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公主生涯(配角h)</h1>
分别来的毫无预兆。
回到夏园后侍女们像伺候瓷娃娃一样小心为她卸去妆容,同时将翻滚着马鞭草香气的热水倾倒进宽敞的猫脚浴缸。罗莎蒙德如同一只受了惊吓但无处可逃的猫,抱着膝盖沉默的坐在热水里。
这是她第一次感到“孤立无援”。皇帝利用她,皇后讨厌她,剩下所有人敌友难辨。这里没有喋喋不休的老修女,连先生也被迫离开,剩下她自己。
不远处传来欢宴的声音,音乐、大笑以及女人们的娇声软语。薄薄一层泡沫实在遮不住什么,少女洁白的胴体微微发着抖,侍女之一的尤金妮亚轻声询问:“殿下,是不是水太冷了?”
御庭可不是能任性妄为的地方,至少对公主来说不是。
不远处的风园。乐伶弾拨舞曲,女爵们以扇遮面,或打牌或游戏。长着一头如火红发的塞壬海lun到哪儿都是焦点,今晚她穿了一条极为华丽的深蓝色礼裙,依偎着皇帝陛下笑的花枝乱颤,隔着十英里都能听见那笑声。牌桌上的其他人对了个眼神,都没说话。
“这是怎么了?”无人知晓的桌子底下,皇帝的鞋尖轻车熟路挑开衬裙,如游鱼般沿着少女的腿缝向上滑动,“都心不在焉的。”
对面的金发丽人抬眸一笑:“陛下,该您出牌了。”
数千支蜡烛将风园照耀的如同白昼,光影交错间偶有喘息和呻yin逸出。少女被人抵在石柱上,裙子撩到腰际,两只酥胸随着男人动作被挤出大半。布鲁斯今天颇有耐心,边挺腰边用手揉捻她外面的小珠子,嘴里调笑道:“真紧。”
多年弓马未歇,他的腰非常有力,每次进去都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块软rou。水ye淋shi毛发,再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女孩很快就浑身酸软,金发濡shi后黏在脸上,眼神涣散的浪叫不止:“嗯啊……好大……太大了……”
布鲁斯褒奖似的把人抱起来,掰开tun瓣狠狠撞了几下,少女尖叫一声,未经人事的小xue剧烈收缩,大股花汁喷涌而出。
“要坏了……陛下……要烂了嗯啊……”
他却一下比一下凶狠,指甲掐进tunrou,牙齿嘶啃着雪ru和锁骨,像要把人贯穿似的横冲直撞。奥克利估算着时间送来衣物,少女已经在连番春chao中昏了过去——裙子早就不能看了,上面洒满了Jing斑。
回到人前的皇帝一脸餍足,本次夜宴的主角,罗莎蒙德公主终于姗姗登场。
拜安王朝至今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皇室女眷自有一套穿衣哲学,其中一条便是每身裙装都有与之相配的一套珠宝。浅粉色绸缎长裙搭配火彩极佳的欧泊和托帕石,黑发挽起,鲸鱼骨束腰将尚且青涩的身体勾勒的起伏动人。
早上没有进宫的公爵、伯爵夫人们难掩惊异:“她继承了她父亲的眼睛。(She has her father’s eyes.)”
疯皇帝发疯前曾被民众亲切的称为“绿宝石太子(Prince of Emerald)”,言谈幽默,风度翩翩,加上超群的武艺,全帝都的女人都为之倾倒。登基之初阿尔泰总督叛乱,爱德华单枪匹马,仅用一餐晚饭就劝服了他,不费一兵一卒将人押回帝都候审。大臣们虽然对其日渐暴戾的性格颇有微词,也不能不承认那双绿色的瞳孔如有魔力,令人神魂驰荡,甘为趋使。
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纷纷上前凑趣。约书亚告诉过她皇帝登基至今没有一位公主长大成人——第一任皇后所出的约瑟芬五岁时感染了白喉症,很快就夭折了。第二任皇后的艾德琳两岁便不幸病亡。
无嗣,这对一国之君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诅咒。上代内相,她父亲爱德华的内相就因妄议皇室被处死,如今的御庭当然没人那么不长眼,公开讨论皇帝的隐痛,大家只叹息上帝的赐福未到。
翌日清早,夏园的侍臣按照惯例在早餐前呈上信件和本日行程。皇家公主需要学习文学、诗歌、数学、音乐及多门外语,每周安排三到五节舞蹈和骑术课,还要抽空参加皇室活动(舞会或围猎什么的),可以说公主的一天比议院的议员闲散不到哪儿去,除去用餐更衣下午茶,几乎没剩什么空闲。
罗莎蒙德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