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突然捂着肚子侧躺下去,她的腰上全是九尾鞭留下的细细血痕,晚樱般的ru首也被ru夹蹂躏得明显红肿。
“怎么回事?那人干了什么?”
“那混蛋拿注射器灌了点凉水进去,啊疼……”
伊砂脸色rou眼可见地苍白了三分,她此时也对纵容平家堂亲的恶劣行为后悔万分。本以为性玩具就是自己丈夫偷情时用的那种温和派,没想到自家这个亲戚是个变态博士。要不是豪宅的天花板高,她今天可能会被丈夫看到挂在性爱秋千上的惨状。
梧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虽然会使用按摩棒,对真正意义上的性虐待还是敬谢不敏。
他冷着一张脸把伊砂抱到客房的卧床上,拿旅行杯灌了温水给她捂着。虽然对妻子的自作自受没有同情心,梧桐还是希望她吃到苦头能够有所收敛。别人对这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可以玩过甩手,他可不想花时间收拾烂摊子。
“不要命了?灌坏了肠胃怎么办?”梧桐的话语看似关心实为斥责,大抵还是为了那床寝具。
“都说知道了啦!”伊砂一双墨水银似的眼不满地瞪着言语凉薄的丈夫。她知道不能上医院给人把柄抓,连叫家庭医生都不算保险。
“……我叫姐姐来帮你看看。你这周出门就不说了,给我禁欲。”
“诶~”
伊砂不满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可不希望留着这家伙的记忆整整一周啊。”
“别傻闹。”梧桐眯起眼,“要是姐姐说没大碍,我自然会让你长教训。”
桥子从小便被称为天才,不仅习得茶花之艺,简单的医道也颇有心得。她赶到弟弟家看到可怜兮兮的弟妹的时候,甚至没往性虐待上想。
“伊砂!这是怎么了?”
“玩走火了,姐姐给看看。”梧桐盯着桥子黑如泉瀑的长发好一会,慢慢下移到从针织领口里半露的壮观胸部。
桥子会过意来,一时红着脸无言以对。
二人都注意到桥子朝梧桐投来的责备眼神,梧桐还没张口辩驳,伊砂抢先一步,挣扎起身就埋进嫂子软玉温香的怀中。
“姐姐,好疼啊……”
她发出真假难辨的呜咽,略显单薄的身子柔若无骨。桥子慌忙接住伊砂好言哄道,“没事没事,我帮你看看。”
梧桐还想矢口否认,没想到妻子越哭越大声,再没他插嘴的余地。
“你叫什么姐姐?”
最后梧桐只来得及埋怨了这么一句,就被自己所倾慕的亲姐姐无言地赶出了房间。
“外伤我处理过了,不太严重,我明天从家里带点消炎药来。”桥子轻手轻脚带上门,“伊砂身子骨薄,以后不能再这么弄了。”
“……不是我。”梧桐脸黑成碳了,然而不知房里那个小恶魔怎么蛊惑的,姐姐完全没能理解他的说的是实话。
“伊砂说你这周都很忙回家晚,要是让外人来又怕透了风……这周忠度也出差去了,我住过来照应一下。”
“嗯?姐姐你?”
虽然内心深处喜闻乐见,但对于竟然又是被妻子抢占先机而一肚子火。对希咲尚且还能打打攻防,对桥子他可是一步也不会让。
“那家伙真是无理取闹……要麻烦姐姐了。”他内心盘算着怎么收拾那边用心不轨的妻子,一边不动声色地应下了桥子的好意。
梧桐并没想过——妻子本来无意的的“无理取闹”,究竟会导向怎样的结局。
作品女萝-茑之章(六)遥不可及的真实(姐弟慎)内容
伊砂那些难以启齿的伤还是免不了发了炎,连日的低烧让她此时只能恹恹地靠在床上看无聊的垃圾电视。要说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丈夫面前地向桥子撒娇,欣赏梧桐咬牙切齿的表情作为自己被禁足还禁欲的报复。
桥子一进门伊砂就熟练地摆出委屈的表情,让桥子也不得不像对待小女孩一样作出依顺的姿态。她轻轻摸伊砂的头,用指腹给她揉撕退热贴留下的红印。
“已经没事了,伊砂。”桥子慈爱地笑道。她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伊砂没办法像对待希咲那样恣意妄为,只能放矮一些姿态。不过就算不提梧桐,对于桥子的宠溺她也很受用。
“今天晚上的……族企酒会,我陪梧桐去。”桥子说,“你在家睡一会,我跟梧桐会争取早一点回来。”
“姐姐要代表平家吗?旁支有些家伙,能力不怎么样灌酒倒是一流。”
桥子有些为难地笑了一下,“代表不了平家,先代表忠度的妻子和梧桐的姐姐吧。如果让梧桐不带或者带其他女伴总归是不好。”
“唔。”伊砂状似懵懂地点点头,心想这女人也真是大度无私到一个境界了。对丈夫对弟弟乃至自己这个弟妹的状况和处境都考虑得巨细无遗,难怪年纪轻轻的会被源氏暗地里称作母亲。
说起来,哥哥喜欢的是这种大和抚子的类型吗?
虽然伊砂并非这么认为,但青梅竹马的哥嫂早在学生时代就互相倾心她是知道的,不如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