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嫖长笛小哥哥</h1>
金碧辉煌的奏乐大厅里奏响着一曲又一曲荡气回肠的乐章,聚光灯打在整个交响乐团上,不管哪个人都闪闪发光,不管哪个人同样模糊不清。有的只是整个乐团,不管是成功还是名声,观众的掌声观众的赞誉,全都属于整个乐团,与个人无关。
一曲奏毕,聚光灯骤然熄灭,观众们既期待又兴奋地看着舞台,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Jing彩的画面。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都显得这样漫长,全场鸦雀无声,观众们紧张得呼吸都不敢过重,生怕打扰到了这样的气氛,同时又害怕自己这一松懈就错过了Jing彩的瞬间。
悦耳清雅的声音划破黑暗打破沉默,就如同第一缕曙光照亮了长久的黑暗,那一瞬间多少人泪流满面,沉浸在这样的气氛中无法自拔。
聚光灯适时地打开,独独照亮了那唯一的位置,这是只属于一个人的舞台,整场交响乐表演中唯一的独奏表演。所有的光芒所有的惊叹感动都属于台上的长笛独奏者所有,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所感,沉浸于自己的音乐世界中。
他身着着与团员无异的燕尾服,闭着双眼,一个又一个震撼人心的乐符就是从他手中的长笛里奏出。
这是一场很成功的交响乐表演,作为唯一的长笛独奏者,他获得了无数的赞誉,且不说他有着过硬的技术以及比普通人都要强大的实力,他个人都被誉为了世间难得的长笛天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长笛演奏家,前途无可限量。
在演奏中被忽略的俊美外貌都被乐迷们津津乐道,贴在奏乐大厅外面的海报都惨遭乐迷的毒手,总会在演奏后被乐迷们顺手牵羊。即使这样,他的私生活依旧成谜,传言他在私底下并不如大众所想的那般。
休演期间,每一天每一秒对乐迷们来说都是地狱,大量售出的官方现场录像光盘都会被乐迷们反复观看,同时深深期待着下一场Jing彩的演出。而私生活成谜的那位长笛演奏家又是如何?
日常的他穿着依然得体,没有燕尾服般的隆重,衬衫西裤领带总是必备的标配,同样如同高洁的艺术家那般遥不可及,他本就不像是凡间之物,更像是神遗留的慈悲。
“哈啊……”粗重的呼吸来自那间紧闭而安静的房间里,这里本来就是幽静而豪华的私人住宅,不怕被人发现也不怕被人打扰。
那位高洁的艺术家正躺在偌大的床上,洁白的床单因为他难耐的挣扎而变得凌乱。原本整洁的领带正好好地绑在他的眼上,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也被从裤子中扯出了下摆,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颗。
他那双能够奏出如有魔力般乐章的双手正被柔软的布料束缚着,扎实地捆绑在床头。
你沿着他的扣子边缘一路缓慢向下,故意不解开他的衣服,就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触碰他的身体。常年保持一定限度健身的身体并不羸弱,隐约能感受到肌rou的曲线,你知道的,他的体脂率并不高。
为了你的喜欢,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身材,就怕你不再爱他了,就连他的身体你都不再迷恋了。
“怎么?害怕被外面发现这种模样?”你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若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
这里是二楼,照理来说要偷拍还是有点难度,只是这点难度恐怕还拦不住一直好奇想要知道这位神秘的演奏家的秘密的狗仔。只要登上稍微高一点的地方,换上一个超高清的照相机,恐怕这样情迷的媚态就在镜头下一览无遗。
他一直很抗拒在这样开放的环境下亲密,理由始终如一:“我的事怎样都无所谓,我不想你因为我落下污点。”
你听着这样的答案还是一如以往地笑了,在你的看来这点所谓的污点还远远没有刺激来得重要。
当然你什么也没有说,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肆意地抚摸他的肌肤,被你压坐着的他的胯下那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无法逃过你的感知,你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你吻上了他挺立的ru珠,鲜艳的口红在他洁白的衬衣上留下了难以除去的痕迹,这还只是开始。不管是英俊的脸上,还是诱人的颈部曲线,处处都留下了你口红的痕迹,看着他从贞洁的白堕入欲望的红。
你从他的胯下往后退开,坐在他的两腿之间,看着那处早已鼓胀得无法掩盖。两人的衣物一件都没有脱下,房间里的温度却节节攀升,暧昧与情欲充盈着整个房间,身体的燥热着实挠心。
拉下拉链,你从那狭小的裤链中把他被压抑许久的庞然巨物解放开来,就连同那两个可爱的铃铛也被你从裤链中掏了出来,只是到最后看到那个尺寸实在有些为难,迫不得已只好把裤子的纽扣也一并解开。
那根巨物早已蓄势待发,前端正往外吐着晶莹透明的ye体,这说明主人实际上早就期待得不行。你的指尖沾上一滴ye体,顺着他的柱身抚摸着他的巨物,不出意外地听着他压抑着的沉重喘息。
明媚温暖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肌肤就要灼伤,不是阳光,而是那种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