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策马不疾不缓跟在后头,直到她Jing疲力竭摔倒在雪地上,凌乱的头发下露出深目高鼻的面孔。
明明那么绝望,双眼里却无一丝泪意,无疑更催发他的凌虐感。
徐承志轻轻一笑,用马鞭挑起她这张可怜的脸蛋儿,下胯硬挺的巨物对准她嘴儿,正要就着这凌辱人的姿势敲开她嘴巴把物儿塞进去,女子眼里露出狡黠的光芒,他这时才惊觉她的伪装,却来不及,她忽然用力一抓他手里的马鞭。
他猝不及防从马上倒下来,右腿窜上一股钻心的疼。
女子趁机翻身上马正欲逃去,徐承志咬牙用匕首刺中马屁股,把那狂叫发疯的马儿上的女子狠狠摔下来,他跌跌撞撞起身,拖着一条受伤的腿架在女子身上,捏住她的脖子,“贱人!”
见她双眼满是愤恨,他她把长长的头发撩上去,到这时他才第一次看清她的面容。
徐承志拍了一下她的脸,怒极反笑,“玩你怎么了,你被男人轮jian小逼都插松了,瞪我,等我玩完了你,把你眼珠子剜出来扔在这,下辈子都休想回南诏。”
他粗鲁扯开细罗奴破烂的衣服,急于疏解腰腹间的胀痛,细罗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忽然泄了气似的放弃挣扎,转而攀住他脖子,献上自己柔媚的身子。
徐承志趴在她身上剧烈耸动,嗅到她身上忽然散开一股浓烈的莲香,掺杂着血气,炙热的情欲逼得他又痛又爽,“你好好伺候爷,爷就放你——”还未说完,右腿受伤处被人遭一记重创,他尚未惨烈叫出声,便被细罗奴用力撞了一下额头,彻底晕死过去。
他没有来记得看见,但细罗奴却将眼前的场景看得清楚。
这一幕她永久忘不了。
晕倒的男人身后,站着一个高挑纤瘦的女人。
浓烈的莲香和血气都来自她身上。
她手里提着一根粗长的棍子,就是用这一根棍子让徐承志几乎痛得晕死。
风雪拂过她的面容,露出明艳苍白的面容,这一霎那细罗奴不由得屏住呼吸,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如此诡异而又让人充满希望的人。
她走过来,朝瘫在地上起不了身的细罗奴伸出手,“起来,我带你回家。”
去往锦州的路上。
徐承志迷迷糊糊听到有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这块地方乱得很,山里头多的是强盗匪贼,连官府都压不住,还要听他们的脸色。咱们遇上了,两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外带一个拖油瓶,可就遭大难了。你是怎么想的,非要绕这么条远路?”
女人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看来你都打听得差不多了,那有打听到这群强盗里谁做老大。”
“说是叫段二爷,年纪不大野心却是不小,几年前还是个愣头青年纪,单枪匹马闯进隔壁山头的寨子,把寨子老大一剑刺死在床上。他提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出去,闻风寻仇过来的手下生生被吓得没敢拔剑。后来就让他越做越大,把锦州这么大块地都能盘住,底下人三分敬他,七分怕他。偏生他又生得俊俏,让女人又爱又恨,”又压不住一分雀跃,“如此人物,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真想见他一面。”
“说不定机会就来了。”
“算了吧,我只是想想,真让我见他还不被玩死。”
徐承志闭眼装晕,但等了一路也未见她们如厕,或者马车停下来,倒是自己越发憋不住尿意,肚子又咕噜噜响起来,很快他耳朵被揪起来,“肚子都叫了,还在这儿给我装睡。”
徐承志睁开眼,正见是在宁门山纠缠的南诏公主,挑眉笑了笑,“原来是公主殿下,连逃路都带着我,心里舍不得我呢这是。”
“少自作多情,你只是个人质而已,到了边境就把你杀了。”细罗奴狠狠拧他右腿,徐承志痛得死去活来,路上都没敢逃。
马夫生得高大威猛,腰间配剑气势吓人,路上时常插科打诨,东拉西扯试探她们话,细罗奴挑眉,“想套我们的话,没门儿!”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二人你来我往吵了有多久,虽然都是徐承志落下风,但他却乐此不疲,嘴上对着细罗奴说话,狭长的眼却盯住角落里戴着帷帽的女人,想那天是她再背后偷袭,这不能就这么算了。
到翌日凌晨入了锦州城,二人在茶馆稍作休息,楼下闲客众多,说书人惊醒木拍了一声儿,鸦雀无声。
说书人从哪吒闹海一段引入正题,正说那哪吒闯下滔天罪行,四海龙王来拿李靖夫妇问罪,逼得哪吒提剑自刎,血溅身亡,顷刻间天地黑沉,雷声轰鸣,海浪卷着骨骸逝去。后来哪吒为佛祖所救,将碧藕为骨,莲叶为衣,念动起死回生真言才得了一条性命。
说书人又敲一记惊醒木,众人方醒。
他讲道昔日哪吒以碧藕为骨,莲叶为衣起死回生,重来这世间无父无母,却要寻前世的仇人李靖复仇,匆忙之下将没用完的莲叶遗落人间,传为还魂术。
此术虽能重塑rou身起死复生,哪怕尸体残缺,四肢不全,亦能重新长出来,没有伤疤,但塑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