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却抱着昏迷的公主游向了晴朗的彼之王国。
第九章
源梧桐不敢说自己对妻子有真正产生爱意的瞬间,但若要说他对伊砂最为高看的时候,那绝非她已经成为“源伊砂”之后的事。
“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哪样?”
说这话的时候伊砂正如一条正要绞杀猎物的蛇一样从他身下攀附上来,在下身紧紧贴合的时候动作优美地抬起了头,仿佛即将要发生的并非一场寓意不明的性事,而是缓慢考究的双人舞。
“我记得前年……大概是前年吧。”梧桐从平躺着任人宰割的状态坐起来,眼前古典画一般的美人身着半透明的软纱睡衫,眉眼尖俏,媚意天成。
“前年?我们刚毕业的时候吗。”
源氏平家明明不是竞争企业却老早就不和,作为本家的次子梧桐和伊砂自然也在这场博弈中选了个合适的位置,便是死盯对方。他们数年来处处较劲,几乎轩轾不分。
没错,曾经的平伊砂——是个足够与梧桐相抗的Jing英。她头脑灵活,又拥有与人调和的能力,一度让梧桐头痛到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迟早嫁人,拖到等她去祸害别人就行了。”
虽然最后被祸害的也是自己,但比起这个年仅二十三岁却抹着车厘子般紫红的唇彩、整日在床第风流的少妇,梧桐竟然有点怀念当初那个性格高傲的小姑娘了。
“那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和我结婚了吗?”
“到底哪样?是这样吗?”伊砂顺着梧桐Jing练的腹线抚摸下去,轻轻弹了一下从裤链中被撩拨得刚刚抬头的东西。“才不是,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那就好。”
梧桐也并不想为剥夺了一个女孩高傲的事业心而愧疚。二人结婚是你情我愿,新婚就上了床,之后也没有过分居,仿佛感情很好似的。
要说最难堪的是,虽然假面婚姻的事实在族里并非什么绝密,但作为“另一对”联姻夫妻,他们还是处处被与兄姊比较。
梧桐不仅年轻,还拥有罕见的创新力,这让他不至于因为不比忠度老练而受到过分嘲讽。但无论在源家还是平家,对伊砂的丈量都远远残酷于丈夫。桥子那过人的无私,得体的礼仪和气质卓然的举止让几乎所有的妻子都自惭形秽。而作为曾经的Jing英,伊砂却因为太早出嫁而没有足以称道的社会经验,只有在男人们调笑“桥子小姐个子太高了”的时候,才能得到一两句毫无尊敬的夸奖。
似乎没过多久,他并未太过关爱的妻子就成了一幅放浪形骸的模样。她常常看似心甘情愿地坐在家里Jing心装扮之后等待某个心怀不轨的上门客。若丈夫在家,就主动缠上来邀一场足够令人忘心的欢合。
她翻来覆去地看,宁愿与人露水情缘也从不参加主妇们叽叽喳喳的茶会。即使这令她自己成了被主妇们碎嘴的对象她也不以为然,或许这正是她无言的反抗也说不定。
“真是意外,你喜欢的是那种刚毕业的小姑娘吗?希咲那样的。”
“并不是。”
梧桐轻飘飘地否认了,那一刻他似乎在妻子眼中看到某种怨毒的情绪,仿佛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一样。
“那你为什么没反应?突然性冷淡?”
听到伊砂这么说,梧桐立刻将她刚才的情绪解读为对自己反应不足的不满,了然地翻身压住了那看上去渴求爱抚的身体。
伊砂穿着的睡裙绕颈打着蝴蝶结,仿佛伸手就能勒断那纤细的脖子。梧桐从她颈后抽开那个细结,顷刻裸露的雪白鸽ru在指掌揉弄间泛起桃色,两颗茱萸也兴奋地挺立起来。
伊砂的脚尖从他腰侧缠上来,这动作让梧桐想起那个晚上的姐姐桥子。他努力甩开混沌的遐想,从伊砂胸间的肌肤一路吮到颈侧,像在雪地里绽开泛着血色的花瓣。身下人娇喘微微地迎合着,墨色的碎发随她的动作而盘扭,妖娆如细蛇。
梧桐的右手划过伊砂的小腹,快意的瘙痒感令她颤抖着弓起了背。舒适而粗糙的指头摩挲过腹股沟,找着洞口了便深深探进那shi润的小xue。被rou壁包裹的shi滑很是舒适,内里说不上微凉还是微热的温和传感全身,让一直半梦半醒的分身一下子起了兴致。
“嗯嗯……”伊砂非常配合地扭动起来,在梧桐因为勃起而撑高身体的瞬间便抬起tun部毫无保留地献出亟欲被填满的花xue。她闭着眼睛,像乐在其中,却又像逃避直视。
梧桐的gui头抵着伊砂的Yin道口,像两位熟识的旧友亲吻着寒暄了不到一刻就直奔正题。Yinjing清晰地摩擦过两层Yin唇,在shi润的xue道内横冲直撞。伊砂失神地发出不小的yIn叫,脚掌滑下床单,将其搅动得皱成一团。她在男人分外有力的不断挺进中率先进入状态,被填的满当的身体溢出芬芳的欲ye。
梧桐记不起自己是否和妻子有过这般高chao迭起的欢爱。他最后释放了数次,连伊砂的身体都没能承接住那大量的白Jing,ye体顺着床单隆起的褶皱蔓延。他的背上满是未消的红色抓痕,充满了快感和莫名的恨意。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