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更快更暴烈的貫穿著梵雅,又深又重的重擊著她,在幾百個激狂的深度插幹下,博雅終於釋放在梵雅宮口,深深頂住。
她緊張的下意識夾緊了下身,讓博雅悶哼了一聲,他惡劣的問著梵雅:
「太多次了,博雅。」梵雅真的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不像是自己的了。
「乖一點,我還沒到點,現在開始讓我舒服吧!」說完,博雅幾乎如脫韁野馬般瘋狂插幹起來,梵雅幾乎快被博雅撞飛,那力道大得讓梵雅疼痛不已,腿心被撞得殷紅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梵雅再說不出話來,只能讓博雅不停瘋狂的對她抽插著,次次撞入最深處,次次頂開她的宮口,讓他巨大的聖物與她的宮口親蜜接觸著。
「我若懷不了該怎麼辦?」梵雅有些苦惱的問著博雅,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這麼差,想懷上濕婆神的孩子這麼困難,還得靠博雅的澆灌來治療她的身體,讓她心裡有些難過。
一日五至六次不算多,博雅還真心疼梵雅。該隱心裡默默地想著,他推開了寢室的大門後,侍女們聽見了非常清楚的呻吟聲,然後又被進入寢室的該隱關上房門,再度隔絕起來。
博雅一把將她轉回正面,拉上浴池岸邊,將下擺的宮袍推置腰部,推開她稚嫩的雙腿,將自己碩大的聖物再次盡根沒入,一沒入後便快速馳騁起來。
極了在外幽會情人的淫蕩妻子。
澆灌之後,博雅喘著氣細細吻著梵雅的眉眼,她再度被他弄哭了,兩天來已經好幾次,他有點後悔自己的失控,不捨又愛憐的吻著她微張喘氣的粉嫩紅唇,唇舌交纏。
「我跟該隱技巧都是高超的,妳可別昧著良心說不舒服。」博雅自信的說著。
「舒服嗎?」放開她的唇後,博雅輕問。
「這麼激烈怎麼舒服……」梵雅無力的抗議著。
「我說了,要有耐心。我會盡量多澆灌妳一些,到易孕期的那三天妳要忍耐,讓該隱三日不斷的灌精,先試試看,之後我們再來調整。」
「不激烈就不會舒服。」博雅輕笑說著。
「博雅一日澆灌她幾次?」該隱問著守門的侍女。
「告訴我實話,我真的能懷上該隱的孩子嗎?」
「該隱交待了,要我多澆灌妳。他是真的很想要個孩子,我想幫他。」博雅說出這兩天來如此縱慾的實情。
他走入內室,見博雅壓著梵雅在內室的桌上。梵雅穿著他的濕婆宮袍,可是宮袍已經鬆垮了下來,她露出了一隻嫩白凝乳與雙肩,下身的袍子被堆在腰部,露出渾圓翹挺的嫩臀,博雅的胸口與她纖細的背交疊著,梵雅的表情已經是被後入的迷失了。
「可以,只是需要蠻長一段時間養身體,妳要有耐心。凡人要懷神的孩子不容易,有神氣侵體的困難在,還要有充足滿滿的人氣熬過孕期,甚至妳的孕期還是得這樣承受澆灌,我怕妳熬不了,所以現在必須幫妳澆灌到最好的狀態才能夠讓妳受孕。」博雅耐心十足的解釋著。
梵雅被博雅緊緊困在懷裡,吸取著與該隱不同香味的男性氣場,蜜穴濕濡不已,被插的水聲潺潺,她也軟得不像話,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逞歡。
第三天一早,該隱從邊界趕到毘濕奴宮要接梵雅回濕婆宮,在博雅寢殿門口便聽到梵雅浸淫難耐的呻吟聲,不斷從內室裡溢出。
「你怎麼跟該隱一樣!」梵雅輕捶著博雅的胸膛,氣著。
「不夠!我早就想這樣狠狠要妳!乖一點,受著!」博雅柔聲的在梵雅耳邊說著情話,下身瘋狂激烈的抽插,濺起朵朵水花。
「嗯啊……哈……啊啊……不行了……又要洩了……」博雅的抽插讓梵雅敏感刺激不已,幾百下後又再次洩身。
梵雅心裡簡直氣瘋了!怎麼兩個男人都這樣無恥無賴!
「回大神,一日數次不等,大約五至六次。」侍女面對著該隱,有些臉紅的回答著。
「雅,妳已經洩了七次身。看來妳舒服透了……呵……」博雅一邊激狂聳動一邊說著,能讓自己的女人如此控制不住一次次洩身,讓他自豪不已。
「啊啊啊……博雅……不要……哈……啊……」梵雅承受不了博雅這樣的暴虐,他根本不像別人口中的耆那男子,此刻的他就像該隱一樣,暴虐無道。
她看著該隱坐在她面前,雙臂交疊著,正欣賞著她被博雅後入。
「啊啊……我受不住了……放了我吧……」梵雅已經被強烈的快感刺激的不行了,她無助的流下眼淚,求著博雅。
梵雅摟著博雅精實的熊腰,在他懷中點著頭。由於她什麼都不懂,也沒有法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兩個男人作主一切。
該隱走入後,身處激情的兩人就發現了,梵雅有些不安的想掙扎,卻被博雅死死的壓下。
博雅更加快速更激狂的撞擊梵雅,讓梵雅一連洩身好幾次,幾乎癱軟在他懷裡,站都站不住。
「雅,忍一下。」博雅體貼的在她耳邊告知,他即將射出前的暴烈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