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喵决定离开,眼里的泪却漱漱掉。
威廉·琼斯没有追,只朝她说:“玛丽莲,我有病,你离开我是对的。”
杨喵马上奔跑而走。
是的,杨喵知道威廉·琼斯有性虐倾向。
他喜欢用镣铐锁住女人的手脚,看她们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甚至做出羞耻的事。
杨喵待在地牢两年,每到半夜就会被带着面具的威廉·琼斯侵犯。
她从未向外人透露过这件事。
他锁她两年,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她臣服在他脚下。
有性虐癖的男人,威廉·琼斯——被折磨两年的杨喵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沉沦其中。
他粗暴,她哭;他有办法令她甘愿承受他的粗暴。
威廉·琼斯,最高明的性虐癖好者。
他一面是魔鬼,一面是天使。
在地牢中羞辱杨喵,却又给予她最温柔的抚慰。
杨喵的私处早已对威廉·琼斯所给予的一切上瘾。
在白天,杨喵是高傲的大小姐,在夜晚,她就是无力反抗他的一条狗。
杨喵从来没有在晚上赢过一次,她总是被威廉·琼斯欺压。
回到自己的树窝,杨喵望了一眼四周,没有找到两个男人,一阵失落后也想开了,又准备开始午休。
杨喵最近特别困。
是了,杨喵想起一件事。
在她死后的第一天晚上,威廉·琼斯强暴了她。
在她死后的第二天晚上,威廉·琼斯强暴了她。
在她死后的第三天晚上,威廉·琼斯强暴了她。
在她死后的第四天,她在众人为自己做第一步防腐措施前醒来,跟威廉·琼斯吵了一架,迅速离开琼斯城堡。
在杨喵离开琼斯城堡的第五年,在她造树窝之时,忍了五年终于无法继续忍耐的威廉·琼斯在树窝里强暴了她。
杨喵摸了摸腹部,心想:我不会怀孕了吧?
跟着杨喵的两个男人遇到了威廉·琼斯,也许是命中注定双方看不顺眼,他们又打在了一起。
当两个男人再一次来到杨喵的树窝时,他们隐瞒了他们之前跟威廉·琼斯对战的事。
彼时,只穿内衣裤睡在被窝里的杨喵听到声音从床上起来,然后一脸呆愣地望着她树窝里突然出现的一只跟一个人一样大的鹰,再一揉眼睛,发现鹰的嘴里叼着她原先放在桌上的一瓶牛奶。而两个男人则站在它对面,一副要修理它的模样。
两个男人正想拔剑,杨喵从床上迅疾走到他们身边,说:“它不是坏的鹰,它跟我认识。你们让它走吧。”
两个男人半信半疑,最终还是让那只鹰走了。
鹰看了一眼杨喵,挥了挥翅膀,掉下一片金叶子。
杨喵从地上捡起金叶子,对两个男人道:“请。”
两个男人:“……”
走进树窝里面,第二个男人望着杨喵只穿内衣裤的身体,微怔了怔,耳朵泛上潮红。
“玛丽莲,我今天来是跟你告别。我明天就离开奇幻森林。”
第二个男人说完坐在铺着貂皮的地上,眼睛认真地望着玛丽莲。
如果不是他的耳朵泛红,杨喵甚至认为他这幅模样少有的严肃。
杨喵从床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件大衣披上,坐在两个男人面前,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第二个男人微微失落,“我不会再回来了,也再不能见到你了。”
杨喵微愣,说:“……那……你不能不走吗?”
第一个男人插话道:“玛丽莲,我跟他一起走。”
玛丽莲沉默了一会,眼眶积聚泪水:“我……对不起……我不该哭……”从旁边拿过纸巾擦了擦眼睛。
“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杨喵问:“你们临走前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
第二个男人道:“诺阿。”
第一个男人道:“利亚姆。”
杨喵突然又忍不住掉泪了,“……嗯……祝你们一路顺风。”
利亚姆和诺阿走出树屋后,杨喵边哭边喝花茶。
她所喝的花茶是茉莉口味,这也是威廉·琼斯曾喜爱的花茶口味。
两个男人望着树上飘飞的几许充满生机的青色叶子,突然笑了。
当利亚姆和诺阿从树下爬回树上时,远处的大树上站着的一个青衣男子依旧落寞。
他背靠大树,望着杨喵所在的书屋。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落,零零散散落在他脸侧和胸侧,醉了年华。
一年来,他只要站在树上必穿青衣。
这是为了有更充分的理由待在附近,让杨喵看到也无理由赶他走。
看到利亚姆和诺阿回来的杨喵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奔到诺阿怀里,喊了一声:“诺阿哥哥……”
之后主动踮脚吻诺阿的笑唇。
诺阿先惊讶,后缓缓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