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京城收到了北境王庭哗变的消息。将军乌仁公开悬起了祭奠先王的黑幡,与摄政王兵戈相见。而在乌仁的兵马中,最骁勇的是一位戴着鬼面的将军,无人知晓其姓名来历,却有传言暗暗生起,称鬼面之后,正是多年前下落不明的王世子。
至少他可用刀剑赢得自由。而她早已夫人可要看一看小世子?一旁侍女的询问将她从思绪中拉回至现实,nai娘昨日里说会坐起来了呢!
不必了。她仍是半明半寐,闭着眼睛由着侍女为她梳头发。她总是不愿见到自己的孩子,而元澈似乎是很喜欢孩子。她知道在自己之前,他的妾室也曾有过数次生育,但却未有一个孩子活过周岁。
元澈进门时,她傍在妆台旁,两位侍女中,一位用金盘捧着她垂到腿弯的乌发,另一位自上而下慢慢梳理着。她尚未发觉他的到来,他极少见她这般奢靡慵懒的情态,她向来对他拘谨又冷淡,如非他刻意寻求,她绝少令他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示意一旁侍女不要作声,暗自接过梳子,替她梳起头发来。她听得一旁侍女的窃笑才回过神来,睁眼见是他,连耳朵根也红起来。他笑她仍是这般面薄。她忽觉此刻如同旧梦重现,那时是另一个人,用蔷薇花露这般慢慢梳她的头发,那时她侧首看着,花露落进黑沉沉的头发,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她极力从这念头里挣扎出来。
他却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镜中她的倒影,忽地将手中梳子放下就走。
他时常在清早时分来看一看她,往常只要他不开口,她从不询问他要去何处。她知道元澈一直有其他女人。
此时她不知为何,此时却不自觉开口:六哥要去哪?
他停住脚步,沉默许久,似在思索一个恰当的答案,却忽然道:我想要你。
宝钿与珠玉被纷纷扫落在地摔得粉碎。他把她按在妆台上,自后扯落她的裙服。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她裸露的背一直摩挲到她双股之间。她的身体随着他手掌的滑动不断颤抖着,他的手指在她最敏感之处漫不经心地打着圈,忽然探进去,引得她一声惊叫。
我多久没碰你了?可怜的小东西。他把自己沾shi了的手给她看,她只好闭着眼睛侧过脸去。
他专心赏玩着眼前的rou体,腰肢还如以往那样几乎要拗断一般的纤细,而其下的tun却更饱满。那样柔软的肌肤,几乎让他的手陷进去。她并不反抗他的探索,只是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掠过她胸前,却发现ru首早已不耐心地翘了起来,他只是轻轻触碰,她就低声哀叫起来。他竟未发觉,他的幼鹿早长成了这样一只惑人心智的雌兽。
他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在她身后低笑了出来。
她伏在他身前,只是茫然地看着镜中自己那样yIn媚的姿态。她知晓自己如今有怎样下贱的身体,大约自经过囚禁后,她就变成了这般,会因男人的粗暴对待而起反应。
瑽儿,你记不记得?过去我那样小心,也得给你喝点酒才好过些。他随手拍了拍她的tun瓣。
她虽常常经受他的奚落,此时却仍是连肌肤都羞得泛红。她的亵裤和下裙还半褪在腿间,他就冲了进来,他握着她的腰,每一下都入到最深。
没有片刻工夫,她就几乎要站不住了,他索性把她抱起来,她的手臂勾住他的颈项,饱胀的胸ru贴着他的前胸。
你那比之前还费劲些。他低头打量二人交合之处,在她耳边低声道。她只好把脸埋在他肩上,假作未听见他的评论。他却不许她躲藏,低头寻她的唇。
六哥别这么说我她陷在rou欲的泥潭里,手无意识地攀附在他背后,一双腿被他分到极处。他抱起她走到窗前琉璃榻前,让她仰倒在他面前,握着她一双纤足,开始猛烈地入侵她。
这是如通jian一般急迫而激烈的情事。她的一切感官皆为他所占据,那汹涌狂chao越涨越高,即将夺走她的心智。
小猫儿,等一下,他觉察到了她的变化,低笑着放慢了节奏,俯身自她脸颊颈侧,一路吻到小巧圆润的ru。此刻她的肌肤也敏感到了极处,每一次触碰都似火碳落在雪地上一般,几乎要把她炙化了。别急。他笑她。
这般被半悬着,她被他折磨得呜咽出声,腰却不禁轻轻扭动着。她已是泪眼朦胧,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见她此等情状,低声道:你最是心口不一。
他重又埋进她身体里,她比此前更鲜明地感受到他的存在。然而炽烈到极处,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是他,哪里是她。她不可抑止地在他的冲击下娇yin,眼泪因情激从眼角滚落进鬓发里去。他低头注视她的面容,他的眼里有她的倒影。
是极乐也是虚无,那一刻却来得快如惊雷闪电,却又无始无终。
她侧着脸,让激喘渐渐平息,他在旁侧首看着她。此时天光已明,透过窗纱摇曳在他同她身上,她细长的羽睫在阳光下变成金溶溶的,耳朵尖儿也透过些光来。
她转过头,碰到他的目光,她忽然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