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章</h1>
楚怜刚离开床的脚步一颤,不可置信地开口,“A国?”
“是的。”陈管家说完便走到门前将门打开,楚怜顺势走出房间。
直到餐厅她脑中仍然不断着想着刚刚陈管家透露的讯息,这里竟然是A国。
楚怜并不是A国人,她是B国人。
A国和B国分享着同一片大陆、同样的文化、同样的语言,曾经是同个国家,却在两百年前因为一场战争,使这片大陆一分为二,并在这两百年来都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开战。
两国皆是独裁国家,不同的是B国是由菁英大会每四年选出执政人员与总理,A国则是由叶家独权了两百年至今,一切皆由叶家说的算。
她坐到了餐桌前,佣人们一道一道的将食物摆在了餐桌上,如此奢华的场面是一般人皆没见过的,楚怜虽然不知道叶亦言是什么人,但她能确定叶亦言绝对是所谓A国掌权的叶家人,至于司穆容,她就不理解了。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眼前的美食,却食之无味,她不想理解这些人是什么人,她只希望他们能放了她。
若是要抓她当人质也不至于啊,楚怜家境顶多算小康,能到F国留学纯粹是因为她拿到了油画系的全额奖学金,也因此四年来她都没有回到B国,好不容易毕业了,却在F国机场被莫名带到B国。
吃了几口后她便吃不下了,擦了擦嘴就起身打算回房间继续思考人生。
她走出饭厅却发现这里大的实在是太不切实际了,幸好她还记得原路,可是陈管家却一直跟着她,她回头看了跟在自己身后的陈管家一眼,“陈管家,请问你一直都会在我身边吗?”
“是的。”
“我能问你问题吗?”
“可以的。”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A国呢?”
“……”陈管家一脸没听到的继续向前走。
走到房间了依然等不到响应,楚怜走到房间的沙发坐下来,打开了电视,陈管家则站在她身旁,楚怜脑子一转,“这里是叶家吗?”
“是的。”陈管家回应了。
楚怜心里白眼一翻,可以问问题,但答不答要看状况吗?
“我的手机呢?”楚怜突然想到,她跟父母说自己是三月二十下午五点到B国第一机场,父母说了要去接她,没看到自己岂不是很紧张?
陈管家听见便将化妆台抽屉打开,掏出一只名牌手机递给楚怜,楚怜皱皱眉,“这不是我的手机呀。”
“这是少爷为您准备的手机。”
“我要我原本的手机……”
“……”又是一次赤裸裸的无视。
楚怜冷冷的瞟了一眼陈管家,然后便不管了,开始低头摆弄手机,可是手机却无法打电话给外界,楚怜心急了,旁边又有个人在监视自己,那两个怪人给她手机却不让自己跟外界联系?神经病。
她起身走向浴室,浴室那陈管家就不会跟来了。
一面淋浴,她一面想着接下来的自己该怎么办。
基本上在A国,的确是叶家说的算,而且自己身上也没有任何证件,护照也不在身上,更别提她没有钱买机票了。
基本上现在的她就算成功逃跑,也无法离开A国回到B国的啊。
将身体拭干后她走进更衣室找了件睡衣,嗯,她讨厌长裙睡衣。
可是里面的睡衣却皆是长裙,而且通通是白色。
她随意拿起一件便穿上,将头发吹干后才回到沙发旁,继续拨弄手机,感到一丝丝的不对劲,她再确认了一次──“三月二十三号”
她竟然昏迷了四天?
(繁體)
楚憐剛離開床的腳步一顫,不可置信地開口,“A國?”
“是的。”陳管家說完便走到門前將門打開,楚憐順勢走出房間。
直到餐廳她腦中仍然不斷著想著剛剛陳管家透露的訊息,這裡竟然是A國。
楚憐並不是A國人,她是B國人。
A國和B國分享著同一片大陸、同樣的文化、同樣的語言,曾經是同個國家,卻在兩百年前因為一場戰爭,使這片大陸一分為二,並在這兩百年來都劍拔弩張,隨時可能開戰。
兩國皆是獨裁國家,不同的是B國是由菁英大會每四年選出執政人員與總理,A國則是由葉家獨權了兩百年至今,一切皆由葉家說的算。
她坐到了餐桌前,傭人們一道一道的將食物擺在了餐桌上,如此奢華的場面是一般人皆沒見過的,楚憐雖然不知道葉亦言是什麼人,但她能確定葉亦言絕對是所謂A國掌權的葉家人,至於司穆容,她就不理解了。
她慢條斯理的吃著眼前的美食,卻食之無味,她不想理解這些人是什麼人,她只希望他們能放了她。
若是要抓她當人質也不至於啊,楚憐家境頂多算小康,能到F國留學純粹是因為她拿到了油畫系的全額獎學金,也因此四年來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