他握住的手儿伸了一指,上下套弄间又时不时绕过圆润gui头,轻轻揉弄顶端不断溢出情ye的马眼儿。
“啊啊...哈啊..母妃..母妃..孩儿要..要去了...要去了...哈啊啊... ”
因情欲,少年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又异样撩人。燕倾熏红着脸儿,手上加快了动作飞速套弄。
只正紧要关头,却见那唤作折枝的仆役,往这边走来,燕倾急欲抽回被她握住的手儿,却被他紧紧抓在手里。
“母妃,别...别...松手..哈啊...”,他压抑着嗓子。燕倾无法,只能将另一只手覆在他唇上,示意他别再出声。
“三皇子殿下有请,还请皇妃速往翠筠亭一叙。”
好在他并未上前,只在院中便跪了下来,燕倾正声回道,“还请稍等片刻,我这梳洗过后便来。”
握在他掌心里的手儿,因紧张下意识的捏紧,却不察,把这本就要释放的小禽兽,直接弄得激射了出来,白色腥檀的浊ye,shi了她整个手心。
“三皇子殿下吩咐,让奴带你早些过去,还请皇妃莫要再耽搁了。”
外面声声催促,燕倾无法,只得将手中粘ye尽往一旁蔷薇花树上拭了个干净,略整形容,便向外走。玉致却如幼兽一般拉了拉她衣角,燕倾无奈,轻轻抚了抚他脸颊,便离开了。
玉致沉思,父亲与她向无纠葛,如今又有何事如此紧急,要与她商谈?
随着折枝到了那翠筠亭,原来竟是那日她经过的花圃边上的一处小亭,因周边植了大片翠竹而得了此名。燕倾远远便见到了坐在亭内的燕惊鸿,只他对面还坐有一男子,因背对着她,看不真切。只见玉冠皂履、鸦青水纬罗直身、倒衬得郎朗如玉、风姿如松。
顾虑着有外男在此,燕倾近得亭旁,便不再入内,燕惊鸿却在亭内唤她过来。
燕倾只得踱步过去,在他身旁石凳下坐了下来。
“嘉芝莫要多虑,书宴与你有总角之好,非寻常可比。”
燕倾脑内警铃大作,书宴?原身那个暗恋多年的青梅竹马谢书宴?
这话一说,倒让对面那清姿妙仪的少年,面上生出几许赧然,只听他缓缓道:“有些日子没见了,如今一瞧表妹气色看来不错。”
燕倾面上挤了个笑容,内心却写满了MMP,“连日来多有锻炼,这身子倒是比前些日子爽利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