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摄影(H)</h1>
“今天可能要回去晚一些呢。”
“哈哈,怎么会,我要和好朋友聚一聚嘛,你又不是不认识。”
“嗯嗯,知道啦……不用接我。”
出了医院,梁玥就接到了易辰的电话。她是借着和姐妹聚会的由头跑出来的,毕竟还在婚假期间,别的理由都不是很合适。
放下电话,刚才还用甜蜜亲切语调说话的梁玥,瞬间变了脸色。
她瞧着一旁的白纪洲,有些嘲讽地笑道:“小白,你说人是不是都贱啊。以前我那么喜欢他,他无动于衷。现在我的态度捉摸不清了,他反倒日日紧张兮兮的。一个两个,都是贱骨头。”
白纪洲轻咳一声,其实以他这些年来作为“情敌”对易辰的了解,绝对不会比梁玥少。易辰其实是一个不轻易动心,但一旦喜欢上了就会死心塌地的人。之前折磨梁玥,也是因为他态度暧昧,心里迟迟放不下前女友。
可惜,梁玥要的就是易辰的一颗真心。
然后在他最喜欢的时候,把这颗心掏出来,踩在地上反复蹂躏。
梁玥并非没有旁敲侧击地问过易辰,有关车祸那日的事情——比如他去了哪里,找了谁一起。梁玥想要找出驾驶位的那个人。
但易辰即便是面对梁玥,也从没有透露过分毫,支吾地遮掩过去罢了。
既然他不肯说,只好想想别的办法。
他还不知道那天倒在血泊中的人是他名义上的岳父母和小姨子。他正陷入梁玥为他编织好的幸福美梦里,一点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黑色的窗帘,黑色的床单。
对比度极强的颜色,反而更能体现出床上两人肤色的雪白。
房间中很暗,桌子上放了一架摄像机,对准的方向就是床上缠绵的两人。
这一段录像,将会在加工处理后,发送到易辰的邮箱里。在他最爱梁玥的时候,给他最痛彻心扉的打击。
“唔,小白,轻一点……啊!”梁玥刚刚开口,就被白纪洲伸手掐住了脖子。
明明是白日里极其温柔的人,夜里却凶猛地像是豺狼。
“小……白……”梁玥伸手拉住白纪洲的胳膊,眼角有眼泪滑落下来。她知道白纪洲在情动的时候会有些许的暴力倾向,但今日似乎有些过了头了。
白纪洲的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梁玥的ru房,将香软的rurou搓扁揉圆成各种形状。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吻痕。
“他都吻过你哪里,这里吗?”白纪洲闭着眼睛,将她的ru尖含入口中,猛地嘬了一口。
“啊!”梁玥痛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出眼眶,她的唇不住地哆嗦着,一边哭一边抚摸着白纪洲的背脊,“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憋在心里,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怎么都可以吗?”白纪洲的眼中透出危险的光,那是狩猎者对猎物的眼神,“玥儿,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一点一点拆吞入腹,这样你再也跑不了,永远都是我的人。”
Yinjing穿过层层褶皱,一点点挤入花径。昨日整日欢好,梁玥的私处还肿胀着,花瓣一张一合,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壮硕。
“嘶……疼……”梁玥的腰高高弓起,像是要逃避一般。随即她被白纪洲掐住了腰身,狠狠一个挺入,梁玥被顶得失了声,一口气梗在嗓子每喘上来。
白纪洲突然抽离了,原本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现在全部离开。梁玥长吐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瞧着白纪洲,听见他低低地说着:“玥儿,喊我的名字,我是谁。”
“你是白纪洲,是我的爱人……”
梁玥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白纪洲俯下身,将头埋在梁玥的双腿间,朝着幽深的花径探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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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体)
“今天可能要回去晚一些呢。”
“哈哈,怎麼會,我要和好朋友聚一聚嘛,你又不是不認識。”
“嗯嗯,知道啦……不用接我。”
出了醫院,梁玥就接到了易辰的電話。她是借著和姐妹聚會的由頭跑出來的,畢竟還在婚假期間,別的理由都不是很合適。
放下電話,剛才還用甜蜜親切語調說話的梁玥,瞬間變了臉色。
她瞧著一旁的白紀洲,有些嘲諷地笑道:“小白,你說人是不是都賤啊。以前我那麼喜歡他,他無動於衷。現在我的態度捉摸不清了,他反倒日日緊張兮兮的。一個兩個,都是賤骨頭。”
白紀洲輕咳一聲,其實以他這些年來作為“情敵”對易辰的瞭解,絕對不會比梁玥少。易辰其實是一個不輕易動心,但一旦喜歡上了就會死心塌地的人。之前折磨梁玥,也是因為他態度曖昧,心裡遲遲放不下前女友。
可惜,梁玥要的就是易辰的一顆真心。
然後在他最喜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