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儿”-1</h1>
魏海本身的爱好是不断尝试“新鲜”的女人,可是有一个例外,他的“女儿”——兰。
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她在路边上捡垃圾吃,穿着一身破旧的校服。魏海穿着贵气,本不会留意这样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子。
可是她的眼睛,黑亮璀璨,如同银河一般能够包容所有的肮脏。
所以,他把脏兮兮的女孩子领回了家,她的长发都结在一起,魏海脱掉西装外套,把她带进浴室亲自给她洗澡。
这是第一次,与一个女人,不,女孩儿共处一室,魏海毫无生理反应。
当成女儿养了两年,魏海突然觉得有个女儿也不错,可是女儿,好像并不单纯地想做个“女儿”。
魏兰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大女儿,娘不是亲娘,像所有的恶毒后母一样,她被虐待、被毒打,直到现在,手臂上还有被烟头烫下来的伤疤。
在那天她撞见了后母和别的男人苟合之后,她就知道,那个家不能再待了。
再待下去也许会“被自杀”。
流浪了十几天,过着最卑微的乞讨生活,即使是这样,也比那个家要好得多,起码只要想活着,她就能活着。
命运掌握在她的手里。
可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她以为他是看上她的脸蛋或者身材,可是这两年他像一个父亲一般照顾她,给她最好的生活。
她不是个好女儿,她想。
大一开学那天,魏海亲自开车送她到校。当她穿了一身LV白金短裙走在全新的校园里,管家在一旁毕恭毕敬地为她提箱子时,她才意识到,一切真的不一样了。
魏兰亲切地挽着父亲魏海的手,像一个懵懂的少女对着校园景色评头论足,魏海也如同一个慈父般笑着点头。
她对待室友温和有礼。迫于学校规定,她要在校住一年,所以室友对她来说,表面上不要太难看就可以。
交心之类的,不存在的。她从来不会分享她的秘密,因为她的秘密永远不能说出口。
大学里的生活总是那样,表面绚烂无比,实则只是青春的浮夸,魏兰觉得很无聊。
但是有一次班级聚会,她借着酒意,被一直暗恋她的班草周润新给上了。
她当然是故意的,因为她要积累经验。
那天,班草喝了很多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想灌醉自己。
魏兰一身热烈的红裙,露出藕断一般细嫩的长腿,齐齐的刘海下面是一对又黑又深的瞳仁,长长的睫毛自然卷翘,撇开Jing致的五官,光是这双眼就足够迷人。
她的话总是很少,一如传说中的“高岭之花”,比她漂亮的身材没她好,比她身材好的脸长得没她漂亮。
可她如仙女下凡历劫一般,校园里蠢蠢欲动的男孩们别说接近她,见到她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性子冷漠,外表惊艳,对一些男生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当微醺的魏兰坐在班草身边的时候,他听到了轻轻的一声“走”,他以为他在做梦,可是即使是梦,他也跟着走了。
魏兰也喝了几杯酒,这个时候,她不想太清醒。
进了酒店房间,班草迷迷糊糊地捧着她Jing致的小脸,“兰兰,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少年的长相是校园里最推崇的干净清列,换作别的女生怕是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可是在魏兰这里,她只想利用他。
魏兰走上前,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印上清晰的唇印,“教我做爱。”含上他的耳垂,如同妖Jing一般说出让人振奋人心的话。
仙女变得像妖Jing一般,少年招架不住,直接抱住她,她玲珑的曲线都紧紧贴住他。
“兰兰,你、你喜欢我吗?”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对她有着最深的期许。
魏兰推开他,纤纤柔荑点上他的唇,“不知道哦,做了才知道哦。”她的声音大气而悦耳,如同她整个人一般,散发着指点乾坤的气质。
“嗯!”少年受了鼓舞,迫不及待地吻上她。
她太过青涩,甚至不知道接吻要张嘴,少年痴痴地笑着,舌尖沿着她的唇边描摹,连同她的巧克力味口红一同吞入,一手把她禁锢在墙上,另一只手抬起来抓住她尖巧的下巴。
“要张嘴噢。”少年吮够了唇才终于放开,眼里一片深情,凝视着美丽的女孩。
魏兰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干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硬着头皮张开唇齿,生涩地任他“强取豪夺”。
虽说欺骗别人感情有些不厚道,但是她给了他第一次也算对得起他了吧,这么想着,魏兰渐渐没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缓慢脱掉香奈儿高跟鞋,魏兰更矮了一截,少年抱住她的屁股向他身上抬,终于一把抱起她一步步移到床上。
急于剥光她,少年一把扯碎她浓烈的红裙,这件以“万”为单位的裙子是魏海买给她的,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