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极像两颗枝头摇摇欲坠的红樱桃,被男人低头时肆意亲吻,二人交缠的下体更是分不清彼此。
女人两条玉腿分到大开缠在那双蜜色健长的腿上,盖在最隐秘的交合处的薄被早已禁不住剧烈的起伏,勾勒出男人半团挺俏的蜜tun,正往身下女子屁股里耸动。
薄被渐渐往下滑落,却又及时被男人捞上来,裹住女人的娇躯挟在怀里,腰腹有力挺动,shi哒哒的交合处贴得薄被黏软,却始终窥不见真身。
像是挠不破的云雾面纱,一场随时踏空的美梦,越看不真切,挠得人越发心痒痒。
李容蓉眼睛几乎趴在窗洞口上,恨不得她是男人怀里的娇人,被他粗糙的双手大力揉nai,xue儿深含粗长火热的rou棒,被男人极尽宠爱。
不知过了多久,李容蓉下体几乎shi透,稍有摩擦身子软得不行,而屋内yIn靡气息更浓,男人扔开皱巴巴一团的薄被,按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缓缓将分身拔出来。
“啊~”女人轻轻叫了一声,大泡yInye从二人股腿交叠间滑出来,滴嗒嗒流到了绣一对儿鸳鸯戏水的锦被上,似乎离开男人的巨物儿,下体有些空虚。
男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
他的嘴唇红润润的,真像女人的唇。
“累了吗?”
“你说呢,”女人娇嗔,“一下午被你磨在这儿,光干这不正经事儿,他们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们,想是猜到了,以后让我如何见人。”
就算是抱怨,样子娇软得让人恨不得狠狠疼爱。
“他们胆敢说一个字,我割了他们的舌头。”男人扬眉。
女人连忙点住他的唇,“别。”
“不说了,不说了,”男人拉下她的手,俯身压上去亲吻锦被中女人的脸,声音也轻下去,仿佛陷落云间,轻轻柔柔的,“以后我多做好事,不杀生,咱们都好好的。”
女人软软伏在床上,只露出大片后背被男人肆意亲吻,脸看得不甚清楚,但这般娇媚的叫声,袅娜风情的身段,可见是个十足的美人。
这女人生得这般好看,明显不是灯会上那个,男人一贯风流多情,家里哄着一个,外面养着美妾。
李容蓉不但不沮丧失望,反而信心满满。
凭她的美色,不怕男人不上钩。
这时又见男人似有射Jing的念头,握着仍旧挺立的rou棒抵在美人tun尖,女人起身握住它,仰起头舔舐Jing袋。
肩胛到双ru直至腰腹的曲线起伏惊人,尤其高耸的双ru之下是深深凹陷的腰窝,男人一只手就足以掐拢而起。
他压着她缓缓倒下,粗硬的发梢落在女人面颊之上,隐约见她柔软的红唇,翘挺的鼻尖儿被男人一下下啄着,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是真捧在掌心里的明珠,爱之怜之。
女人似乎觉得痒,笑嘻嘻扭着腰肢躲闪,侧身间终于露出美人的真面目,飞俏带红的眉眼,荡漾开一片春意。
随即她被男人从身后掐住细腰,将她翻身过来,随后他覆上来,重重的,更压得女人轻笑,袒露的双ru晃出nai汁儿,被男人揩在指尖轻舔,乌黑发亮的眼眸含笑看着她,始终不离她左右。
好似又回到灯会之夜他尽情而舞,喧嚣的鼓声彻底沦为陪衬,绚烂的灯火照得他眉目深邃缠绵。
这世间哪里还寻得着如他般第二个男子。
……
屋里,梁衍发现异样的喘息,立即将浑身赤裸的引章裹在锦被里,拧起一双剑眉,目光冷冽望向窗外,“谁!”
窗外空空如也。
梁衍并不着急追究,将窗关上,刚转过身,便见锦被里探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儿,杏眼扑哧,尚带着欢爱过后的妩媚,就像一只刚从窝里跑出来的小兔子,“阿衍,我饿了。”
刚才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吃了几口糕点,之后就被他拉到了偏院干不正经的事儿,xue儿被喂得饱饱的,甚至到现在贝rou里还软哒哒流着男人滚烫的Jingye,两条腿儿压根合不拢,必须要男人双手微使劲才能并拢。
被干了一下午,引章身上尽是汗味儿,男人浓郁的气息弥漫在帐内,愈发儿勾起她的食欲
“娘子想吃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做。”
引章侧身伏在枕头上,露出白嫩嫩的胳膊,思考着,“吃什么呢?”
梁衍轻轻揭开被子一角,爱抚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ru房,又缓缓按住她微鼓的肚皮,手指绕着肚脐眼打转儿,低眉说道,“整个南境,这里的酒酿圆子羹味道最好。”
“可我现在不想吃甜的。”引章脸儿粉嫩嫩的,从被窝里钻出来,露出一身nai白的肌肤,被梁衍圈在怀里肆意亲吻,爱抚。
他带着微微的喘息说话,“娘子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的大鸡巴。”妻子的手已握住他仍旧肿大的性器,眸儿水润润的,透着不餍足的妩媚,“xue儿喂饱了,嘴儿也要。”
这天午后,屋内yIn靡的气息始终浓到散不开,闲杂人等早被打发在院子外,听不见院内剧烈的声响,更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