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姜韵送走病患之后,收到卓青峰的消息。
太阳:我才知道我妈住院了
牙医:!
太阳:我得走了
牙医:快走
太阳:?
太阳:姜小韵,你床底下有只袜子
太阳:还是穿过的![鄙视]
那袜子她穿过?他怎么确定的??
五点半,下了班的姜韵正开车往家走,马路边儿倏地弹出一枚老太,在她正前方落地、摊平、惨叫,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哎哟我的腿,哎呦我的腰
姜韵吓的够呛,急刹车的时候,后头的车跟得紧,不轻不重地追尾了。她顾不上别的,急忙忙下车,看了眼老太和车头之间的一米空地,顿时哭笑不得:婆婆,你和我车离得有点儿远啊?
哀叫停下来,老太默默地朝车头挪了挪,然后继续叫。
姜韵没好气道:我有行车记录仪。
老太没好气道:那你不早说?
谁知道你恁不专业?姜韵呛了句,然后递过去五百块钱,你说你老人家挺大个岁数干的叫什么事儿,摔一跤好受?赶紧去医院看看,别再搞出毛病让家里人Cao心。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人心窝了,老太吭哧吭哧地爬起来,一点儿不想接钱,拍掉裤腿上的灰就走,哎呀哎呀真烦人!
姜韵匪夷所思,她是被碰瓷儿的给烦了?
转头,恰好追尾的车主下车。对方一身深灰的正装,领带安稳地放在绅士马甲之后,斯文优雅地关上车门,目光落在老太离开的方向,很快转到姜韵身上。
姜韵眼睛一亮,咦?戴廷恩?
戴廷恩棕褐色的瞳仁,带着点儿笑意,真巧。
姜韵:你怎么来北京了?
戴廷恩:我来出差。
姜韵惊奇地问:调酒师也有公差?
俩车没大事儿,没叫保险公司,姜韵和戴廷恩又闲聊几句,快走的时候,听见戴廷恩问:等一下有空的话,要不要去喝一杯?
姜韵:去哪?
进了酒店套房,姜韵打量一圈,没打量完呢,一条手臂从身后轻轻地揽到腰上,侧脸上又落下个吻。
姜韵其实有点儿琢磨不透戴廷恩,你说他是正经人吧,讲好的喝一杯,结果跑到酒店来,很是衣冠禽兽了。可说他斯文败类吧,他言行举止里,又有一种带着点亲昵的距离感,从而让你产生绝对不会被触碰底线的安全感。
姜韵转过身,主动去亲他嘴唇。戴廷恩却松开她,捏捏她的鼻尖,问:先去洗个澡?
姜韵麻溜儿地钻进浴室,戴廷恩听里面的人边洗边哼小曲儿,忍不住笑了笑,按下座机叫酒店服务。等到姜韵裹着浴袍出来,戴廷恩正坐在沙发里,旁边的小茶几上,多了乌泱泱的1664和红酒瓶,她忍不住问:你还真要喝酒?
戴廷恩没回答,牵过姜韵的手,把人拉到身边坐下,说了一句:是先喝酒,还是先吃点心呢。
姜韵还以为是在问她,点心在哪?
戴廷恩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她的头发思考,然后毫无预兆地把人抱起来。姜韵一丁点儿的反抗心都没有,乖乖的被放上床,听见戴廷恩说:闭上眼睛。
姜韵照做,感觉房间里的光线在变暗,又忍不住睁开,戴廷恩正在调灯光亮度。瞧见姜韵睁眼,戴廷恩徐徐松开领带,无奈道:真不听话。
领带落在眼睛上,被戴廷恩慢慢地系好,这回姜韵睁眼睛也看不见了。她没玩过这个,莫名的心跳变快,两只手下意识地去摸领带。
我系的很松。戴廷恩提醒她:你随时可以拿掉。
姜韵的动作顿了顿,说不好心里的感觉,好像有点期待?她放开手,舔了下嘴唇,靠说话来分散注意力,总觉得怪怪的。
没人应声,只有一只男性的手,一点点地翻开浴袍,速度之慢令人发指。姜韵觉着自己像只被剥开的粽子,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眼前,也不知道戴廷恩在看哪里,极其敏感的身体到处都很麻。然而她等啊等,戴廷恩却半晌没动,搞得她越来越紧张。快要濒临极限的时候,戴廷恩突然碰了下她的胸,好像只是一根手指,就让她的身体发起颤。
略带凉意的指头在绕着打圈,时不时地碰到ru尖,小小的红点变得坚硬。戴廷恩按了按,姜韵难捱地仰起头:唔
非常难以描述的滋味儿,全身的感知都在ru尖上,触觉被放大一万倍,既麻,且痒。
戴廷恩的手指离开ru尖,再一寸、一寸地滑下,来到肚脐边上打转。姜韵小声的喘,弱弱的叫,戴廷恩
我在。
姜韵都不知道自己叫人是干嘛,手指头死攥着身下的床单。戴廷恩没等到下一句,也没追问,俯身亲在姜韵的肚脐上,然后又亲上她另一只ru尖。姜韵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招声东击西搞到头脑空白,身体竟然出了点儿汗。
柔软的唇舌包裹住ru尖,很有分寸的挑逗,ru粒很快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