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自小便是京城贵女中头一份的人物。
年少便见姝丽非常的容色,人品贵重的父母,钟鸣鼎食累世经纶的家门,还有两个春闺梦中人一般的兄长。她的人生不用任何计算,便合该是辉煌灿烂,唯一缺的就是个与之相匹的良人。明相夫妇,从女儿满了十岁起,便暗中将京城的适龄男儿看了个遍,却无一人入眼。
谁知待得明瑶十三岁时,她却自个选上了赵恪,更是被两个哥哥怂恿着告诉了父母。赵恪其人,长明瑶五岁,人品贵重,生的更是俊逸非凡,是良人无二。可明相夫妇,却未因此而如何欢欣,只因宗族之家,素来险恶,实在不忍女儿进入其中,更何况,赵恪虽好,却因出身所限而一直在宗室中是个谦和的边缘人,极力地降低存在感。
可也正是这一点,让明逸决定成全女儿与他。一个闲散宗室,对于旁人或许不好,可对于众臣之首的丞相幼女而言,却是不错的良配,无他,明瑶的尊贵已经不需要丈夫的衬托,即便是后位对她而言,也一样。只是,这时,他们都尚未料到后来命运会开一个怎样的玩笑。
得了父母默许的年轻男女,私下来往,便也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赵恪此人,几乎是京中所有女孩都想嫁给的人,连起先老大不愿意的两个明家公子也不得不承认,他同妹妹天造地设。
这年的夏天酷热,明瑶禀了母亲,便自个住到了明夫人陪嫁的庄子里头避暑。闲散宗室赵恪这会还没有任何的庶务加身,索性也搬到了就近的皇室别院里头,日日与她相对,怡然自得。
明瑶这会已经开始发育了,个子抽条的极快,小tun日渐鼓起,腰肢细软,胸ru也颤颤巍巍地颇为壮观,日后那尤物的模样已见端倪。赵恪长她几岁,又是早熟的皇室中人,虽是洁身自好,可该知道的也都没有落下。
明瑶尚是有些懵懂的年纪,只觉着,赵恪每日看自己的眼神,都比前一日滚烫许多。
这一日晨起不久,明瑶便觉得胸口胀痛,她已然来过初chao,倒是知道这是女儿家月事来前的反应。虽是她体质不错,可也觉得浑身恹恹,怎样都不舒服,便也就窝在室内不肯出去。赵恪自然挂心,因着两人的亲昵,又在别庄,倒是轻松便进了她的闺房。
她房中并没有下人,纱帘垂着,他隔得有点远,有些看不清小姑娘的动作,可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的呻yin声,却叫他小腹都不由得紧绷。那声音娇而媚,比明瑶往日说话的声音还要好听,就像是宫中静心养着的小猫,春日里的叫声似的。
赵恪不由得克制了脚步,往里头走去,终于暴露在眼前的景象,让他鼻腔都一阵充血。
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这会正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纱帘后头她只穿着寝衣,一双小手正隔着衣裳搁在一对已然分量客观的嫩ru上头,还不住揉捏着,张着的小嘴,随着揉捏的动作不断的溢出那种娇媚的呻yin。
赵恪只觉得头皮都隐隐发麻。
瑶瑶赵恪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坐在她床边,却连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
恪哥哥,我,涨。明瑶也知道nai子这个词说不出口,便羞红了脸挺了挺,示意自己什么地方涨,怎么揉,都不顶事,好难受。
赵恪的眼里,只剩下她已然妍质倾城的小脸,和一双小手捧着的ru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道:要不要,给你寻个女医?
小姑娘涨红着脸摇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每次,之前,都会的,女儿家都这样。
赵恪只觉得自己的脸也一下涨红,他尽管涉猎甚广,可女儿家月事前的反应,他还是第一次知道。
啊,那瑶瑶,你难受吗。说完这话,赵恪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掉,这说的是什么啊。
嗯。明瑶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揉自己的nai子,却是在酸胀的不行,几乎都要哭出声来。
要不,我帮你揉揉?赵恪说完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
却没想,明瑶竟然点了点头,还对他说:哥哥是男人,手劲大,或许会舒服点。
赵恪和明瑶虽然已算是定下终身的男女,但这时候,还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普通小儿女。毕竟,明瑶就算是生的再美,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豆蔻梢头的花骨朵,赵恪自认虽不是君子,可也没有禽兽到这个地步。
在他迟疑的这会,明瑶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双眼看着他,纯洁却引人堕落。赵恪看着那双眼睛,心中升腾的欲望骤起,竟是再也压制不下去,催眠般地对自己说,这个小姑娘早晚是自己的妻子,便也放任自己触上了她胸口的绵软。
软,大,挺,隔着衣料触碰的第一刻,赵恪的脑子里便蹦出来三个字,即便没有亲手摸在皮rou上,也不难想象,该是何等的白皙软嫩。
哎呀,恪哥哥,你动动嘛,这样有点痒。见他走神,明瑶娇气的唤她,赵恪被她这话刺激的只觉下身已然硬了,可她偏还是天真不自知。
赵恪将手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