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北迁,偏安一隅,等于将谒朝半壁疆土白白让给梁军,宠臣魏诏奉皇命向梁军求和,允许梁衍可在江南称王,南北两帝各自为政,保持十年间的和平。
此消息一出,群情激愤,皇室名声一落千丈,更有无数谩骂声指向梁衍,骂他狼子野心,jian比秦桧。
无论明面上骂的,还是暗地里唾弃的,当夜,一个不落被抓进牢里。
之后,梁衍派使者与魏诏交涉,声称并无野心称帝,起兵是要清君侧,如今jian臣已除,又怎好鸠占鹊巢,并请皇帝回京。
但皇帝打死不肯回来,梁衍早料到如此,自己的军队奔波许久,也需要修养整顿,不宜再战,于是应了,双方择日签订盟约。
事定后,两衍在宗室里挑了个痴傻儿,扶他为南帝,太后垂帘,自己仍以摄政王之职辅佐,心腹充盈三省六部,以平旧主北迁留下来的危机。
南帝念他劳苦功高,改国号为“梁”。
梁衍万不敢接,连拒三回。
到第四回,太后亲自出面,梁衍讲起昔日武皇帝开创刘宋王朝,功绩辉煌,世出无二,他期盼南帝以武皇帝为师,提议改朝作“宋”,以史为鉴,重振王朝辉煌。
不久,辉煌百年的谒朝改宗换姓,国号为宋,年号太初。
天下大事了。
太初元年,夜间,梁王妃诞下小世子。
小世子大名梁虎,小名寄奴,出生时一声不啼,急坏了梁王妃,叫梁王狠狠打了一下,立即哭声震动整座王府。
百姓说哭声响亮,脾气越大,梁王家的小世子日后注定是个混世魔王。
梁王府办满月酒那日,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盈门,很快,太后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代生病的南帝来贺喜,排场奢华,比办国事还要热闹。
小世子哭闹不停,ru娘怎么也哄不好,只有趴在妈妈的怀里,吮着ru头吸nai,吃得饱饱的,仍舍不得吐出来,含着rurou睡觉,粉嫩嫩的脸蛋儿,睫毛上沾着shi意,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丫鬟们笑道:“小世子现在就认人,以后也只有王妃能哄着。”
屋里正是欢声笑语,梁衍一来,丫鬟顿时敛笑行礼,引章让她们都下去,梁衍走近她,看到她怀里吮nai的儿子,“睡着了?”
引章拢起敞开的衣襟,问他不在前堂招呼客人,怎么来这里。
“你在这,我过来看看你们娘俩。”
引章美眸一瞥,“太后舍得放你过来。”
“你说什么糊涂话。”梁衍嘴上这么说,语气却一点不严厉,目中划过一丝笑意。
引章哼哼一声,“我可没瞎,刚才可都瞧见了。”
“瞧见什么?”
“自打太后进门,眼神就只往你身上转,恨不得扒了你的衣裳。”
“太后是皇帝的亲生母亲,在皇帝亲政前,还需她垂帘听政,朝里都缺不了她。今儿高高兴兴来捧场,也是让府里热闹一些。”梁衍净说太后的好话,引章承认是实话,心里却不是滋味,也不装样子,当下把手抽出来。
梁衍却握得牢牢的,不容她有丝毫松懈,望着气坏了心肝的娇妻,梁衍眸里尽是笑意,“怎么不相干,要不是太后来这一趟,好不容易让你捻了点酸味,怎么才晓得我的重要性。”
引章美眸转过来,很快回过神,轻锤他胸膛,娇嗔:“好呀,你诓我。”
梁衍迅速捉住她的手,在唇间亲了一亲,叹道:“若不这样,我在你跟前哪还有什么地位,都被这臭小子夺光了。”
“多大人了,还跟自己儿子吃醋。”
“儿子也一样,日后也会是男人。”
引章哭笑不得。
“不醋了?”梁衍故意问道,伸指探进衣里,不让她动,低眸看着儿子含nai的样子,目光却凝在雪白柔滑的nairou。
引章被他气,又被他玩弄nai子,咬唇,压着声儿,“别,寄奴刚睡下。”
梁衍收回手,在自个儿儿子额头上重重吧唧一口。
小世子被吵醒,吧唧嘴儿哇哇大哭,引章气得嗔他一眼。
梁衍拂开她的衣带,如玉般的大nai子跳出来,小世子立即嘬住nai头咿咿唔唔吃起来,好不投入,瞬间不哭闹了,还袒露着另一只nai子,梁衍用手揉搓着,看到nai尖的小孔微张,慢慢淌出一股汁水,他眼有些红,如稚儿般捧着nai子吮吸起来。
引章看着胸口一大一小疯狂吃nai的父子好不投入,身子被渐渐吮出一股泛颤的酥麻,被梁衍推倒在床上,她低低哦yin一声,犹作最后的纠结,“不成,虎儿还没吃够,我刚出月子呢。”
“他吃他的,老子玩老子的。”摘了ru环的nairou,吃起来如挑了刺的鱼rou,鲜美柔滑,他两指夹着ru头,“我已问过大夫,刚出月子可以行房事。”
引章被这一句话羞红了脸,梁衍分开她的腿心,小xue流出浓蜜,把底裤弄shi了,梁衍捏住一只nai子,“sao不sao人。”
引章两腿儿夹住他的胯,扭腰磨着,声调媚媚的轻拖长,“快cao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