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六 作死的轮回开启</h1>
试问招摇撞骗谋生的骗子能有多大骨气,陈吾一手都按下大门把手了,哆嗦半天没压的下去,这不就像只蘑菇树在一楼浴室里么。
他两手捂着眼,唐僧念咒似催眠自己,回地下室的门关了,陈吾为自己直线下降的智商默哀。出门是不能出的,只能躲在浴室里假装上厕所这样子。
正当陈吾蹲着的腿发麻站起来活动的同时,浴室门开了,哦,苍天啊,陈吾没胆反锁浴室门才有这样尴尬欲死的一幕。
进来的人是现今如日中天的影视大咖,肖伶,哪怕略有关注八卦新闻的人都不会没有听闻关于他的传闻。
当初以一袭黑衣银钗的温润如玉公子形象惊艳世人,不知牵走多少女子美好的芳心。一炮而红后,八卦狗仔都盯死了他,日子就了才发觉不对味。
肖伶人称不敢管,背后的金主爸爸一手遮天日天日地,恣意妄为地拍某局严禁的题材,天大地大我最大。
某局:动物不能成Jing,恐怖片不能有鬼,不能穿越,不能np,不能暗黑。
肖伶金主:拍,马上拍。
于是徵国家喻户晓的娱乐公司横空出世,宴璟电影制作一匹黑马在黑白花绿的影视强硬杀出来,放眼徵国上下也就宴璟这么一家敢这么玩,倒也相安无事。
宴璟名下以肖伶为主的一众演员歌手都是最特别的,宴璟在圈内的潜规则是不用外人,名下的演员也不爱与其他人合作,目前还真没有宴璟的演员跟别的公司合作过影视作品。徵国有一句话,宴璟出品必属Jing品,论特效论场景的高雅豪华,就拿隔壁宇宙流氓的水平比之一比也是完胜。
是以,徵国八卦爱好者天天都在努力扒出宴璟拍摄地点究竟在哪,宴璟幕后boss什么来头。
为此陈吾这个底层愚民才会如此震惊,出现在这里什么身份明了了,原来程梵背景这么逆天的嘛。
肖伶朝陈吾点头问好,非常熟练地给浴池放水,一套行云流水下来半分不影响他的美感。陈吾脸都别扭僵了,巴巴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着正要出去。
程梵酒足饭饱,推开松云慵懒地慢步下楼准备享受沐浴放松。陈吾方才目睹两人的春宫秀的事情她早在事情要发生前就知道,她倒不介意这事,一来她酒池rou林都玩过,这算什么场面。二来左右陈吾也翻不起什么波浪,看了只会徒增他自己的烦恼。
浴室门由肖伶欠身推开,陈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观。他的寝服下摆因为坐姿分开,走光的风景再次撕开他结痂的伤口。一个残缺的男人,姿色仅仅是出众的男人在连月的折磨里变的憔悴不堪,过去的风雅褪色成卑躬屈膝的低贱。
他摸不清自己此刻的想法,是被凌虐后的斯德哥尔摩还是单纯的自卑因为大男子主义的难堪。陈吾过去穷到快饿死的时候卖过血也考虑过卖肾,在他准备迈出那一步时,附近一位平时特别暴躁粗鲁不讨喜的妇女给了他一碗锅边改变了他。
他陈吾从来是个惜命的人,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弃活下去的机会。为了活下去他甚至可以当场砍去一只左手,所以被割去睾丸时他才没有执意寻死觅活。
万万没想到当他目睹程梵和松云欢好时,悲哀孤凉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的漫延全身,在此之前从未有过性冲动的他下身肿胀沸腾。
与程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相反,自幼饱受的颠沛流离之苦让他没有Jing力在这男欢女爱上花费星点心思,况且在他看来一个不能控制住色欲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和畜生没什么两样。
他想,或许此番是真的对程梵有些复杂的心动,若是斯德哥尔摩他认了,又如何。
陈吾的内心活动显然不能动摇程梵为他放弃沐浴,程梵手指一挑,将松云给她披上的袍子摔在地上。肖伶蹲下去捡起顺便侍候她脱下鞋子。
她仿佛看不见浴室两个大男人,悠哉的提起一条腿迈进浴池,身心自在的皮厚如陈吾都面红耳赤,纯情羞涩地敛着眼不经意就把浴室门半合上了。
可惜若是他再晚一步,就会发现程梵撑在浴池石台边缘的右手浮现红色的符文印满了手背。
她和她的男人们歇在楼上,客厅独留陈吾与月光做伴。今晚之见,程梵待自己的房中人温柔体贴,肖伶这么红火程梵大抵是没少捧他。
两者一对比,陈吾真像极了夜里睡在外面看家的狗,糟粕思想下前期丫鬟身份守夜听滥情男主跟别人办事的女主。
第二天和煦的日光透过薄纱窗帘照拂在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的陈吾身上,他转着眼珠适应视野由模糊恢复清晰。
餐台后肖伶围着围裙在调煮东西,身旁站着松云。松云从程梵背后紧拥着她,爱恋痴迷地悄悄在她耳畔私语。
“阿璟,你让我留下吧,你一个人在这松云担心你,宴山不是有梁哥打理吗?松云离不开您。”他细细啄着程梵的耳垂,有意外放男子的魅力低低在她耳边呢喃喘息,目光低微沉沦。
程梵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