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上药</h1>
赵惜柔一早从睡梦中醒来,是被婆子们叫醒的。
虽然是奴,名不正言不顺,云家到底是没怠慢她,好吃好住伺候着,还有个小丫鬟照顾饮食起居。
她迷迷糊糊睁眼,接过一身衣服换上,慢条斯理洗漱完。
随着小丫鬟带路,她被带进了一间院子,偌大院子摆满了奇怪的机关器物,只有一间厢房,两位婆子站在门口等待。
她隐约看见屋里已经进了人,不等窥探一番,便被堵在了门口。
眼神不解看着婆子,她俩不由分说,一个撩开她的裙子,一个眼疾手快,力大如牛,将她的襦裤和亵裤一并撕开。
“啊,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云琅那天给她下了命令,xue里的银色小球不准随意摘取,她半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今早,才渐渐能忍受里面的异物感。
下半身被脱了Jing光,她不自觉夹紧大腿,银链子荡悠荡悠没夹住,“兔儿奴”三个字大喇喇露出来。
她眼底微红,立马要哭出来,楚楚可怜是男子都喜欢的样子。
婆子感叹一声她天人之姿,面上却毫不留情,伸手掏进了她的衣领,将肚兜也揪下来,脖后系紧的袋子绷断,惹得她吃痛哀嚎,雪白皮肤上留了两道印子。
白兔高高挺立,外衫根本挡不住突出的红缨,比不穿更羞耻。
赵惜柔抱紧自己,不知该捂住上面还是下面,转身又被婆子拉开手推进屋子里。
“家主的女人在宅子内不准穿肚兜和下裤,这个规矩记好,下次如若再犯,咱们是有惩罚的。”
婆子声音洪亮,铁面无私。
赵惜柔泪眼垂眸,发现了屋里另外的人。
生得极为好看,杏眼鹅脸,樱桃小嘴高鼻梁,此时正坦胸露ru,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雪ru,一只手在小xue进进出出。
看见她进来,那女子也停下来,面色微红,声音轻颤,带着情欲,“你就是昨天从大牢扛过来的女人?”
“嗯……”
赵惜柔弱声应着,还未曾多打听,就被婆子狠推了一把。
屋里是一张巨大的通铺,从屋这头到那头,上面铺着材质上好的云锦,她被推到在床上,还不等起身,就被人从后面拉着腿抬了起来。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她羞得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质问道。
“每日须得前来验xue上药,学习伺候男人的本事,你当家主是个好脾气的?若是表现得不好,可有的是法子惩罚你。”
婆子拽着银链子拿出了银球,云琅塞得深,拔出来时,赵惜柔的xue不自觉收紧。
察觉她用力,一把戒尺便打在她菊xue上,“啪”的一声,下半身瞬间感觉得疼痛和酥麻,她仰颈哀嚎,终于放开了银球。
上面满满沾着她的蜜水,往下面滴答。
“啧,还真是的sao荡的,”婆子看着笑说道,递给另外那个,“把里面的熏香换了,我给她上药。”
说完就从旁边拿过一个小盒子,打开是阵阵草药香气,挖了点儿直接捅进她的小xue里去,昨天塞过毛笔,也塞过云琅的手指,还塞了那银球一夜。
可这小xue还像没人碰过似的,又紧又嫩。
“嗯嗯嗯……别别,别把手伸进去。”
赵惜柔屁股被迫抬高,上半身衣衫完整,下半身被裸露在空气中。
她浑身酸软无力,想反抗都不得其法。
“这药膏可以让女子的小xue紧致不松,对你有好处,”婆子难得耐心跟她解释,还指着旁边那女子道,“咱们夫人每天都老老实实来,你个性奴,矫情什么?”
登时才知道,那女人是云琅的妻子。
正妻都要被这样对待,赵惜柔心里忽然没了希望,她确定云琅不是一时兴起了,他对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当成玩物,但也要是最上等的玩物。
她思考着,下半身却因为抹药有了感觉,那膏体冰凉,落在xuerou和Yin核上带来战栗之感,她还没来得及收敛,xue里已经开始shi润了。
一想到自己控制不住身子,她更羞耻。
以前她是未出阁的女子,别提被男子触碰,就是女人也鲜少碰她。
从没想过,自己那里这样敏感,随便勾一勾,拽一拽,就疯了似的往外流水。
但是婆子今天没想在她xue上下功夫,很多反应云琅都希望亲身体验,她们太熟练了也没意思,是以抹完药,她就放了赵惜柔。
将换了熏香的银球放回她xue内,那种温热感和婆子拼命往里的手指还是没能幸免让她泄了身子。
“作孽,这简直是个水做的。”
那婆子留她缓神,从旁边柜子上拿下一个把件,递到她嘴边。
“今日你便要学习吹箫,这根玉势是按照家主尺寸所做,学好了晚上家主亲自验收,要是你不专心,谁都救不了你。”
面前那个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