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5章 弟弟</h1>
救护车将林洌拉走的时候,林月微想到他痛到浑身发抖,都不忘在走前给她一个Yin狠的眼神,心里不免后怕起来。
鬼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敢来那么一下,林月微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她的手很小,尤其是在167的身高衬托下,显得和小孩子的手一样。力气么,自然也是小的可怜,往日教室打扫卫生提桶打水永远轮不到她,谁不知道她力气小,提半桶都要晃出去一半。
可刚才林洌痛得哀嚎,就差满地打滚了,她敢肯定若不是自己在场,他哭了都有可能。只能说男人那玩意实在是脆弱,连她这轻轻一下都禁不起。
林月微皱皱鼻子,心头庆幸人还好不是从她房里拉走的,不然林洌这副教授的Jing英人设崩了,连她白莲花的人设也得跟着完蛋。
她在心头切了一声,扭着有些酸的腰要回房间,路过二楼时,那紧闭的房门底下露出一点光。
原来那小崽子在房间里啊。
林月微冷冷地收回视线,家里仅有的两个佣人跟着去了医院,而她那个渣爹这会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身上起不来,几百平的别墅如今就剩她和二楼那个小崽子。
林家三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的爱玩女人,年轻时就是个混账,见她妈漂亮就又哄又骗,让当年还金贵的研究生最后放弃了学业,跟着他在一个破出租房里洗衣做饭,可笑的是最后正房变小三,一辈子没名没份。
而林洌,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外表禁欲,实际性瘾严重。
至于那个小的,林月微想到林争每次状似无害实际不怀好意地眼神,心里越发厌恶这个地方。
如果不是她能力不够,她一秒钟都呆不住了。
才上四楼,林月微就看见自己房门外有道颀长的身影,小她两岁的林争光看脸还有着稚气的少年感,但是看眼神,那已经是完全不输给他大哥的一匹恶狼。
说来也好笑,一个屋檐下的三兄妹,三个妈生的。
林诚真是作孽。
林争拦下她,将人逼到一个角落,见她吓得瑟瑟发抖,跟见了狗的猫儿一样,心情就很畅快。
他的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脸颊发出,轻轻地吐出两句话,就叫身下的女孩抖得更厉害。
“姐姐……”
“我看见了。”
“看见你含哥哥的鸡巴……”
林月微脸色瞬间苍白,哆嗦着捂住他的嘴,“阿争,不是的……”
“不是什么呢?”林争拉下她的手,放在手里揉捏把玩,轻声地问,“哭着喊着自己是sao货,又求哥哥快射的人,不是姐姐你么?”
林月微拼命摇头,眼泪早就蓄满了眶,“是大哥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就把我赶出去,阿争你帮帮我好不好?”
林争啧了一声,说出的话却更让她绝望,“我却是想和哥哥一起玩你的,听说有种玩法叫人rou三明治,姐姐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低下头,声音却是抖的。
林争被她这害怕的样子取悦了,手指一点她红润到刺眼的唇,刚过变声期的大男孩,声音由原来的清脆童声转为低沉暗的成人嗓音,“哥哥在前面干你的saoxue,我在后面干你的屁眼,两个人一起夹着你,就是三明治了。姐姐想试试么?”
林月微将头摇得更厉害,知道哀求让他兴奋愉悦,因此低声抽泣,肩膀更是颤抖地厉害,“阿争,我知道我贱,可是妈妈住院要好多钱,无论我怎么拍杂志,怎么拍广告,医院还是隔几天就打电话催我,阿争,我不喜欢哥哥,可是只有哥哥能给我钱……”
“医生说妈妈的血管瘤还有希望,只要我能凑够手术费带妈妈去瑞士,妈妈就能好。”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丑又可怜。
“我只有妈妈了,如果连妈妈都死了,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儿时的她与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苦却很快乐,若不是母亲后来得了病,需要很多钱,她永远不会允许自己踏入林家一步。
她知道林争很早就没有母亲,但是她不知道他的过往,只能将自己的悲惨遭遇吐出,希望能引起他一点怜悯。
“阿争,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林月微哭着将自己靠进林争的怀里,想到母亲自然动了真情,很快入戏,“帮帮姐姐,姐姐什么都可以给你……”
林争似乎有所触动,心里突然有了个好主意,语气温柔了起来,“好,以后哥哥回来了,你就躲我房间里去。”
“那你……”
“我们晚自习下课回来都要11点了,怎么,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他当然不会明说自己另有所图,不满地捏了一把她的挺翘的屁股。
那屁股在一个小时前刚给林洌打过,这会还疼着,林月微皱皱眉,娇滴滴地叫了声疼。
林争啧了一声,骂了句,“娇气。”
少年正是对女人身体新鲜好奇的时候,林月微不敢再动,由着他摸了几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