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扼着自己的喉咙,企图将那吞咽下去的东西给呕出来。可是那玩意儿就像是瞬间消融在她的身体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很快,林悦察觉到身体发生了些奇怪的变化。
她的意识依然十分清醒,只是身体的重量仿佛在消失,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宛若漂浮云端,感觉十分舒服。
可这样诡异的舒适感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林悦发现她分裂成了两个自己。灵魂的自己高高飘在上空,成为旁观的第三者,一个电视机外看戏的观众,只能冷眼瞧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好热渴林悦听到自己的身体发出喃喃轻语,她吓了一跳。在没有大脑控制下自发发出声音的身体怎么不令人惊吓?她灵魂和rou体似乎成为了相互独立的个体。林悦试图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是徒劳无功。
她的意识脱离了rou体,成为了飘荡的幽灵。
好热好热她看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低喃呻yin。
怎么会觉得热呢?
林悦觉得自己的感官出了错觉。
身体的火热和头脑的冷静清醒,矛盾的割裂让林悦无法清晰感知自己的身体。
林悦的身体自发地想要去解身上的衣服来降低热度,摸到自己光裸的肌肤,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早已脱无可脱,可身上的热度却丝毫未降。再这样下去,她快要被烧死了。水她需要水。不仅身上灼热的皮肤需要水来降温,冒烟的喉咙也需要水的润泽。
冰凉的手指凑上如火的嘴唇,自动寻找凉意的小嘴张口就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努力吮吸着,希望用那点凉意来驱散自己的灼热。灵活的小舌缠绕上男人的拇指,乖巧地舔裹,晶亮的唾ye顺着手掌的曲线滴落。
可是,不够,还是好热。
水林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一个魅惑的声音似从远处传来诱哄着她,来,想要什么你自己来寻。
寻,寻什么?对,水,她要找水。
林悦晃悠着撑起身体,四处探寻着可能存在水源的地方。她迷蒙的双眼直愣地盯着二爷的薄唇。
水,那里有水。
她跌撞晃悠着扑向二爷,细瘦的双臂挂上二爷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双唇。
漂浮着的林悦想要阻止自己对二爷投怀送抱,但除了睁眼看着自己勾着二爷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紧贴上二爷的唇外,做不到任何事情。二人舌头的纠缠声泽泽入耳。
林悦要发疯了。
这种不受控制却意识清醒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绝望。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最不想变成的样子。
终于汲取到水源的林悦终于得到了一点舒缓,她紧紧地抱着二爷的脖子,唇舌饥渴地从对方口中获得滋润和清凉。男人身上的低温,宛若盛夏酷暑中的一块冰,是饱受燥热的林悦最好的灵丹妙药。
呼呼暂缓了渴意的林悦呼呼地小喘着,退出的香舌上牵连出一缕银丝,摇摇欲坠却韧性十足,最终因为重力不断下坠而断裂,垂挂在林悦的下巴上。
渴意虽解,灼热难退。
林悦靠在二爷的肩窝,如粘人的小猫蹭着男人的脖颈。他裸露的皮肤似上好的寒玉,让林悦贪婪地想要接触更多。
女孩的手指自发地勾住二爷的领结,轻扯松开,露出男人凸显的喉结。比起她自己,二爷的穿戴实在过于齐整了,全身身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唯一暴露在衣裤外面的,只有那根刚刚无情侵犯过她私处的坏东西,大喇喇地露在西裤的裤链外。
被林悦扯掉的领结如击落的蝴蝶翻飞着坠落在地。
第一颗扣子,第二颗扣子林悦手指所到之处,扣子一颗接一颗的敞开。
干净如雪的白衬衫被少女扯成一个V领。
喉结,锁骨,微露的胸膛,一一暴露出来。
林悦迫不及待地埋进那片敞露的肌肤,将自己晕红的小脸贴上青年净白的肌肤。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舒一口气,嘴角微翘,流露出舒适愉悦的笑容。
要,她还要更多的凉意。
林悦混乱地去扒二爷的衣服,但是层层叠叠的三件套整齐地穿在二爷身上,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脱下来的。得不到想要的清凉,林悦抬起发红chaoshi的双眼,微撅着嘴,冲着章鹤委屈地叫道热,脱掉。声音里的甜度腻人,说不出的娇。
林悦想捂住耳朵,不想去听身体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二爷从鼻腔里哼出几声轻笑,伸手捏捏她的后脖。乖,你自己来脱。
林悦不满地低哼两声,绵软的小手伸进二爷的衣领,无声地滑了进去。章鹤并不阻挡她的动作,她要怎么做,他就顺着她。用料高档的西装外套被少女的手撑开,推落。
女孩如藤蔓缠在二爷的身上,温热的嘴唇如吸吮冰块吻上二爷的喉结,不用去看,十指灵活地剥着男人银灰的马甲,先前被解到一半的白衬衫彻底敞开。章鹤白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