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乞求(h)</h1>
云琅入仕后可谓官运亨通,虽说没能留在京城,但是在江南富庶之地做县令却也是美差一件,既是天高皇帝远,又是十万雪花银,人人艳羡。
可他却并不满意。
夜里烛火摇曳,他在祠堂祭拜先父,神色冷清如水,“孩儿定不负父亲生前嘱托,要成为受人景仰之人,明都不是我的归宿,早晚有一天,我会回到京城,坐上旁人不及的位置。”
野心从眸子里流窜,贫寒时受过的屈辱早晚会一一讨回。
他跪地三叩,才离开祠堂。
回到居住的风回院,四下灯还掌着,卧房门口却站了个聘婷人影。
他眯着眼凑近,才发现是思淼。
回忆前两天的折辱,没曾想她还敢来,云琅对她除了厌弃还有玩弄的心思,毕竟思淼才貌双全又逆来顺受,把玩起来也算有一番滋味。
他背着手靠近,已经昏昏欲睡的女子突然惊醒,见他冷漠的俊脸,立刻站直。
毕恭毕敬地行李,“夫君。”
没有任何回应,云琅推开卧房门,她还在原地站着。
低哑男声仿佛十二月不化的积雪,回眸时风华绝代,引得京城多少少女芳心暗许,思淼不禁失了神,愣愣地望着她。
“怎么,要我把你抱进来?”
她摇头,立刻跟上,脸颊绯红,心跳如雷。
屋里的仙鹤烛台被提前点亮,灯火辉煌,云琅疲累,坐在软榻上揉捏眉头,双脚放在垫台上,一言不发。
思淼凑上前,蹲身给他脱鞋,细长的手指在他脚踝和脚心按摩。
“把衣服脱了。”
云琅不带任何感情,发出似乎不关己的命令,看见思淼瞬间的怔忪,他有些不耐烦,“以后有事别让我重复第二遍,不愿意就滚,不要随便踏入这个院子。”
说罢,他收回脚,不顾地上是否洁净,赤足就往床边走。
思淼见状,连忙跪下,神色哀求,“妾身没有不愿意,妾身这就脱。”
她望了一眼还没合上的窗子,她知道云琅养着许多暗卫守在看不见的地方,今夜她的赤身裸体,也必然会被人看见。
可是既然嫁过来了,她就没有后悔。
夏季里穿衣轻薄,襦裙褪去就是抹胸和单薄的小裤,她咬着牙一件件脱,浑圆从抹胸里弹出来,纤细腰肢下时不断夹紧的大腿。
云琅冲她勾勾手指,思淼抿着嘴走过去,一只手捂着雪ru,一只手捂着私处。
她跪坐在床上,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背上,雪白的皮肤被映衬得更加晶莹剔透。
“冲着我,腿张开。”
他这是又要戏弄,思淼顺从地将腿蜷曲向两边张开,被Yin户包住的小xue也张开了小嘴,粉色Yin蒂也隐约可见。
云琅饶有兴致,但又不打算现在动手,转念想了想,“自己用手,做给我看。”
他请了婆子来家里教,因为云宅至今只有她可以名正言顺地伺候,如果不教聪明点,委屈的人是他自己。
思淼破了身子后,又加上婆子教习,现在已经可以明白,“做”代表了什么。
她忍着屈辱,将手指滑进小xue,那里还未分泌出蜜ye,有些干涩,一旦异物探进,便隐隐作痛。
“叫出来。”
命令一个比一个过分,但是思淼知道,在这里,她除了服从什么都做不了,当初是她害了人命都要嫁给云琅,如今就要承担后果。
她脸色涨红,下身又痛又痒,手指往里更伸了伸,一股电流穿过身子的感觉,她脚背绷直,“啊……好痛……”
手指在xuerou间来来回回,终于见了点光亮,小xue被抽插,她渐渐觉得一根手指不再够用,于是又自觉加了一根。
她的小xue紧实,两根手指刚好塞满,抽动时又胀又麻。
“嗯……哈……云琅,帮帮我……”
思淼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么yIn荡的声音,而且院子里藏了那么多暗卫,他们都会听见她的叫声。
这样想的时候,她觉得羞耻,可小xue却不听使唤,迸发出大片大片的水渍。
见她已经差不多了,云琅也诧异,这才插了几下竟然就要高chao。
思家这位小姐竟还藏了这些本事。
他坏心眼的叫停,把她的手指拔出来,还恶劣的用自己的手指勾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阵娇喘,而后他撩开下摆,“吹箫。”
这个婆子也教过,还用玉势帮她练习了。
思淼xue里空荡荡的,她不自觉蹭了蹭大腿根,Yin唇胀大,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脱下云琅的亵裤,被紫色狰狞的男根吓了一跳。
上次她被破处,只用了云琅两根手指,见到真真正正的阳具,她还是平生第一次。
那器物又粗又长,只怕要顶进她的喉咙。
她回忆着婆子的教学,先是用丁香舌舔了舔他冒出Jingye的马眼,像是捧着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