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哥哥(微H)</h1>
墨云是在一种无声又无形的压迫感中醒来的。是有人在她身边与谁剑拔弩张的那样,隐隐约约让她感觉到喘不上来气。她好像躺在白新的怀中,她的后背光裸的靠在他身上,tun上还贴着他那根在她体内作威作福让她欲仙欲死的rou棒,她不安的动了一下,却感觉到自己腿间一片shi腻。
她应该这样shi了很久了。
发情期就是这样,明明都已经累得不行,身体和Jing神在性事中都到了极限,那处都已经被过载的快感电得发麻、发痛,可一旦停下,又叫嚣着想要更剧烈的东西。
墨云嘤咛一声,眼睛也不睁,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能让她不这么难受的姿势。
“墨云……”声音从靠窗那边响起,她是认得的,这人是白丘。她闭紧了眼鸵鸟似的往被子里钻了钻,以图逃避这样骤然诡异起来的气氛。身后的男人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带着炫耀的口气说:“白丘,墨云不想见你。”
……也不是不想见,但是这个样子确实是不见比较好。
可她跟白新也不是……也不是那样的关系。
他们三个人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以丢下任何一个人。
墨云没吱声,拉着被子坐起来,也拉开了跟白新的距离。
她看见白丘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坐在那边的沙发上,双手绞在一起,骨节都泛了青色。
她不知道自己脖子侧边一连串玫红的吻痕齿痕就这样暴露在白丘眼底。这由他胞弟留下的印记嚣张地向他宣告着他们之前有多激烈,他的弟弟像最原始的那样在交配过程中咬住了墨云的脖子,留下了这么多、这么过的痕迹。他的理智被这样的痕迹一点点蚕食,他走过去,扯开墨云遮在身前的被子,看到的却是更让他抓狂的景象——
她的胸上,腰上,全都是这该死的红痕,各种各样的 ,此时全部纠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些狰狞,但又带着不可抗拒的情色。
他呼吸一窒,把被子裹回她身上。他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抱着她,心情复杂。
“白新,你做的太过了。”
白新刚刚也是看见她身上那一连串的痕迹了的。墨云从小就怕痛,磕了碰了又都是很容易淤血的体质。现在被他弄得一身痕迹怕又要过好久才能消下去了。他把墨云从白丘怀里拉出来,分了她的腿来看。墨云白皙的大腿内侧也全是吻痕掐痕,一小块牙印在这当中显得尤为明显。那里带着水儿,掰开来看rou缝里红肿了一片。稍微碰一下墨云就疼的抖了起来,哭着去打他的手。
“不做了不做了。”白新好声好气哄着她,悻悻然给她盖好被子。
“你去买药。”
白新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他知道自己确实做得太过过分,他因为墨云跟别人发生了关系心里置了气,又跟她做的太过尽兴不知不觉间把这些气都撒在了她身上。如果先来的人是白丘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可他刚刚竟然还因为早白丘得到她一些感到沾沾自喜。这一刻,他着实感觉到自己有些败下阵来,是亏欠墨云和白丘的,所以想要逃离。
白新沉默的穿了衣服离开了房间,之后房间内又保持了很长时间的寂静。墨云一方面由于发情期的缘故被两个雄性的气味刺激的小xue里又开始有种空空的感觉,另一方面理智上又觉得非常尴尬。白新虽然和白丘是双胞胎,但性格却差别很大。白丘沉稳,白新活泼,虽然他们都较她年长,但只有白丘一直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他们,白新则是经常带着她闯祸,最后给他们擦屁股的都是白丘。她总是对白新直呼其名,但却撒着娇叫他白丘哥哥……
“白丘哥哥……”
墨云脑子里回想起很多他们之前的事,这时这般叫他似乎跟以前那样做错事的时候对白丘撒娇一般无异。她有些莫名的委屈,像是真的是受了白新欺负那样,声音里都带着细小的鼻音。她伸手去抱白丘,就像很久很久之前那样寻找着令她安心的怀抱。
是什么时候不再这样了呢?
大概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是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直愣愣的以为要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做一个选择,却想不明白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不是一道选择题。她是他们的,他们是她的,谁也逃不开的。
她现在逐渐明白过来了。她之前对他们的逃避是一种伤害,在白丘面前展露自己满是白新留下的痕迹的身体是对白丘的一种伤害、一种亏欠。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白丘哥哥……”她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叫着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给他补偿。
白丘轻轻抱着她,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其实他早就被她身上甜腻诱人的味道刺激的硬了起来,她又这么直接浑身光溜溜的靠在他怀里——他是不敢摸她的背的,他怕自己会跟白新一样的失控。可低下头去又能看见她后腰上有留下的指痕,散发着诡异的超越lun理的诱惑。他更是心疼的,刚刚看见她那里都被弄得红肿不堪,怎么忍心去碰她,去跟这样的她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