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发笑,笑靥甜美又勾人,嗓音微哑,勾人难耐。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笑而震颤,像两粒饱满待人采摘的果实,惹得他面上发热,指尖动了动,喉结也顺着他越发深沉的眼而滚动。
她望着他的眼,歪了歪头,语气无辜:「裴公子这样看我……是想操我呢……?还是希望我把衣服穿起来呢?」
听见她的调侃裴淮槿霎地回神,脸色通红,白嫩如玉的耳朵都泛起了诱人的红。他伸手捂着自己淡色的薄唇,急忙地撇开了视线躲避她勾人的身躯,瞥见一旁搁着的属于自己的衬衫,想都没想抓起来就往她扔:「……穿着。」
安纪琋勾着唇乖巧地套上了衣服,凝脂般白嫩而纤细的手臂穿过了有着他味道的衣袖,长袖盖过了她的手,衣服下襬刚好盖过了她的臀,眨了眨眼,她唇角扬着笑将胸前的发勾到了耳后,随意地扣了几颗透明的釦子,胸口的丰硕在他素白的衬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釦子都被撑的微敞,宛若勾引。
她赤着一双白嫩的足,轻巧地往前几步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捧住他的脸。裴淮槿浑身僵了一瞬,转过头看着身前诱人的女子,只一眼,他就瞧清了她那双浅金色眸子里盈满的笑意。
而罕见的是,他并未感到半分的不适。
他素来讨厌女子,别说肉体上的交缠了,连交谈他都觉得受不了。据说他的母亲温婉又优雅,可在他出生时她就因为难产而逝世了,而他父亲再娶的女人无时无刻都戴着面具……遮掩她恶心本性的面具。
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裴淮槿墨黑的眸色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冰冷,安纪琋注视着他渐渐变化的神情,却没有半分的退缩,温热的手捧着他逐渐降温的脸,唇角扬着愉悦的笑。
「呐……裴淮槿……想沾上我的味道吗?沾上了……说不定安纪雅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哦?」
她的手轻轻地滑到他的肩上,轻轻地点着他的肩膀,血红色的指甲油衬得她的肌肤越发地白皙,纤长的手变本加厉地环过他的颈,胸前丰满的乳儿毫不犹豫地贴上了他精实的胸膛,她舔了舔唇,妖娆毕现,慾色在她的眼底逐渐地浮出。
「做吗?」
裴淮槿抿着唇,脸上逐渐退去的温度又有了回升的迹象。他伸手捏着她的肩膀往后推,胸前柔软的两只白兔离开他的瞬间他竟是觉得有些……可惜?他不甘心地咬了下自己的口腔,仅仅一瞬,味蕾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那铁锈般的味道蔓延在自己的嘴里,让他有些混浊的脑子清醒了些许。
「妳是谁?」
安纪琋从他讲话的吐息中嗅到了那抹于她而言极致诱人的血味,浅浅地喘了一下,抑制不住心底想品嚐新味道的渴望,她眼神温柔地捧着他的脸,贴上了自己的唇。微热的唇触及的瞬间裴淮槿便瞠大了眼,不知是愣神了还是怎么了,他竟是没想起要推开她。安纪琋的舌挑逗似地描摹着他的唇,薄薄的唇看起来有些无情,可舔在舌尖的滋味却令她极其满意。
她的舌挑开他的唇进攻到他的嘴里,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娇媚轻吟,她越吻越入神,那弥漫在他嘴里的血腥味既柔和又勾人,而他的唇又软又热,种种滋味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极致的诱因,惹得她不停地吸吮他的两瓣唇,更是不断地勾着他滑腻的舌纠缠亵玩。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好吃的东西她自然不会放过。
分离之时两人的唇上牵着一条暧昧的银丝,折射着夜晚的月光,清楚的让他想不瞧见都难。裴淮槿动也不动地瞅着她,安纪琋轻笑了声,顺着那条欲断未断的银丝又吻了下他的唇,微微仰起的脑袋下纤细的颈白腻而诱人,形状美好的锁骨下是丰润的胸脯……他将一切瞧在眼里,喉结又不自觉地滚了下,像是在昭示着他正逐渐勃发的慾望。
她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瞧见他滚动喉结时她便舔了舔唇,环绕他脖颈的手用指甲轻轻地划过着他的后颈,踮起脚尖,安纪琋红润的唇浅浅地抿住了裴淮槿发烫的耳垂,旋即带着点引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轻缓地开口:
「我啊……是安纪琋哦。安纪雅同父异母的妹妹。」
见他霎地瞇起了眼,她毫不在意地笑,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语气勾人:
「呐……淮槿……真的不做?」
裴淮槿眸色深深地瞅着她,忽地伸手,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颔。安纪琋稍有些意外地瞅着他,只见他瞇了瞇眼,墨黑的眸带着浅显易懂的慾色。他的指腹蹭着她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挲,慾色充斥着他的眼,也一并影响了他的声线,开口之际,那又低又哑的声音彷彿只调皮的小猫,正用那小小的爪子搔刮着她的耳膜。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懂妳为什么会想跟我发生这种关系,可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奉劝妳……不要挑逗我。」
安纪琋听完突兀地笑了出声,调皮的舌尖探出她的唇轻轻地舔舐着他的手指,夹杂着渴望被满足的慾望,她含住了他,红唇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颇有暗示意味地摆着脑袋上下套弄着他。他猛地抽出了手,唾液随着他急忙的抽出而淌下,安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