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试探(捆绑play,微H)</h1>
堂屋里点着灯,屋外正是月色浓的时候。我穿了一身红色丝锦绸子的长身衣,刚沐浴后的头发shi哒哒披在肩上,手里拿了把小剪子,一下一下地剪着烛花。
我不说话,椅上的人也一直不开口。
“顾祁深,清河县人士,高中当年拜左相鳌锦为师,入翰林院官拜六品侍书。”我懒懒地将剪子放下,扭过身来瞧着他,“顾大人,再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被五花大绑像个囚犯一样缚着,你开心么?”
“为了公主,这些苦倒也算不上什么。”顾祁深靠在椅背上,双手被缚在身后,目光聚焦在摇曳的烛芯上。
“是么?我倒是听说顾大人平日里作风清高得很,十分爱惜羽毛。”我拉了拉shi润的头发,赤着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怎么为了一夜露水恩情,连名声都不顾了?”
他灿然一笑:“那茶芜大人你,不也是为了公主,抛却了所有的羞耻心么?”
这话听着刺耳,我却不怎么在意,笑嘻嘻地凑近他,偏坐在他大腿上,右手搭着他的肩。
顾祁深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不好意思呢顾大人。”手抚上他的耳垂,轻轻揉捏着,我进一步贴近他,在他耳边软声道,“我,茶芜,本性放浪,最喜爱这红尘跌宕之事,昨日殿上发火不过是做样子给大家看的……”
我的手指沿着他的耳廓转了一圈,最终滑到他的唇上,在上面轻轻一点。他面容紧绷了一下,我接着笑道:“茶芜心慕顾大人的潇洒模样,特来向顾大人求欢呢。”
话音未落,我直接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红衣底下是真空的,私处花谷隔着他的裤子压着玉柱。他的身体不宜察觉地跳动了一下。我见他耳根疑似红了。
shi发还在滴水,淅淅沥沥地,滴shi了他的前襟。我暧昧地笑了笑,凑近他面前,“吱吱”地笑了笑:“让我猜猜,顾大人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他瞳孔蓦地一缩,斜斜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底暗笑了一声,将绳略松了松,手探进他的衣襟,摩挲着他的胸膛。
“左相大人打得好算盘,是觉得公主腻烦了那群男人,送点新鲜味道给她尝么?”我眯了眯眼睛,“你可知公主疼爱我,就算我去和她说要了你,她也不会为你辩驳一分半分。翰林院的侍书没了一个可以再来第二个,而你,会被我藏在我的私室里,永不见天日。”
绳子在挣扎,身下的人目光虽然依旧坚定,但肢体动作是骗不了人的——他有些退缩了。
我偏头略想了想,决定再加一把火。我把他的绳子调得更松了,但还不至于挣脱。顾祁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低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吻了吻,紧接着抬头看他,只见他的眸色愈发深沉了。
双手扳住他的脸,让他直视着我,我流露出十二分喜欢的模样来,软声软语地道:“今日着了红衣,剪了花烛,就当是我与顾大人的洞房花烛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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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裡點著燈,屋外正是月色濃的時候。我穿了一身紅色絲錦綢子的長身衣,剛沐浴後的頭髮濕噠噠披在肩上,手裡拿了把小剪子,一下一下地剪著燭花。
我不說話,椅上的人也一直不開口。
“顧祁深,清河縣人士,高中當年拜左相鼇錦為師,入翰林院官拜六品侍書。”我懶懶地將剪子放下,扭過身來瞧著他,“顧大人,再瞧瞧你現在這幅樣子,被五花大綁像個囚犯一樣縛著,你開心麼?”
“為了公主,這些苦倒也算不上什麼。”顧祁深靠在椅背上,雙手被縛在身後,目光聚焦在搖曳的燭芯上。
“是麼?我倒是聽說顧大人平日裡作風清高得很,十分愛惜羽毛。”我拉了拉濕潤的頭髮,赤著足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怎麼為了一夜露水恩情,連名聲都不顧了?”
他燦然一笑:“那茶蕪大人你,不也是為了公主,拋卻了所有的羞恥心麼?”
這話聽著刺耳,我卻不怎麼在意,笑嘻嘻地湊近他,偏坐在他大腿上,右手搭著他的肩。
顧祁深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不好意思呢顧大人。”手撫上他的耳垂,輕輕揉捏著,我進一步貼近他,在他耳邊軟聲道,“我,茶蕪,本性放浪,最喜愛這紅塵跌宕之事,昨日殿上發火不過是做樣子給大家看的……”
我的手指沿著他的耳廓轉了一圈,最終滑到他的唇上,在上面輕輕一點。他面容緊繃了一下,我接著笑道:“茶蕪心慕顧大人的瀟灑模樣,特來向顧大人求歡呢。”
話音未落,我直接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紅衣底下是真空的,私處花穀隔著他的褲子壓著玉柱。他的身體不宜察覺地跳動了一下。我見他耳根疑似紅了。
濕發還在滴水,淅淅瀝瀝地,滴濕了他的前襟。我曖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