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啵啾
唇舌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rou体拍打的脆响中混着粘腻。
乖乖,小xue咬地好棒。终于吻够了少女红唇的男人伏在少女耳边,毫无吝啬地赞美她的紧致吸附,低语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回,晓柔连耳朵都染上了羞人的红色。
实在听不得男人用着低沉惑人的嗓音说着这种羞死人不偿命的话语,晓柔忍不住侧过头,主动逃避。然而,才刚刚偏离几寸,方逸轩就看出了晓柔想要逃跑的心理,伸头一凑,叼住她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一轻一重的吸吮。
耳朵被咬住,晓柔逃跑的动作顿时就被迫中止了。
这男人欺负人的手段是一招接着一招。
松开
即使看不见,晓柔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已经钻进她的耳洞,色情地舔刮着她的轮廓。那种舌头搅动的声响和唾ye滋润的啧啧声近在咫尺,从耳朵直击心房,听得晓柔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大股粘ye来。
深埋在晓柔体内的方逸轩被她又是紧咬又是浇水,吸吮她耳朵的动作更欢了。这里喜欢被亲是么?那淡淡的笑意就这么贴着耳边,落在她心里却不亚于直接炸开一朵烟花,炸的她的心又胀又痒,升腾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这么敏感?
你你都不觉得脏么
男人就这样舔个不停,晓柔实在受不了,只能换个角度劝服他。
啧啾方逸轩用实际行动表达他完全没有这样的嫌弃。
方逸轩不嫌弃,晓柔却是难熬。
明明才刚刚高chao过却被男人连番舔舐亲吻,亲密包裹着男人分身的窄小花径又开始不由自主地规律收缩,拼命吸吮着摩擦甬道褶皱、进出不断的rou棍。
呜呜如此频繁有密集的高chao让晓柔再倔强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小母猫般呜咽的声音,挂在方逸轩后腰的小巧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触碰的含羞草不由自主地往里缩,却正正好将男人紧紧攀附在怀里。
方逸轩的呼吸节奏终于不再是那样的四平八稳了。
他用力地托起少女的routun和纤腰,紧绷的屁股蹦出性感的线条,前后撞击着少女水淋淋的娇xue,性器接连处时不时露出一小截紫红的rou柱,yIn邪而迫人。
方逸轩微微仰头眯着眼,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肆意甩动着自己健tun,萦绕在他周身的那股冷冽之感渐渐崩溃,骨子里的深藏的邪意开始往外弥散。
方逸轩自认不算是重欲的人。诚然,他有过很多任女朋友,但那就好比在不同的场合需要不同的衣服一样,每一次的交往都有他不同的考量,解决情欲不过是顺带的附赠,他可以享受却并不沉溺。
但这是第一次,他在女人身上,尝到了失控的味道。
失控,这样的字眼,方逸轩其实并不喜欢。
冷静,理智,头脑清醒,是他一贯的追求。就好比Jing密的机器能够时刻准确、高效地完成每一次的指令,永远以最理想的方式达到他的目标。失控就代表着头脑发热,意味着出错的概率上升,意味着风险增加,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
他以为他会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但是,他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不用去计较得失,不用去计算利益,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回归人类进化都未能抛弃的原始兽性,仅仅依靠本能动作。
快乐有如此简单。
方逸轩舔了舔自己的牙,动作越发凶恶地攻击着少女。
唔唔
少女的凝噎呻yin听起来可怜又yIn媚。
酒店的枕头很软,晓柔略微被折起的体姿让她侧着脸深深陷进那弹软的棉花中,双手紧抓着洁白的枕头,划出条条道道的褶皱,散乱的乌发紧贴在汗shi的侧脸和脖子上,宛若洁白宣纸上被不慎泼洒开的墨花般。
陈小姐还不肯承认吗?又快要高chao了吧?
晓柔噘着嘴,噙着泪,仍旧倔强道就是不舒服
哎方逸轩轻叹一口气,似很无奈。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放弃了。说完,方逸轩果断地退出了少女的身体,仿佛没有丝毫留恋,让晓柔不由怀疑他刚刚的动摇放纵都是假的。
诶?真的走了?晓柔低下眼看他。
方逸轩抽出自己的Yinjing后身体往后一靠,顺势跪坐在床垫上,大喇喇露着挂满水淋淋、黏糊糊的rou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在等待着什么。
晓柔知道他在等什么。
即将攀登极乐的小xue骤然失了rou棒,宛若从天堂顷刻掉落到了地狱,xue里的空xue如荒草蔓延,难耐的瘙痒迅速遍布全身,sao洞的rou壁不断地收缩、探寻,渴望那侵略者的回归。
他在等她求他!亲口承认她被他cao地很爽!
呸!这臭男人,坏得很!
嘴sao心黑,小肚鸡肠,走了才好!伟人曾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女儿当自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