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还活着,最重要的是,明知您在金陵,梁府是她的家,为何这些年一直不来找你。”
叶大夫缓缓抬起眼,二人目光接触,梁衍脸色Yin沉得很,“王爷向来敏锐擅断,现在这里,或许早已联想之前种种,金陵城中的蹊跷,猜到了大半。”
梁衍冷着脸并不流露丝毫,只道:“叶大夫您继续说。”
“这些年她哪里都没去,几乎就在金陵城中,大梦一场醒来却被恶人所囚,所幸她找到机会脱身,从金陵到这里跋山涉水,历经苦难,我从未见她有一丝颓色,流露轻生之意。”
叶大夫轻轻叹了一声,垂眸遮住眼里的不忍,“若非心中实在坚定,胜过一切苦难曲折,她不会走到这里,到了您面前。”
二人相谈许久,直到暮色时分,士兵才见叶大夫走出来。
随后没多久,摄政王也走了出来。
“王爷,议事厅在另外一边。”见摄政王走错了方向,士兵连忙提醒几位副将还在议事厅等人。
摄政王似乎没听见,士兵硬着头皮又提醒一遍,摄政王还是没有听见,而且步伐越来越快,衣袍猎猎作响,很快没了踪影。
士兵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天色愈发昏暗,军营里到处是火光,队伍在各处巡逻,脚步声踏踏的响。
南境这变幻莫测的天气,像是一把最温柔的刀子。
轻柔的风声化成无数刀子割裂他的双颊。
在一寸寸割他的心他的肌骨。
他的呼吸都透着疼。
她在明觉寺冒雨跪了三天,我才答应给陆首辅治病,听说当天夜里她忽然失踪,藏在大理寺卿曹大人的府宅,陆首辅亲自派人去搜,很快找到带她回来。之后很久我没有见过她,再见面时她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断了一条腿,左手的指甲全被拔去,另一只手被刑具掰断五根手指,后来又被大夫接回来,只断了半根指头,但是已经拿不起一双筷子,人消瘦得很厉害,后来听下人说她逃了很多次,逃一次就会被惩罚一次……
梁衍走过一处处营帐,耳膜突突的响,逼得他步伐越发快。
王爷可有听说过还魂术,相传千百年前割rou剔骨的哪吒是靠这法子死而复生。起死回生,世人都想得到的长寿秘诀,却是哪里这么简单。骨骼重造,rou身重塑的过程堪比凌迟,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甚至有人中途坚持不住断了气……
这其中种种的苦楚与危险,我全部告知于她,让她静下心抉择,王爷猜她如何回答……
梁衍猛然站定,叶大夫客气郑重的面孔仿佛还在眼前。
您二人伉俪情深,非一般夫妻所能及,就算世间所有人指责她的不是,王爷您也不会毫无犹豫挡在她身前,只是露在表面上的伤疤可以好,心里的疤痕却难痊愈……
我将引章视作幼妹,难免有长辈的通病,就算她嫁给世间最好的男子,总有诸多不放心,叶某别无他愿,只希望她平安康乐,所以恳请王爷多给她一点时间,多放她一点自由……
梁衍站在帐外,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伸手正要掀开帐帘。
触到手时,他缓缓收回来。
他双手埋住脸用力揉了揉,只是想将酸涩不住的眉眼揉开,想通开将哽咽难忍的喉头。
他又想到陆府血流成河的一夜,他远赴清州了无牵挂,甚至大为痛快,她躲在曹府瑟瑟发抖,惶恐不安。
百个死士将手里的弓箭对准老弱妇孺,对准她时,她心里何等绝望。
两次折回陆府,明明近在眼前,他却对她熟视无睹,她心里何等绝望。
他用脚踹用鞭子抽,满脸鲜血泪水,她心里何等绝望。
他一次次打着爱的借口伤害她,几乎要她性命。
引章醒来时已是晚上,身上盖着薄被,稍微动一下身子,xue里莫名有股酸胀感,像被什么东西撑大过般。这时才慢慢回想起睡前的记忆,男人将她压在床上猛干不止,还羞人的给她舔xue,舔到她浑身颤栗,甚至最后晕厥过去。
引章想过无数次与他的重逢,或喜极而泣,或是他高兴极了,又把她扛上马绕整个军营转圈圈,甚至想过这些年没见,二人再度见面开始会无措,拘谨。
哪知他一上来便化身为狼虎,对她又舔又干,以至于她睡梦中都不安分,总觉得被什么shishi的东西包裹。
小手往下轻轻扯开裤头,摸进xue口shishi的,还没磨够男人的巨物儿。
引章甜甜蜜蜜的闭上眼,心想着男人下回什么时候来,或者她先去找他。
正想着,忽然有人掀帘进来,引章刚睁开眼,雄姿挺拔的男人像一阵风钻进被窝儿,双臂紧紧锢着她,用脸蹭开她松散的衣带。
白嫩的双ru从里衣里轻轻弹跳而出,他用牙齿研磨敏感的nai尖儿,rurou在他嘴里沾满yIn靡的水光,他吃得贪婪而疯狂,最后却又伏在她颈窝处微微喘息,一切都静止下来。
帐内静悄悄的,男人的呼吸声里都带着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