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说什么话呢。”
虽然不合时宜,许仪娴和宁曼却笑开了。
“二中离嘉大很近。我正好开车送她。”
谭柘也起要走,宁曼不敢阻止,立刻接话道:“那麻烦你照顾妹妹了。”
……
当着母亲的面,宁言不敢惹她的金gui婿不悦,硬着头皮上车。
谭柘一路无话。红灯时,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方向盘,很是不耐烦。
宁言透过车窗倒影偷看谭柘,他的面色深沉,几次开口又咽回。
可能他是想让她忘记昨天的事吧。一定是。
“把我放下去吧。”
乖顺了十八年的宁言在第一次大胆的人面前,也不在乎叛逆第二回:“我要下车。”
“离你学校还很远。乘公交车,补课会迟到。”谭柘补充:“别让人担心。”
“我要下车!否则我就告诉姐姐,我们昨天接过吻,坏你这桩美事!”
小姑娘的眼眶红彤彤的,透过含水的眸子,一副倔强要死的执拗样。
她还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校服,及膝裙显得她更乖了。
像极了被欺负的乖宝宝。
就是说的话莫名其妙,让他不爽。
“好。”谭柘将车停稳,断绝宁言砸窗跳车的可怕想法:“好好上课。”
去他喵的好好上课!
谁会想在十八岁生日时与试卷习题过?反正考得好母亲也不会夸她。
站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宁言看见一家成人限定的酒吧。
她的叛逆心蠢蠢欲动。她不想再听母亲的训话,不想再当个乖宝宝,反正,听话也不会有好结果。
她那么听话。谭柘不也看上了宁曼,成了她的姐夫?
宁言拿起手机求助:“包包,今天的课我不来了,帮我请个假。”
电话那头的龙包包差点吓掉手里的甜筒:“宁言言,我没听错吧,你竟然想逃课?这是你庆祝成人的方式吗?不对,不可能,难道是你喜欢的作者有签售会?”
“啊?嗯……你帮我瞒一下,拜托了。”宁言很心虚。脸都红了。
“OK!没问题!”龙包包一口吃掉甜筒,“你放心去吧!”
谁也想不到乖乖听话的宁言会进酒吧。
藏青色的裙摆在视线中消失。
街角的谭柘掐灭烟,黑眸越加深邃,戾气十足。
“胆子大了。”
一杯就倒,喝醉就哭的小姑娘,竟然敢进酒吧。
他还想等她再长大些。可今天这顿罚跑不了。
谭柘打电话吩咐助理:“在我定位附近定一间酒店,今晚的课请人代。”
“您要做什么?”公司和学校处理得极好的谭柘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助理紧张问:“您遇到棘手事了?”
“嗯。”谭柘冷声:“我去把人抓回来。”
05.想和谁一夜情?
宁言点了一杯粉桃。酒吧的灯光照在高脚杯上,折射出狂欢的光影迷离。
粉红色的酒很像气泡水,暧昧又勾人。可味道一点也不好喝。辛辣冲鼻,她只喝一口,就后悔了。
这可是一个星期的零花钱。
勉强喝下半杯,愁眉苦脸时,身侧出现三个男人,年纪不大,开口轻佻又直白。
“小妹妹,你家长不在吗?”
藏青色的及膝校服。男人说:“我也是二中毕业的,学妹。请你喝一杯庆祝缘分,怎么样?”
“我不会喝酒。”
宁言婉拒他们的酒:“谢谢,我真的不喝。”
三个男人互相使眼色,笑道:“行,不喝酒,我们去喝别的。”
“等等!”
眼看三人围过来,宁言想到各种酒吧的不好新闻,吓得瑟瑟发抖。
就像误入捕猎圈,被饿狼围住的猎物,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没看她拒绝么?”
混乱间,砰砰砰的三声拳响,又快又准,在酒吧的角落里掀不起波澜。
宁言吓得面色发白,被谭柘拉住手也没反应过来,一路呆呆地被他带上车。
去宾馆房间的路上,宁言紧紧握住谭柘的手,心有余悸。
“先去洗澡。”
小姑娘堪堪一米六,在身材英挺的谭柘手中就像动物幼崽,谭柘戾气很重,声线低沉冰冷,拎起宁言往浴室里扔:“把烟味洗掉。”
温热的流水拍在脸上。宁言才恍惚回过神来。
进酒吧不算,她还和男人开房了?
而现在,浴室的玻璃里印出她赤裸的身影,透过水流越是明晃暧昧。
宁言止不住地想起只敢在脑中构思的情节,想起那场春梦,浑身发热。
她洗了很久。
没穿染烟味的校服,裹着纯白色的浴巾,露出圆润的肩头,莹莹泛粉。
“过来。”
“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