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强者适应生存,身为弱者要么不惜一切成为强者,要么就为自己的无能买单,弱小是一种原罪</h1>
她重新在网上投了上百份简历,相对于对她没有任何增益的广告策划公司,她蹉跎大半年没学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她要进入真正的设计部门工作,离开这家见鬼的公司,炒这个禽兽总监的鱿鱼,这些话她只能偷偷在心里腹诽。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沈蔓才步履蹒跚的推开洗手间的门,腿间一整天都是肿胀磨人的欲感,她夹着腿被内裤磨一整天难受得要死,回到家好不容易可以光屁股歇歇,司瀚却让她不得不穿戴整齐应付这种类似羞辱的深夜造访。
这半个小时,司瀚做了什么,沈蔓抬眼,第一感觉笔记本移动过,相册摊开翻到一张近乎裸露的写真,司瀚穿戴好站在她的画板前,面前是她前不久依照梦境里的男人画的水彩肖像,两相比较,沈蔓终于知道他看过来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古怪,那酷冷的眉眼,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盛气凌人,就算说她是照着司瀚本人画的,沈蔓也无法辩解。
男人看过来的眼神充满探究,沈蔓大气不敢出,只敢在心里念叨,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画的不是你。
司瀚摊开手,手心躺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片:“吃了它,我就走。”
果然他是来送避孕药,沈蔓局促的绞着衣服:“我再有两天就到经期,经期前七后八不会怀孕,就是前面七天和……。”
司瀚扬眉,倨傲的姿态在沈蔓眼里简直面目可憎,示意放在桌上的KFC:“你可以先吃点东西。”
这个人绝对不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不过她一旦怀孕后患无穷,他不信任她。
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对女性身体伤害很大,服用双倍避孕药对于经期边的沈蔓来说就是双倍伤害。
“可是,我回来后吃过……。”沈蔓深吸一口气,这种对峙没有任何意义,她也再承受不住他眼中冷冰冰的猜忌。
红着眼圈大步走到桌面撕开包装,抱着冷掉的汉堡大口大口嚼,如同嚼蜡,咽下时卡在喉咙,眼中泪水簌簌落下,令她自己也感到猝不及防,她一定是吃得太急了,不是因为失身,不是因为被羞辱,不是被提防有所图谋,她的人生不要这样洗不掉的污点。
匆匆咽下几口,抢过药片塞进嘴里,艰难的咽下去,随着男人错身而过,苦涩的药味在口腔蔓延,门在身后重重合上,沈蔓忍不住痛哭。
随即她听见一声低叹:“以为我走了,哭得这样伤心?”
下颌被抬起,泪眼朦胧中,男人带着烟草香气的吻急促落在她唇上,她被钉在墙上,绵密的吻席卷她的耳垂,颈动脉,胸罩被推开,隔着薄薄的衣料啃她的ru尖儿。
“呃,不是……我不是因为……呜啊……。”沈蔓脑子当机,她不想再发生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她艰难的推拒,奈何力量悬殊,这点挣扎跟情趣没有区别。
司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耳边:“昨天晚上,你也是这样,哭着喊着倒在我身上,好像没有我,你就会死!”
“我不记得了……。”沈蔓怅然,有些痒,她缩了缩脖子。
“我可以帮你重温一下。”男人声音暗哑,吻她的时候也在脱她的衣服,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被扒得Jing光。
司瀚的手从她腿间滑入,按着小小的Yin蒂上下滑动抚摸,唇舌啃吻着她的胸脯。
“总监~……?呃?”沈蔓喘息,脸上挂着泪,泫然欲泣,从鼻尖绕出的嗓音性感到让人血脉喷张。
身体被打横抱起,跌入床铺,天旋地转。
沈蔓头晕目眩,她还搞不清情况的话不是傻么,司瀚能一步一个脚印坐到总监的位置,靠的是人脉和自身实力过硬,他动动手指就能让她在南海呆不下去,如果她敢得罪他,广告界可能再也没有她容身之处。
他已经判断她有罪,是她勾引他,用这具年轻的身体,哪怕身份悬殊。他想上她,又不想对她负责,这是他的本事。
人类文明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弱rou强食,征服或被征服,职场和战场一样残酷,无辜的人没有自保能力,哪怕被屠戮殆尽哪怕被终身奴役也得不到怜悯,强者适应生存,身为弱者要么不惜一切成为强者,要么就为自己的无能买单,弱小是一种原罪。
司瀚就在她眼前脱衣服,健硕的肌rou,完美的身材比例,简直是一场人体视觉盛宴,赤裸裸的色诱,深邃的眼窝下注视她的目光,像猎豹锁定猎物的视线,这一幕仿佛与梦境重合。
梦境中她激烈反抗挣扎,最终遍体鳞伤。
沈蔓抑制想要逃走的想法,抓着被单的手紧到发白,脱口而出:“昨天的事就是个意外,你不是也说了么?”
“你敢说没有勾引我?”男人的气息倾吐在她耳畔,强壮的躯干压下来,伴随着沉重如野兽的喘息,带着尖锐疼痛和快慰的吻蔓延遍全身。
沈蔓心虚气短:“我……我喝醉了。”
摆明不愿意摊上麻烦,上