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忧躺在shi凉的稻草堆上,数着墙顶的裂缝,数着数着就犯了困,眼睛酸涩沉重,突听的外面铁链响动和人低声细语的说话声,她一股脑的爬了起来,躺久了难免腰酸背痛,小腿发软,跌跌撞撞的跑到铁栏那。
花小敏提着食盒从Yin暗的拐角处出现,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嘟囔着:这天可真是热死了,这地牢倒是凉快,你在这待着也不用出去受罪。
秦忧一见她,低落的心情略微好上几分,不由笑道:好姐姐,你又来看我啦。
春闲阁的糕点,本来想送给柳家的小公子,可是今天在庙会上没见着,就给你提过来了,反正你在牢里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
秦忧笑容一滞,幽怨的抿嘴道:多谢姐姐了,不过你怎么又认识了柳家公子?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花小敏盘腿坐下,从食盒里端出一盘子Jing致的点心放到她的面前,秦忧刚好伸出手可以够着,我前些日子在柳大人四十大寿上不就瞧见了嘛,这模样可真是水灵。
那你勾搭上了吗?秦忧问道,从盘子里捻出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倒真是软糯香甜,她舔了舔嘴角,忍不住又捻了一个。
什么叫勾搭。花小敏捏了一把她脸,佯嗔道,不过是想和他聊聊人生而已,可惜是个冷面郎君,软硬不吃,倒真是和以前的蔺公子有些相像。
蔺公子?秦忧忍不住皱着眉头,就是他害我下了大牢,一提他我就来气。
蔺家没有落魄以前他可是和薛非倾齐名的世家公子,只不过两人的个性却是不同, 薛非倾我不说你也知道,看着柔弱心善,但一肚子坏水。花小敏思忖了一下,继续道,蔺公子他看上去就像初绽的梨花,干净剔透,又像雪莲一样高洁纯美。
秦忧搓了搓手臂:你能不能正常点,感觉他是你的初恋一样。
花小敏叹息的摇头:不是初恋,可是却和初恋一样珍贵啊。
反正都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花小敏又敲了一下秦忧的脑袋。
秦忧凑过去,一脸期待的问她:姐姐,打听个事呗。
你说。
薛非倾怎么样啦?
花小敏挠挠下巴,半倚着铁栏,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自从你失踪后他就闭门不出,也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秦忧垂下眼眸,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闪过,她道:到底是对不住他了。
现在你能保住性命最重要。花小敏宽慰她。
太后到底想把我如何,他把我挪到了这个牢里便不闻不问,不会真要把我关到死吧。秦忧真正在意的是姬桓的做法。
那日她恢复容貌后不久便被牢头发现,她失踪后画像遍布整个大街小巷,牢头自是认得她,越亲世女突然出现在本该关押着死刑犯的牢里面,刑部尚书当时就禀报了姬桓,但姬桓只是悄悄命人把她转移到另一个牢房中,连一次探望也没有来过,这牢里的待遇也没比之前好多少,她的突然出现姬桓命人不许传出去,只是允了花小敏可以随意来探望她,给她捎好吃的过来还有伤药,要不然这背后的伤也不会好的这般快了。
我正也纳闷呢,太后该不会对你失了兴趣吧,要不然怎会对你如此冷淡。
秦忧郁郁寡欢,她抠着一根稻草,她现在浑身脏兮兮的,指甲缝里都是泥,若是能洗个澡多好啊:男人心思真难猜。
别猜了,就算太后对你没了兴趣,也不敢杀了你,毕竟你还有七皇子呢,太后怎么也得顾忌他手中的兵权。
秦忧星眸微闪,眸色透露出一丝坚定,死亡与活着相比,那才是万丈深渊,她并不担心得到姬桓的Jingye,她了解姬桓,她之于他,就是他的所有物,姬桓不会放过她,更不会不碰她,只是拿不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低低道:是啊,只要还活着就行,下次你来的时候带上桃花酿,咱们好好的喝上一壶。
好啊,我正有此意。
对了,那王大人被杀一事是如何处理的?
还能如何处理,自有人会成为下一个替死鬼。
秦忧又是一声低叹。
姬桓在席上饮了不少酒,但醉意未显,目光清醒冷冽,冷冷瞧着席下的文武百官,歌姬飘逸柔美的舞姿并未吸引他分毫,自先帝驾崩后,宫里的掌事姑姑将舞姬也换成了女子,她们是专门经过培训,为的就是伺候男人,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子沦为男人的玩物,想想还真是讽刺,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着他,自作聪明的愚蠢令他恼怒,就像秦忧一样,私自出逃可临死却还要求他来救她。
可是姬桓想她,发疯似的想,现在都迫切的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的Cao干,宽大的袍子挡住了勃起的玉jing,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幻影,雪白柔软的身段依偎在他的怀里,幻想着他抱着她雪白的tun,用力的顶撞,插的她蜜ye四溢。
这股子邪火从她失踪后,随着他的怒意就没消下去过。
一个大胆的舞姬来到他的高台上,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