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人生自是有情痴</h1>
玉箫郎君张俊已离开太湖山庄,策马直奔蓝家堡寻找解药。彼时,萧翎正陪伴着怀有身孕的岳小钗,这一对有情人虽然年少相识相知,却实实在在分散了五年,好不容易得以再聚,却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使得两人在暧昧朦胧中相互爱恋又相互误解。
是日一早,萧翎便如往常一般早起吐纳练功,一套剑法练完,便径直回房洗漱,小钗自怀孕以来便有些嗜睡,故而现在还在梦中。白纱漫漫,暗香盈盈,叠叠轻缦掩映下露出一只如软玉般莹白的莲足,萧翎看着那莲心般柔嫩的脚趾,眼中一暗,捉住那小脚细细摩挲,把微微有些凉的小脚捂出暖意。萧翎寻常握的是江湖刀剑,这般握着一只温软的小脚却是头次,又是自己心爱之人,只觉得心跳如鼓,竟悸动得生出一身细汗。再望着脸埋在松郁青丝间泛着chao红的岳姐姐,多年不见的想而不得,梦而不遇的情绪更加涨满整颗少年心。
“姐姐,”少年望着还在睡梦中美得摄人心魂的女孩,喃喃地唤到,“岳姐姐,我好想你。”我曾经跌落在悬崖下喊着你的名字,想再见你一面。我在三圣谷的每个夜晚想着你对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动作入睡。我很想你,岳姐姐。
少年低头,鼻息沾染上小钗如玉的脸庞,吻轻轻地印在她光洁圆润的额上,高挺秀气的鼻上,然后落在了那殷红的像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的唇上。真香,真软啊,岳姐姐的唇,我还想尝尝她嘴里的蜜,于是少年加重了吻痕,撬开了轻启的红唇,他轻柔地怕打搅似的吮吸着小钗嘴中的蜜水,真的如想象中的那般,是甜的。
岳小钗,天生媚骨,体质香甜,只有尝过她芳泽的人知道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如蜜,兼之她被人下过媚药,更是敏感难以自持,性欲来得深,幸而萧翎和张俊乃是当今武林难得的天才,武功高强,体力持久,天赋异禀。她自怀孕以来就在太湖山庄养胎,不再现身武林,不然这天底下的英雄豪杰都难以逃脱她的魅力。
萧翎的吻渐渐加重,他已经不满足品尝她幼嫩的唇。他用舌头撬开小钗的牙关,细细舔吻着怀中的少女,撷取她口中的蜜水,甚至将她的舌头也牢牢吸住,动作也不再轻柔,而是动情地不住蹂躏。梦中的少女只觉得呼吸越来越紧,口中似乎被塞入一团软物,只能张着樱口,任口水流出,发出呜呜的细弱声响,只觉得呜咽声可怜兮兮。紧闭的双眼无助地抖动着长长的如水帘般的睫毛,渗出了无意识的被刺激出的泪珠,终于她睁开了眼眸,黑如两丸玄珠的眸子里映出萧翎那张俊美得如白瓷镌刻而成的脸,是她找寻了多年的翎弟弟的脸,不再是记忆里稚嫩秀气的样子,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英朗。
但他仍然是她的翎弟弟,是五年前刚刚从萧府走出来的病弱官宦公子,也是五年后名满江湖雄姿英发的萧大侠。
“翎弟弟,你长大了。”她轻轻地唤着萧翎,柔柔着抚着他的脸庞,还挂着泪珠未干的眼睫带着笑意。萧翎也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恩,我长大了。”轻轻地吻干了泪珠,翻了一个身将小钗举在胸口,小钗一声惊呼,身上的香纱遮不住那鼓胀如白鸽的rurou,她香软莹白的身子大半都露出贴在萧翎的身上,她稍稍一动,便发觉自己身下那处正伏在萧翎早已硬挺的rou棍上,紧紧地熨帖着,隔着一层薄纱仿佛能感觉到那棍上的经络虬劲抖动,本就容易动情的身子轻轻一动就shi润了,从下面那蜜雪中团团泌出一股粘ye。早上阳气渐盛,她这身子更加容易动情,自己已经忍不住用下体贴着萧翎的Yinjing扭动,幅度越来越大,那汁水更盛,已经黏shi了香纱映上了萧翎的Yinjing上,连带着卵蛋上也粘上了汁水,两厢摩擦下粘稠的水声逸出,萧翎想不到早上小钗如此热情,便强忍着想要插入xue内的快意,咬吮着岳姐姐的耳垂,问道:“好姐姐,痒不痒?”
小钗脸更红了,想要强忍着体内那阵sao痒,便撑着那两条雪臂轻轻将身子往上抬了抬。谁知萧翎像早知道她会害羞似的,rou棒撑开衣纱贴着她的rouxue研磨,那硕大的菇头似要钻进嫣红泣泪的蜜xue里,凹陷的马眼更是嵌进Yin唇上头那颗Yin蒂里,激得小钗两腿打战,双臂似要支撑不住了颤抖,她求饶地吻着萧翎的唇角,仅能用气音哀求,“好弟弟,姐姐好痒,快戳进来给姐姐杀杀痒。”那娇柔呻yin让萧翎也等不急了,握住岳小钗的雪tun,一气将那壮如儿臂的rou棍捅进了小xue,小钗本就动情至极,xue内满是黏浆蜜水,那rou棍虽粗却伴着团团汁水也能艰难挺近。不待小钗反应,萧翎就挺腰提tun,掐着小钗的细腰便是一阵猛插,那大而平滑的猩红gui头劈开窄嫩的xue道,贴着软rou不住摩擦抽刺,棍身上全是盘结的青筋,又滚烫又坚硬将那xue口撑的满满当当,似是要裂开一般。抽插之间,棍身带出了汩汩yIn水,将那小xue和Yinjing的连接处弄得满是水渍,快速抽插下身体的撞击声和水声充斥着整个香闺。
这观音坐莲的姿势使得上位女子的rouxue能吞吃更多的rou棍,整个花壶都能被男人粗长的rou棒占领,不过萧翎那处更是天赋异禀,小钗直直坐下全部吞吃底部也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