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万星台开苞(SM)</h1>
来不及反抗,她双腿被人抬至胸口,美xue一览无遗。
云琅想到她父亲马上就会有些用处,情绪便柔和不少,伸出手指在那丰满的雪白馒头xue上点了一下,成功换来一声嘤咛。
“我记得你这里以前有几根稀疏毛发,剃了?”
赵惜柔无处躲藏,一只手搭在眼上,自欺欺人,小小的“嗯”了一声。
她小xue被藏得严实,云琅用两根手指微微撑开,才能见到里面粉嫩的xuerou,和深埋的小玉珠,他用手指甲轻轻刮了一下,女人便挺立不住,“嗯嗯嗯,别、别碰那里。”
这姑娘似乎哪里都是敏感处,好玩得紧。
云琅来了兴致,将她的腿往两边掰开,白兔便没了阻挡,即使躺下,也是挺立的,红蕊被他一手捏住,狠狠往上一拉。
“啊——啊——好痛,好痛。”
女人越叫,他越兴奋,掐起另外一边,使劲拉扯。
她的ru又挺又软,也不知怎么长得,云琅觉得她最值钱便是这对小白兔,于是又抓了满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真像面团似的,扇一巴掌,还有阵阵ru波。
赵惜柔被玩的尖叫不断,她身子敏感怕疼,被这样虐打,下半身却不争气地shi润起来,忍不住一张一缩,小银球在xue里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不多时,便绞住了柔嫩的xuerou。
“好疼,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云琅当即还真的收了手。
胸上的压力顿时消失,赵惜柔抬起胳膊,看见身上的男人转身在廊下的桌子上拿了些什么,再转过来,是一对铃铛。
她对这些小玩意一无所知,直到眼睁睁看着他把铃铛上的环套在自己的ru头上,才懵懵懂懂猜到了什么。
那铃铛上的圆环有暗扣,挂上时没觉得异样,只是云琅伸手拨了个机关,霎时,圆圈收紧,狠狠夹住了粉红色ru头。
痛感铺天盖地袭来,赵惜柔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蹬着腿颤抖。
被她这副模样取悦,云琅抓着白兔晃了晃,一阵清脆铃声响起。
“多好听,以后你走到哪儿,别人都晓得是你来了。”
说罢,他一只手掏向她下半身,手指抠进她紧致的xue里,把那绞住了rou的小银球拿出来。
小xue紧缩又放开,仿佛舍不得似的,赵惜柔忽然有种空虚感。
银球很快又被抵在菊xue上,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可以,那里放不下,会、会坏掉。”
可惜没人听她的,银球还是一点点怼进了后庭,她屏住呼吸,不断夹紧,想要抗拒那个东西进去。
察觉出她的意图。
云琅随手从灯台上取下一支蜡烛,凌空轻轻倒了一下。
滚烫的蜡油掉在她白兔上,和ru夹没消退的痛感叠加,赵惜柔惨叫得喉咙都哑了。
“要是不想放这个,就用蜡油封住你菊xue,索性也不需要。”
男子威胁的声音似从地狱而来,他不是吓唬人,他是真的会那么做。
赵惜柔立刻松开了夹紧的后庭,再也不敢反抗,乖乖放松,咬着牙感受小球彻底进去,名牌和银链随着动作在矮榻的支脚上撞击出声音。
此时她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云琅拨弄着ru夹不断发出铃声。
两根手指探索进她的小xue,快速抠弄出水,赵惜柔嗯嗯啊啊叫着,xue里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吸住他的手指,又窄又深。
拔出来时,还费了些功夫,“啵”的一声。
云琅将手指递到她面前,“瞧瞧,这就是你的水。”
太羞耻,她捂住脸,又被人拉开。
云琅坐在她旁边,冷笑着说,“今日不是学了吹箫吗?来让我验验,你这个小性奴到底有没有认真学。”
生怕再被他虐打,赵惜柔只得乖乖起身,铃铛不断发出响声,她撩开长袍,解开他的亵裤,一股热气涌出来,早已挺立的男根竖在嘴边。
其实比白日那根玉势还大。
咽了咽口水,她想着婆子教的内容,先是在马眼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一点点低头往下含住,这个尺寸她定是不能全吞下去,只能用舌头灵动地搅和。
她一寸寸舔着男根,在囊袋上嗦了几口,白兔一颤一颤地。
正努力想要让他舒服,赵惜柔忽然被人拉起身子,从矮榻到了旁边的石桌上,冰凉接触到肌肤,她瑟缩了一下,紧接着被按在了桌面上,ru夹硌着柔软的rurou,她不适地动了动。
双腿跪在桌上,桌子比较矮,背对着云琅时,她高高抬起tun部,正适合被cao。
狠狠一巴掌打在雪白tun部上,听见她痛呼,云琅才把男根没入她的嫩xue。
他没有克制,一冲到底,在处子膜处堪堪停留,便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啊,嗯……要坏掉了。”
她的xue太紧,起初云琅还不能任意抽插,他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