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收上去,又落下来,那ru房也是,上下摇动着,让人目眩。
忠度翻身压住她,双手撑着开始变凉的地面。他们离尽头的衣服又远了一个身子的距离。
“还好是这个时候,不然我们身上可得晒出一格一格的印子。”
“就像烘焙屋的方格饼。”
“我更喜欢霜糖的姜饼人。”
“好吧,方格饼先生和姜饼人小姐,在罗马吃冰淇淋。”米娜搂住他的脖子,陶醉地挺腰让那东西滑得更深。她的Yin道吮吸着男人的蜜ye,同时也给予对方无法描述的乐趣。美丽会让人丧失原则,她确实有着那样的能力。
忠度意外地热情高涨,不断用铃口刺激着米娜的会Yin,胡乱捅入那甜蜜而包容的花xue。或许他是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像以这种形式疯狂。他就是失心的狂徒,伤心的野兽,而金发的姑娘就是让他安然溺毙的海湾。
这位被献祭的圣女高高抬起还穿着凉鞋的白嫩长腿,脚尖直直指向了天空。她的体内如同被蜘蛛吹开厚厚的白网,在内壁的某处落下生根。他们不断地以各种姿态和方向交合,鱼和水也没有这么多花样。
冰淇淋店的老板是个标准的罗马人,看着他们衣冠不整,头发蓬乱的样子就朝他们吹口哨。二人身上都散发着非常浓烈的气息,对这个曾经把桃色丑闻当勛章的国家来说,比自家兔子的腥臊还要来得熟悉。
“几点飞机?”
米娜挖着双色的冰淇淋球简短地问。
明明一刻钟前还像个美国校园剧的交际花,理好长发的她此时又像波提切利的圣女一样端庄了。
“八点。”
“噢,可惜。我赶不到。”
“没事,你好好写你的市调报告,可别说我们在这边’因公假私’啊。”
“那当然。”米娜笑起来,“我还是觉得您真幽默。”
飞机一落在日本的土地,忠度立刻又变回那幅干练而果决的平氏掌权者了。他当然不是更喜欢做异国满嘴胡言的花花公子,但国内有的是他头痛的事,让他多少还是有点留恋这段露水之欢。
直到好几个月后,他想起查了一下冷落已久的私人信箱,才知道米娜要辞职去做杂志编辑,因为她和一个西班牙裔相爱,在加州结婚定居不愿意再跑国外了。
忠度对她并不是念念不忘,但要说实话,仅凭那幅美丽迷人的容颜就足够让人一辈子记着。他回忆起自己曾经不切实际的可笑幻想,寻思许久寄了一套特意订制的振袖去加州。料子是他选的,深蓝渐变的底,绘着葛饰北斋的神奈川波浪,附上一支布艺的蓝色头花一双深褐色的香檀木屐。
但他知道,这Jing美的礼盒非但不是有情人的信物,反而是将他最后可以考证的情丝一并打包随缠绵的海浪漂洋而去,再不复返。
番外五
年前才生下孩子的桥子即使穿着和服也遮掩不住那一双高挺的美ru,这比起生产之前又大了一圈,简直就快要撑爆衣服,甚至连内衣也没法穿了。同样,刚刚生下孩子的桥子nai水也相当充沛,每天英吉吃完之后桥子的ru房却还是涨满着的,她最后只能自己用手把剩下的nai汁挤出来。
桥子按照医生的嘱托,洗过手之后将接nai的瓶子靠近ru房,用拇指及食指轻轻下压,手指反复地压放,让新鲜的ru汁从ru头慢慢流出,滴到了储nai的瓶子里。每次这个过程都要持续大半个小时,桥子虽然很苦恼也不得不这样去做,要不然ru房一直胀得发疼。在这个过程中她回想起了前晚的事,她高chao的时候太过兴奋,ru房突然开始喷出nai水,香甜的naiye撒得到处都是,后来忠度干脆直接含住了她的ru头开始吸咬她的nai子,甚至开始喝她的ru汁,还说她像妈妈一样,让桥子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醒来之后忠度就又去忙着出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姐姐?”就在她正想着丈夫的时候,突然闯进来的小姑子伊砂吓了桥子一跳,桌上刚刚储满nai水的瓶子也滚到了地上,流了白花花的一大片。
“伊砂,我……”此时桥子正半袒着胸部,刚刚桥子揉弄ru房的画面全都被伊砂偷偷看在了眼里。伊砂对给产妇吸nai这件事本身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看着桥子那一双堪比ru牛的诱人豪ru,她看着也忍不住想去摸一摸了。
“我知道,姐姐很难受对吧。”伊砂倒是相当一本正经,还弯下身去把瓶子也捡起来了。“其实我有点事想请教姐姐。”
桥子没想到最后伊砂却是这样来“请教”她的,她一开始听伊砂说她的堂妹刚刚生产,但是因为是未婚生子,孩子的父亲也不在身边,所以伊砂便想要向桥子学习一下怎么催ru来帮一帮她毫无哺ru经验的堂妹。
“孩子的父亲呢?”
“谁知道呢。”伊砂并不会告诉桥子她弟弟还留下了一个遗腹子,“那孩子又不听劝,非要生下这个不知道和哪个男人弄出来的野种。”í
这个词伊砂用得颇为刻意与恶毒,毕竟桥子并不知道伊砂口中的这个“野种”正是她的亲姪子,她当然还是带了几分讽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