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阵,姜韵两条腿软下去,快要站不住了。戴廷恩贴心的停下挺动,搂着她坐到地板上,用指背蹭掉她鼻尖沁出的汗珠,要不要去床上?
不要。姜韵顶着双chaoshi的眼睛,喘息着说:你躺下。
戴廷恩还真的躺平了,姜韵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慢慢地坐下。欲求不满的小逼吃下坚挺的男根,这姿势入很深,好像能顶到灵魂,爽得人神魂颠倒。姜韵扭腰,摩擦的快感解了瘙痒,快慰连绵不断。张开嘴唇,吐出的全是绵绵的呻yin:嗯、嗯、嗯哈
戴廷恩的手轻慢地抚上姜韵的腿,缓缓地游走到腰上,指腹的纹路在肌肤上留下一串战栗。放肆的情chao让她体温升高,他能感觉到小逼儿的热情,隔着层胶质把鸡巴裹紧。吞吐的时候,汁水一点点地流下来,在西裤上氤氲出一小片深色。
摇摆的女体像烈火,黑和白烧到一起,定格在戴廷恩的视点里。
姜韵正意乱情迷,没发现小屁股上落下只手。感觉到什么东西滑到tun缝中间的时候,她菊花一紧,整个人都清醒了,嗯?!
语言有可能作假,身体总是诚实的。姜韵没有死命反抗的意思,戴廷恩思考了思考,嗯。
也不知道两个人说的都是啥和啥,反正戴廷恩的指头是分开tun瓣,借着方才在小逼上蹭到的shi润,一点点撑开菊花。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霎时间充满每个细胞,姜韵眼睛张得老大,提心吊胆地绷紧身体,把指头夹得难以动作。
看小点心的反应,确定她没试过后面,戴廷恩的动作愈发小心。他收回手,在边缘的褶皱上轻轻按压,等到姜韵放松了些,指头温和地探进、抽出、再探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涨,填充感太明显,手指的存在相当强烈,抽动间带出微妙的紧张和酥麻,让她觉得含着的男根也变大了似的,小腹被撑得满满。
姜韵的意识有点飘,情不自禁地叫他:戴廷恩
戴廷恩:我在。
死变态一样,在个大头鬼啊?她竟然还觉得爽,是不是也要变态了?
做到最后,姜韵不记着自己到底高chao过几次,身体被掏空了似的瘫下去,有气没力道:我不行了
女上位很难满足戴廷恩,他还没射,倒不是很在乎,拿过地板上的外套盖到姜韵身上,那就不做了。
亲亲姜韵shi透的小脸,戴廷恩问:你想回家睡,还是留在我这里?
姜韵累到头晕,含糊地说了个你家,就被戴廷恩抱到卧室去。她倦得很,勉强撑起眼皮冲了个澡,头发没干就钻进被窝,还是戴廷恩给她擦干吹干。等他也上了床,姜韵翻身滚进他怀里,迷瞪瞪地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姜韵Jing神抖擞、面颊红润,活像只采过阳气的老妖。戴廷恩不在卧室,他昨晚穿的裤子搭在椅子上,上头有一滩可疑的水渍。姜韵面不改色地把裤子翻个面,抬脚出去,在书房找到了戴廷恩。
戴廷恩家挺大的,目测起码两百平。书房也大,两侧墙壁都打了高大的书柜,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各类书,一眼望去包罗万象。戴廷恩站在落地窗前,穿着件冷灰色的毛衫,手里端着杯红茶。听见姜韵的脚步声,他侧头看过去,半明半晖间,棕褐色的眼眸相当深邃,早安。
姜韵眨眨眼,溜溜儿地抱过去,吧唧一声,亲上戴廷恩的下颚,早呀,帅小伙。
戴廷恩笑了笑,一手举高茶杯,一手揽住姜韵的腰,低头吻在她发顶,小机灵鬼。
俩人腻腻歪歪一阵,姜韵赶去同华,开始拔牙日常。没两天姜述飞走,快一周也没回来,姜韵天天在家学习,Jing神有点疲乏,自己跑去酒吧散心。
姜韵坐到吧台,调酒师踩着小碎步过来,在台面放下一打啤酒。她美滋滋地喝一口,刚感觉到神清气爽,眼光和对面一双黑色的眼对上,险些没把酒喷出去。
天大地大,她和钟嵘还能碰到,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不对,想的都是什么鬼,她谁都不欠好吗?
姜韵揉揉发紧的脸皮,正儿八经地朝钟嵘笑了下,结果他转头去看台上的歌手了,她心里登时沉甸甸。
严格来讲,她和钟嵘好歹是认识一场,他人不错,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的。最后搞成这样,她有一点遗憾。
对面,钟嵘听着没头没脑的歌,感觉什么都没听进去。刚巧调酒师路过,他沉声问:有没有烟?
调酒师把自己的烟盒递给钟嵘,表情有点惊奇,我还以为你戒了,原来没有啊。
钟嵘没吭声,沉默地抽了口烟。
姜韵不抽烟,钟嵘不愿意让她闻见烟气,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犯起烟瘾会找地方解决。时间久了,钟嵘抽得没有从前勤快,每天只有一、两根的样子,差点就戒掉了,差一点点,就那么一丢丢。
这座城市从来不缺故事,热闹的酒吧是个缩影,卡座里有初次碰面的男女,散台上有边流泪边打电话的姑娘,吧台的两角坐着刚刚陌路的人,悲欢离合,循环往复。
钟嵘掐了烟,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