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微醺番外(4krou)</h1>
话说这天傅凉致从宫里回来,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有些昏沉,正由小厮轻扶着回房。玉柯在赵氏那学了几天针线活,正试着做个抹额出来给她,刚敲定了样色缝了几针,听到门外有了声音忙起身往窗外看去。
见他回来,喜出望外,她可在家闷了一天了。正雀跃着去迎他,才见他浑身酒味,双颊chao红,不禁嘟起了嘴。虽然知道进了宫应酬难免,这个皇帝也太过分了,总要灌他酒。
傅凉致被她抓到,揉了揉额头道,“怎么还没睡?”本来不该如此心虚,谁让上次答应她往后不碰酒呢。
玉柯也不理他,“把二爷扶那坐着吧。”那小厮听话做完,便懂事的下去了,还顺手关上了房门。门外吃瓜的秋叶和红棠对视一笑,摇摇头也走了。傅凉致倚在软枕上,玉柯坐在他旁边拿起样布又自个绣了起来,一句话也不对他说。
微弱的烛光只能隐隐映照出她的轮廓,却能看她rou颊圆圆的鼓起,唇瓣紧抿,手里做着以前从不碰的针线活。这总得说些什么吧?反正她估计心里已经记着他出尔反尔了。
“你做什么呢?”他清亮的嗓音响起,因为喝酒有些燥热,扯了扯脖颈处的层层衣领,松开后才呼了口长气。玉柯听见顿了一下,又扭过头离他远了些。
奇怪,她明明要闹别扭的,怎么他喘一口气她就耳朵痒痒,不生气了。
“怎么不说话?”傅凉致皱起眉头,又闻见自己身上的酒味,便伸手将罩衫脱下,身子向前靠在她的后背上,下巴也靠在她的肩上磨蹭,轻柔的搂住了她的身子。
玉柯因为他的动作心里暗暗高兴着,明白了这是他撒娇的示好,回道:“我在给二爷绣抹额呢。”
“嗯?你做?”他噗呲一笑,“那定是很难看。”
“谁说的?我可是好好跟二婶学了的,一定好看。”玉柯多少知道自己不擅长,可是哪能让他看低。“你以前做过?”
“那倒是没有。”她摇了摇头,有些丧气。“那这个我要了。可能丑是丑了点。”傅凉致假作勉强的说道。
“要是丑,我就随便给别人算了。”玉柯心里盘算着这个不行就再给他做个好的。“不许,你还想给谁?”他原想激一下她,这可是做给他的,怎么能给别人?
“那,那就不给了,只给二爷。”知晓他的意思,玉柯甜上了心头。
傅凉致并不回话,而是低下头在她嫩白的颈项处亲啄起来,热乎乎的鼻息钻进耳朵里,冰凉的唇rou一下下地触碰她的裸露肌肤,玉柯惊得一颤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仅是亲了几下,她便感觉自己的小xue处水流泛滥。傅凉致伸手解开她的长衣带子,另一手掌在她的腰间摩挲着 ,“二爷,在这儿会染上风寒的,咱们回床吧?”玉柯想到现在还是初春,夜里还是凉的。
“还叫二爷?”像是为了惩罚他,他一手隔着里衣揉捏她的纤腰,一手熟练的褪下她的多余衣物,嘴唇紧紧贴着她的耳边说话,shi乎乎的热气直钻脑心,叫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夫...夫君?”手里的抹额早就拿不住掉在了榻子上,玉柯两手紧紧攀着他的手臂,腰间不住的传来酥痒感让她几乎坐不直。
“嗯。”他的亲吮声带着些许鼻音,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我等不及了。”傅凉致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今天一整天她都不在他身边,他时不时便会想着她。
玉柯只觉得他今天又nai又凶,也顺着他的意思不再推辞。“况且我身子也不似之前那样弱了,不必Cao心。”他又解释了几句,便凑近专心地闻着着她的味道。
待他褪至只剩肚兜时,玉柯却打了个冷颤。“冷?”傅凉致察觉到了她的肌肤变凉,扯过旁边的毯子将两人身子盖上,又将她身子紧紧搂着,整个包覆住。他这般柔情让玉柯忍不住泛起红晕,在他胸膛处磨蹭了两下。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一看,轻笑道:“都和我敦lun多少回了,还这般怕羞。”有些越发想欺负她,伸手在他红颊处捏了两下。
“夫君对我好,我几时都习惯不了的。”玉柯起身在他嘴角处亲了一口,满是得意的神情。傅凉致心下温热起来,将她的耳垂一口含住在嘴里细细玩弄,又是吸吮又是用舌头逗弄,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含着酒的气息让玉柯也有些昏昏欲醉,口中溢出软糯的呻yin声。
身上的衣物被他猴急地褪下,脱得干干净净。自从这月来了月事,他们已是近七日未曾床事。傅凉致略有些用力的握住他的两团rurou,柔软的rurou从手指缝中溢出,这几个月以来她早被养的白白嫩嫩,身体也因为两个男人的滋养早已成长了不少。
原本只是玉碗大小的nai子已像两个桃子一般耸立,tunrou也逐渐丰满挺翘,从后面一看像生了两个柚子一般的大小,丰满的身姿比以前干瘦时看起来更有风韵。
仅仅揉弄并不能让人满足,他捧起两边桃nai挤弄在一起,鼻尖塞进nai缝里磨蹭,细滑的触感让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