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 花烛(H)</h1>
盈雪坐在喜床上,繁重的钗环已经卸去,妆也卸了,露出素白的一张脸。她垂着头,两手手指相互绞着,一点喜色也没有。
房间里尽是喜庆的颜色,红得刺目。她方才被按着换了寝衣,穿得松松垮垮,布料既薄且透,隐隐露出绣着并蒂莲花的粉色肚兜。
那位不认识的年长宫女露出满意的神色,赞许道:“娘娘这般姿容,陛下一定喜爱。”
她不知是自己的心更冷,还是去岁和师父走过的雪山更冷。
她听到很轻的“吱哑”一声,是那个人回来了。
门合上的声音很轻,也很沉闷,如一只鼓槌,锤在她心上,钝钝地疼。四下寂静,她放轻了呼吸,仿佛害怕惊扰了自己。
她这样怯怯的,肌肤莹白如玉,下巴尖尖,格外能引动人的情欲。
俊美威仪的男人步伐沉稳,走到床边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浓郁的酒气直冲她的喉咙,她呛得想咳嗽,可是又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排斥,唯恐触怒了他。
她的温驯取悦了明宸,偏又勾起更炽热的火来。男人的舌头舔舐过少女的口腔,肆意品尝着她的芬芳,又将自己的气息沾染上去,逡巡着、吸吮着。
过了半晌,与她唇舌分离的时候,少女的面色已染上了红晕,仍是羞怯的,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究竟是不敢,或是,不愿呢?
他觉得她有趣极了。裴盈雪是小国的公主,以绝美的容貌、Jing湛的医术而闻名。身为女子她算得上离经叛道,自年幼时就以女子之身随她师父行走天下,遍寻各地的药材,整理成册,连容貌都不遮掩。她不怕外面居心叵测的人,却害怕他。
他是她的夫君。
“等我。”明宸揉了揉她的发顶,随后径自去更衣。
他回来的时候,坐在床上的少女仍旧垂着头,规规矩矩的姿态,动也没有动过。倘若他不打扰,她能在那里变成一尊石像。
他觉得好气又好笑。
明宸猜得到她为什么不乐意。无非是,她心中想的和正头的夫君不是一个人。只是在此时摆出抗拒的姿态,太过愚蠢也太过多余。
知道事情无可转圜之后她不哭也不闹,乖乖地嫁过来,却在这时候摆出不乐意的态度。
该说她懂事识大体,或是小孩子脾气。也罢,看不清形势,总归疼的是她自己。
他颇有闲心地斟酒,递过去她不接。
“不喝会疼。”他好心提醒道。
少女只得接过酒杯,仰着头一口饮尽,浓烈的烧灼感自胃部升起,染红了苍白的脸庞。还有陌生的情欲催生,如电流般流经小腹流过双腿,熏染得她的面色更红了。
明宸晃着杯中酒ye,偷眼看向她。与他来说,这杯酒可饮可不饮。面对她,他只觉欲望炽烈,何须再加催生?
真怪,当时神智尚未清醒,不过隐隐听到她的声音,被她的手摸了脉,竟觉得燥热难当。三年后他们结为夫妻,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她饮酒的模样实在有趣得紧,既局促又生涩,可爱得让人不禁想要欺负。
明宸将酒ye灌进口中,并不咽下,压着她渡去了口中酒,顺势一同倒在了床上。
他在上,她在下,隔着单薄的寝衣,男人坚硬的身躯与少女纤柔的身姿相抵,只需褪去衣衫的阻隔就可极尽亲密之事。
她的腰肢极细,又软,触手生温。胸前两团并不大得过分,一手就可掌住。他揉着揉着,渐渐施加了些力气。
她觉得有些疼了,委屈地咬着嘴唇。
直到现在,她都未唤过他一声。
明宸冷笑,这种时候,她不吃软的,偏要他硬来吗?
她是骄傲的,只是这份骄傲此刻显得有些天真,只会令她多吃苦头罢了。
是个小傻子,兴许要吃掉教训才会乖。
明宸的耐心已经告罄,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撕了她的寝衣,少女像受惊的小兽一般,缩到了床角,瑟缩着躲避着,却被扯着玉足拖到他身下。
少女一身雪白清透的肌肤,被烛火一照愈加yIn媚诱人,竟是无一处不美。尤其腿间私花,寸草不生,粉嫩瓣蕊拱卫着中间小小的yIn洞,尽管违背她的意愿,却被动情的欲ye沾shi了,闪着暧昧不明的光。
明宸探了一指进入,花xue是排斥的,其内紧致的软rou却从四面八方裹紧了他的手指,倒如同引诱挽留一般。取出时,手指已沾满了黏腻的yInye。
纵使是药物的作用,她已然动情。
不论怎样,他不会放过她了。
他是帝王,是世间最为高贵的男子。她却委屈如斯,甚至隐隐带着厌弃的疏离之感。
他突然间不想怜惜了。
粗硕坚硬的rou棒抵着她的xue口微微磨蹭着,明宸欺身将她抵在床头,咬着她的耳朵逼问道:“要叫我什么?”
“陛……陛下……”饶是极力隐忍着,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