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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光透过窗帘的细缝照进漆黑的房间,透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出这是一间偏欧式风格的屋子,浅黄花纹的壁纸和红棕色的家具,无一不彰显房主的品味,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静谧典雅。只不过打破这有些庄重典雅气氛的是地上凌乱摆放的衣服,和床上那些深浅不一的污渍。这些无一不宣昭着昨天的疯狂。空气中似乎还飘渺着若隐若现的麝香味。
家具吱呀的的声响后沉稳的脚步声慢慢的停在了凌乱的衣物旁。一只纤细修长但指骨分明的手挑起了地上的衣服。
“嘛...嘛..最近看来是压力太大了呐!”说完男人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沉睡的女孩,不现在应该已经不是个孩子的女人。
“真是的,昨晚好像有点过头了呢?衣服完全不想再穿了!”男人似有些苦恼的挠了挠脸,从大衣里掏出了手机开始发送简讯。
从手下接过衣物穿戴好的男人,又变回原来那个衣冠楚楚的,仿佛身后那间屋子里所发生的与他不相干。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那抹倩影,然后毫无留恋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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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烈日当空,床上那抹倩影,才悠悠转醒。藤壶静静静的躺着体会昨晚的疯狂回馈给她的酸痛。看着浅黄色的天花板,她开始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
咚咚的敲门声拉回了藤壶静的思维。“静酱,我把衣服放在外面了,等下记得去医务室”岩本雅子的声音穿门而来。
藤壶静拉过被子盖过脸,想把扰人的声音驱逐出大脑,虽然说没有过往的记忆,但是藤壶静也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不是正经人家的女生应该做的,但又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感觉心口的一顿烦闷。开始来回翻滚。又感觉身体里有不属于自己的ye体在往外流。脸色一片青紫。忍着酸痛走进了浴室。
“呐....呐....昨天的客人又不带套内射了,害得我又得打针,真是的,好羡慕你们,昨天晚上很轻松吧!毕竟未成年嘛!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什么嘛,哪里像未成年,经验感觉很丰富的样子,但是做到一半请求你一起殉情的家伙,我可不想再遇到了”
“嘛嘛,经验丰富点你不就可以省力不少嘛,完全不像我昨天的那个,青涩的酸的我都下不了口!”女子们的讨论声透过医务室的门传进藤壶静的耳朵里,静犹豫了一下,拉开了门。屋内的声音停了一瞬。
“是新来的那个吧!岩本妈妈也舍得让她接客了?”
“岩本妈妈又不是做慈善的,为什么不让她接客!”
“但是啊!我以为妈妈会让她留的更久一点啊!你看千叶姐不就是吗?”
“不会吧,你还敢提那个人叛徒!岩本妈妈听到了可是会罚你的,不过妈妈把藤壶这两个字给她,应当还是蛮喜欢她的吧!”
藤壶静静静的听着女子们小声的议论声。开始接种护士注射的药物。
是的藤壶静原本不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岩本妈妈捡到在东街上流浪着失去记忆的她,带回红街给她取的。
岩本雅子可以称的上比较传奇的女人,能在里世界这个几乎是男人的天下作为曾经掌管着整条东街的女人,也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但为什么说是曾经,因为女人们口中的千叶姐是敢在母老虎嘴里啃下一块rou的女人,借着客人在东街狠狠的撕下了一块地盘。跟岩本对着开了一家风俗店。但从那以后岩本手下的女人们都通过注射药物避孕的方法,但是药物配方岩本从来不透露。
“呐,你是第一次来医务室吗?原先好像没见过你。”静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又低头按住注射的针孔。
“怎么,第一晚接了个大人,就看不起谁了啊!”女子似乎被藤壶的态度刺激到开始嚷嚷起来。
“嘛,你看理惠子又开始了!”
“可不是,自从森先生不再指名她,她就开始处处找陪过森先生女人的麻烦,我听说昨天森先生还留宿来着。”
“不会吧!那种大人物不是从来都不留宿的嘛?”
“毕竟,藤壶静可以称的上难得一见的美人,Jing致的像洋娃娃,森先生不是最喜欢的就是这款吗?”
“也是,不过理惠子到现在还看不清,也真是可怜”说完女子们又开始互相嘻嘻的笑了出。
而女人口中的理惠子,微微涨红了脸,对着那些女人吼道“才不是呢,森先生才不是那样的人,终有一天他会回到我怀里的”女人们听后嬉笑的更大声了。
藤壶静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因空白的记忆而导致的对人情世故的微弱态度,和对lun理道德的无知,虽对这场景不了解,但是向往这那些可以肆意表达情绪的女人们!那是她所缺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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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车,这章信息量非常大哦。嗯嗯里世界的女人们只有在我的文文还有戏的才有名有姓。老王我的观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