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扑上去,双手掐住女人的脖子。
掐死她!掐死她!
刺目的鲜血淌过女人的眼睛,女人微弱地眨了眨眼,她竟然对着双手紧掐住她凶相毕露的时戈弯唇轻笑,咽喉被扼住无法说话,女人费力地伸长手,摸上时戈的脸,轻轻抚摸,一副就是这样赴死也甘之如饴的样子。
特么的、特么的……
“啊啊啊——”时戈愤怒地甩开手,满肚子郁气无处可发泄,他瘫坐在地上,双手狂躁地揪扯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嘶吼,“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想要什么你说,你说啊……放了我吧,我快疯了……”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毫不在意地抹掉眼睫上的血珠,她跪在时戈身边,伸手抱住时戈,安抚地不断亲吻时戈的头顶:“乖,不要这么激动,你会慢慢习惯的,我会对你好的,对你很好很好,时戈,你会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会喜欢的,一定会喜欢的。”
时戈仰首木然地看着女人:“我会杀了你,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女人微笑地在他的眼睛上印下热吻,然后亲昵地吻住他的唇:“我等你……不过现在我要惩罚你,以后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呢。啊,你在发抖吗?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好好疼爱你,我可爱的时戈……”
“啪——”
时戈的身体猛地一抖,他低声悲鸣,全身逃避地要蜷缩成一团,女人扯动链子,时戈的手臂被迫举高,裸露的胸膛再次毫无遮蔽地呈现在女人眼下,女人毫不留情地又对着红肿不堪的乳首狠狠甩下手中的鞭子。
“啊——”时戈再忍不住惨叫出声,可是跟他凄惨的叫声相反的是他的身体竟在这样痛苦的境地里有了反应。他胸口的两颗破皮渗出血丝的乳粒硬得像小石子,被反复鞭打,剧痛过后他的胸口竟慢慢爬上种令人难耐的骚痒,这种可怕的麻痒很快漫延到他两颗挺立的乳粒上。
女人碾在时戈分身上的脚恶意地加重了力道,时戈潮红的双眼里浮上了水汽,原来痛苦扭曲的表情慢慢变了味,时戈剧烈地喘息,低哑的呻吟里不自觉中显露出明显的欢愉。
脚底下的分身又胀大粗硬了几分,女人低头认真地看了看,挑唇轻轻一笑,抬脚在那分身上又磨了磨,果然听到时戈难耐地重喘了几声,女人俯下身,一手勾住时戈胸口上的乳环粗暴地拉扯,时戈终于无法忍受地开始啜泣,眼泪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滑出来。
“舒服吗?想插进来吗?想痛快地射精吗?时戈,告诉我,你想不想?”女人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赤裸地坐在时戈的腹部上,用她的下体暧昧地磨蹭时戈粗硬的分身,她的双臂柔若无骨地搭在时戈的肩上,雪白浑圆地双乳似有若无地刺激着时戈坚硬的乳粒,她双目直视着时戈,她朝时戈笑,笑得时戈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
“啊——”时戈双眼通红,狂吼出声,“我杀了你!”
时戈用他身下硬如铁杵的那根,凶狠地刺进女人的身体里,然后癫狂了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女人身上屠戮。时戈在这种凶残的性爱里尝到了让他头皮发麻好像要窒息了一样的无以伦比的快感。
【五】、
永远是昏暗的光亮,时间在这个房间里就像是停止了一般。
时戈的头枕在女人的腿上,女人的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时戈一动不动地躺着,对房里的每个角落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时戈无趣地转动着眼珠子,转了一圈,目光又重新回到女人手里拿着的那本书上。
不折磨他的时候女人就会看书,可说是看书又不对,时戈注意到的时候,女人手里拿的从头到尾就是现在她手上的那本医书,一本被翻过太多次已经有些老旧的医学著作。女人看书时神情特别认真,可是时戈发现,女人没看上几分钟就会目光呆滞、神不守舍。可即使这样,那女人对着本书就能硬生生坐上一天。
时戈曾小心翼翼地试探女人是个医生吗?女人摇了摇头,竟然还很坦诚地跟时戈说她看不懂那本书。
看不懂那还看个什么劲?而且每次都做出一副无比认真专注的模样是怎样?
果然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的女人非常爱惜那本医书,时戈常看到女人轻轻爱抚那本书,然后脸上露出种时戈形容不上来的表情。时戈在女人看书时也偷偷看过几眼,看到过里面的几行备注,那些字迹挺拔清峻,不像女人的笔迹。
会是什么人?
难道……在他之前也有别的男人被这个女人囚禁在这里?
想到女人也曾对另一个男人做过对他做过的那些,时戈不由自主地紧锁双眉,心里竟是有些怪异的不舒服。
女人每天都会在时戈身上玩些小花样,时戈刚开始备受折磨抗拒挣扎,可是,渐渐的,受到的对待越是残忍他的身体竟越是兴奋难以克制。
时戈恐惧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化,而且有时候他竟会迷失在女人注视他时眼里缠绵悠长的情意里。
时戈慌了,他每天都在想着怎么逃出去,他每天都陷在竟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