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相拥而眠</h1>
陆禾与她交颈相卧,身下贴合的更紧更合,都是互不好受。到底是陆禾没了耐心,他抵着小姑娘的额头,委屈巴巴地说着:“宝宝,我快难受死了。”
冷却了这么长时间,他身体的某一处,不消反壮,隐约又茁壮了几分。纪得理论知识在线,知道他难受,此刻却也不敢妄动,生怕触了他哪片逆鳞。
陆禾察觉她身体柔软,比方才放松了不少,也看出了她的恻隐之心,大着胆子求:“你帮帮我,宝宝,帮我……”边说,边拖着她的手牵引至某处。
纪得早已不忍,又不得门法,不知该如何,此刻顺从地被他牵着,她的手到达某处,松松一握,双手竟抓不住。纪得瞪大了眼睛看他,心里后怕的紧,还好自己临阵脱逃了,这个大块头若是把自己撬开,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陆禾的手覆在纪得的小手外,微微使力,掌控者节奏,过了良久终于释放了出来。他长舒一口气,稍稍解了馋,却仍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反观纪得,傻愣愣地维持着原状,手里一片黏糊糊的ye体,她却不敢擅动,放也不是,握也不是,就这么僵持着。
陆禾被他这副傻气逗笑,调侃着她:“怎么,舍不得放了?”
纪得气急,差点哭出来,又羞又愤,想打他又腾不开手,双腿被他牵制也踹不开,被他糗了还不能反驳,权当默认不语了。她气急了朝他好看的下巴咬了一口,泛起一圈红红的牙印,自知咬重了,怕他秋后算账,还讨好似的舔了舔以作补偿。
这一番Cao作下来,原本才消停的某物又有昂首挺立的趋势。陆禾恨得牙痒痒,又舍不得真的动她,只得被她拿捏在鼓掌中肆意揉虐。当下沉了脸色,Yin森森地说道:“真当我不敢办你?嗯?还撩拨我?”
纪得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她不过是气不过,才如此发作的,咬他的当下已经后悔了,后续的那些动作更是讨好他的成分多一些,不想,越发难收拾了。
陆禾见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冷着脸取过一旁的纸巾,为她清理手里的黏腻。随后便起身去了浴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纪得委屈不已,床地之间被爱人抛下已然是塌了天,还是这般绝情地走,自己怀着惴惴不安,又忍下下身一阵空虚,这前后夹击的感官,让她不觉鼻尖一酸,情绪浓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挂满了脸颊,一时间轻易收不回去,任凭发泄。
陆禾折返回来,见到她这番伤心欲绝的模样,连忙赶过去哄:“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哭得这样伤心。被撩拨的是我,我都没哭呢。”
纪得被这控诉般的一哄,越加不能自持,矫情万分:“你怎么……我也……不好受,我…也被……你拿捏…上下……你还…取笑我……我气急了……才那般……”一句话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地冒出来,陆禾听懂了意思,顿觉好笑。
他的小姑娘啊,涉世未深,又坦荡真诚,让他疼不够也爱不够。不闹她了,一个公主抱将她整个抬起,步入浴室,浴缸里是满满地热水,将她小心翼翼放进去,又为她细细擦拭。
方才他进去冲了个凉,才算平息了一腔欲火。这会儿见她粉雕玉琢的乖巧模样泡在水里,肿着一双眸子看他,期期艾艾,身子上又有一些不爽快。
陆禾叹了口气,想再他清心寡欲了这些年,一朝开荤,竟是如此难以把持。这到口的rou还没下肚呢,真真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眼下这情形,他自然也有盘算,再等几日,下月的传媒盛典结束,他才有时间专心Cao办两人的大事。等到那时,任凭她如何求他,都要将她拆骨入腹,吃得透透的。
思及此,陆禾脑中的画面太美,引得他暗自发喜,面上服侍得越发殷勤起来。纪得被他东揉西捏得很是舒服,懒懒地窝在一池子温水里,脑袋空空,惬意自在,更是想不到后面发生的种种。
浴室里平静度过之后,纪得昏昏沉沉,如何更衣上床她都记不起了。陆禾将她料理得妥帖,就这空荡,他还去了一趟隔壁,将自己的睡衣取来,合衣抱着她入睡,一晚安眠,已然满足。
陆禾是本份之人,他自然是晓得纪家门风严谨,哪怕是现下这种时代,也不愿毁了纪得名声。当初擅作主张搬来隔壁,还惹得纪得一阵生气。他更是委屈万分,他哪里是要搬到隔壁,他早就想登堂入室,抑或将她金屋藏娇。后者是行不通的,前者也是不好办,只好折衷,买下隔壁户型,做个邻居即可。这决定还是明知额度,瞧他方才他去取个睡衣都是方便。陆禾不由地在心里夸赞自己,真是棒棒呢。
方才纪得喊“怕”,陆禾一是顾念他身体,二是保全她名声,这也生生停手,不再越雷池半步,顾了她的心思,却让自己苦不堪言。那冷水澡的滋味,透心凉的悲伤,他这辈子都不想尝了。
陆总经理心思活络落,这会儿娇躯入怀安能坐怀不乱,压出心底欲火,当真是英雄男子汉;纪大千金睡梦中安稳,憨态可掬,这会儿只顾自己安眠,丝毫不知这副模样引得枕边人多少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