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21夜半春色深深醉(一)</h1>
来人说话声音不轻,便是沉醉在亲吻当中的谢宝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她扭了扭身子,嘟囔道:“吵!”那男子听到声音,好似清醒了几分,他甩了甩发胀的脑袋,沉默着放下谢宝音,不妨谢宝音双腿极快的勾住他强有力的腰,娇娇媚媚道:“nai子好涨,要吸呢。”
她说着话,原本搭着男人肩的素手却是扯开了自己的诃子,瞬间,那雪团似的白兔便弹了出来,月光下,甚至能看到当中那颗朱果上沁出的nai白色的玉露。
见着这幅美景,本已渐渐冷静下来的男人忽然跟疯了般拦腰将她抱起,几个兔起鹘落,便消失在了月色间,徒留一群姗姗来迟的夫人娘子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先前说话的夫人沉下脸道:“殿下,再往前走可是冷宫了,歆娘再任性不知事,也不会来这儿皇宫深处更衣的罢。”
谢宝音不知他们走后还有这么一出,这会儿她只觉得口干得厉害,正翘着脑袋去吸男人口中的津ye。偏男人抱着她不知进了那处废弃的旧殿,一面由着谢宝音对他上下其手,一面挥袖擦拭殿中满是尘埃蛛网的四角方桌,待稍稍干净些,又猛地惊醒。
他这是作甚!只是很快,他又被谢宝音吻得失了神,尤其当掌心覆在柔软细腻的rurou上时,眸底的那点清醒彻底归化于虚无。他将谢宝音抱到方桌上,一边俯首吻着她软嫩的樱唇,一边沿着胸线慢慢移动。只是谢宝音的nai子确实涨得厉害,他不过轻轻一戳,她便忍不住抖了几下,檀口也呜呜咽咽的离开了他的薄唇:“疼呢!”
疼过之后,是漫天的酥麻铺天盖地般的袭来。谢宝音从不曾知道,男人的指腹会有这般大的威力,似海卷巨浪又似巨石滚落,激得她心底的那点渴望越发浓烈,恨不能让他再重上几分。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向前倾,沁着nai汁的nai头几乎贴着他的衣袍,夜色下,也瞧不出衣袍上的那点暗色到底是nai渍还是酒渍。
那男人似乎十分稀罕她这对儿大nai子,左边揉完又揉右边,直揉得手背沾满nai水,偏他也不管,只埋头吸着她灵活的小舌,直吸得谢宝音舌根发麻。便是谢宝音有过经验,也被吻得心慌。
她双手重新搭上男人的脖子,偏头回吻,一时向来安静的旧殿,津ye声啧啧作响。两人也不知吻了多久,直至彼此的衣衫剥落,彻底将谢宝音的两团酥胸完美展现出来,男人才逐渐分开相连的唇瓣。夜色中的旧殿,只有一抹月光透过破落的木窗射进来,男人微一垂目,便看见谢宝音胸前这两团壮阔的雪峰。
安静下来的旧殿突然响起一道吞咽声,接着便是男人迫不及待的品尝。男人太高,便是谢宝音坐在方桌上,也不得不岔开双腿,半蹲着去舔挂着nai水的雪ru。温润的舌头甫一嘬着敏感的nai头,谢宝音便情不自禁的往后仰,喉间溢出又软又媚的娇yin:“啊……好烫,嗯!”
她身子后仰,双手撑在桌上,衬得胸前两团越发高耸,也让男人吮得更重,甚至寂静的暗夜,能听到自己的ru汁一点一点被吸出,最后流进他的口中,再慢慢吞入腹中。
便只是想一想这个过程,谢宝音的身体都有些发软。她微微分开双腿,让面前的男人更贴近自己。男人即便沉醉在谢宝音两团绵ru中,也本能的往前移。只是还未贴着rou皮,他未束起的长发散落在谢宝音拱起的小腹上,一时让她又酥又痒,只不断扭动腰腹。
恰被她的nai子勾了全部心神的男人见她扭摆挣扎,索性一把箍住她的小蛮腰,却也让他发硬的腹肌紧紧贴着她柔软的小腹。刚与柔的冲撞,擦出了独属于男与女的火花。感受到对方的强硬与滚烫,谢宝音又是一阵轻yin:“呀,好硬好烫。啊,慢点咬,要坏了呀!”
男人本就被勾得理智全无,偏她又娇滴滴的叫着,哪还忍得住,单手一搂,便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谢宝音双脚刚落地,原本堆叠的襦裙便全部自上而下脱落,只余件雪绸的亵裤挂在腰下。
她一身的肌肤当真是白如雪,在昏暗只有一束月光的旧殿,却仿佛成了男人的烛光,而他却成了飞蛾,只想飞进这火光中,感受这唯一的亮光。他没有过多犹豫,大手一伸,将她稍稍提起后便将亵裤剥了下来。不过眨眼间,谢宝音便光溜溜的背对着男人站在桌前。
纵使这会儿一丝不挂,谢宝音也全无羞赧之色。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秋水明眸仿佛含着钩子,勾得男人情动难耐。他酒量不大好,晚宴又饮了不少烈酒,更衣时还有些意识,等面前的女人强吻了他后,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就好似不翼而飞的理智,“啪”地断了。
现在这罪魁祸首扒着桌面,撅着屁股,一副请君品尝的模样,男人便是柳下惠再世,都受不住诱惑。他拍了拍她翘挺的屁股,修长的指腹从股间划入,一点一点划至早就春水泛滥的花户。他压了压谢宝音敏感的花核,激得她一个哆嗦,险些软了腿脚。
男人贴着她的玉背,一脚岔开她的双腿,一手揉着她垂下的巨ru,一手玩弄着花核,谢宝音上下失守,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叫起来。男人却不止于此,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